刘岚招呼了一声,胖子得得得的就小跑过来了。
胖胖的身子佝偻着,刘岚笑嘻嘻打趣胖子一副狗腿样。
何雨柱今天体验到自己晕倒后,胖子鞍前马后的伺候;尤其是自己昏睡在病床,胖子在门口与医护人员交流的那一段,何雨柱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教胖子点东西,于是又喊来了马华,傻柱向两个徒弟布置:
“马华,从今天起,你切墩的时候,带着点胖子。他也洗了一年菜了,该是时候学习切墩了。这几天师傅休息,你带着点胖子,等我回来要检查。”
马华面色平静的点头,表示知道了。胖子欣喜若狂,连声感谢师傅,感谢师兄。
两个月以前,何雨柱调动马华工作,也是从洗菜到切墩,今天把胖子也调过去了。厨房里其他众人看向胖子都面有羡慕。何雨柱的手艺,那是四九城钢铁系几个国营大厂公认的最棒。
前几天把马华调过去切墩,今天把胖子也调过去切墩,看样子,这两个徒儿他是真打算慢慢用心培养了。
胖子骑车又稳又快,但何雨柱坚持在临近四合院的一个路口,让胖子也回家休息。胖子自是不肯,师徒俩拉扯了一会,何雨柱作势要踢胖子,这才打发走了他。
何雨柱自己慢慢推着车,走回四合院。他不想让四合院的人知道自己晕倒了。
进了中院,他先敲开了一大爷家门,和一大妈说了一声,说晚上要去她家搭伙,他要回家睡一觉,等吃饭了叫她。
一大妈兴高采烈的答应了。但抬眼看见何雨柱的脸色并不太好,连忙要来摸额头。
何雨柱拦住一大妈,捂着嘴,悄声跟一大妈逗闷子:都赖昨个阎埠贵的酒不好,掺了水太多,害我拉肚子拉~!
一大妈拍了何雨柱后背一把,笑着说何雨柱忒埋汰人。
何雨柱笑着回自己屋,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又睡去了。晚上,一大妈居然做了点肉菜,一大妈给老太太端过去一碗后,三人吃起晚饭来。
易中海笑眯眯望着何雨柱:“柱子,这个周末,你收拾精神点,我给你介绍个媳妇儿!”
何雨柱嘴巴长的大大,嗨,这一年了,自己怎么把媳妇好像都给忘记了。听到介绍媳妇,头晕头疼头胀头昏的各种毛病,立马都消了。
何雨柱嘴巴笑裂到耳朵根,缠着一大爷问东问西,一大爷就是笑着,不说话。直到把一大妈都给惹急了:
“糟老头子,别逗柱子了。看把这孩子给急的,你快说,谁家姑娘!什么条件,什么家世,什么模样?快说,快说。”
易中海见拖不过去,说道:“四九城人,和柱子一样初中学历。也是厂子里的正式工。今年24了,家里有一个哥哥,结婚时分了自己的房子,已经分家出去单过。家里目前就三口人。姑娘人很踏实本分,是个好姑娘!”
何雨柱问道:“我认识吗?是那个厂的?是咱们厂吗?在那个科室?”
任凭一大妈和何雨柱再三追问,一大爷只是老神在在,死活也不肯再说了。不过见面时间倒是说了,周日上午十点半,让柱子准备点菜,要好好招待人家。到时候媒婆会带人姑娘上门。
这顿饭,算是彻底勾起了何雨柱隐藏在内心的洪荒巨兽。何雨柱觉得自己最近病了,也是因为太操劳工作,太久没有关注个人生活。人家都说劳逸结合,自己纯纯的陀螺,转个不停歇。
饭后许久,何雨柱依旧乐的在床上翻跟斗。
今天,何雨柱自己都得找饭折,贾家更是不可能有饭盒。
晚餐时间,贾家老寡妇对着自家的清汤寡水又是一阵怨怼。
秦淮茹面色铁青。今天在轧钢厂,往日的温柔手段,对易中海再也不见效。易中海对昨日婆婆和棒梗的表现极为失望,严厉警告秦淮茹,如果继续惹起公愤,他将再也保不住他们贾家。
对于这类警告,她秦淮茹早就麻木了。只是哭唧唧的说几句自己管不住婆婆就行。可这该死的老绝户,今天还说了件让贾家伤筋动骨、触及灵魂的话:
这个月没给的接济也不会再给了。如果表现好,下个月棒子面和现金会续上,但是要是贾张氏或者棒梗再作妖,那以后就彻底踢出师门,他易中海和贾家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管贾家死活了。
说完这些狠话,易中海脱下手套,就去别的钳工车间找老师傅唠嗑去了。
眼见婆婆还在老绝户小绝户的骂着,秦淮茹忍不住爆发了:
“妈,你是不是要得罪全天下的人?你看你天天在孩子们面前都怎么说话的!棒梗昨天不是喊傻柱,能捞不到饭吃吗?要是棒梗有礼貌,昨天至于闹起来吗?”
贾张氏见儿媳妇这样,心里一慌,但脸色依旧跋扈:
“我说秦淮茹,你胳膊肘往那拐弯呢?这边是你婆婆、你儿子,那边只是该死的绝户邻居,你向着谁说话呢!”
秦淮茹没办法,把易中海今天白天的警告一字不落的说了。贾张氏听完,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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