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这么多年来的崎岖坎坷。
古夏子孙奋进拼搏的精神不曾停息,为此留下无数励志故事。
“她”也不曾过问世间诞生过多少英雄,仅仅以一座座丰碑见证着万里山河点点沧桑。
以至于这一份刻骨铭心之殇,时刻激励着上下不忘来时的痛,从而无惧世间一切挑战。
而这莫名感触一经交织,叶狂也不禁凝望身前的武术协会,显得略微出神。
“从这一刻起,你将不再只是为了自己而活,或许往后还会有无数挑战接踵而至,你...可有准备好。”
说话间,季观主难免陷入某种回忆。
叶狂闻声,随后自顾自说着:
“倘若小子连这一步都不敢迈出,又如何完成心中理想。”
话音刚落,他难免暗叹一口气:
“况且,没了挑战,岂不是很无趣。”
此话一出,也便可见...
南北众馆主,禁不住暗自凛然。
换言之,也直到这一刻,他们方才发觉叶狂并非是无脑英雄。
比起他们当年的雄心壮志,他好似更为疯狂。
这一刻,现场众馆主交头接耳,显然对于眼下后生晚辈有了一个充分认知。
论胆量,叶狂当之无愧的年轻一辈第一人。
论胸怀,反而让人难以揣测。
归根结底,他也的的确确有其称道之处。
叶狂:“诸位师伯,既然来都来了,何不随小子一并进去看看呢,说真的,这还是小子第一次来到此地。”
“好...那就去看看吧。当年,老朽也曾来过一趟,且不知当年故人是否健在?”
“那就走吧,愣着作甚?今日,全当给叶贤侄面子,大家何不结伴同行,我可依稀记得当年那位小丫头叫老朽叔叔呢,也不知她嫁人了没...”
“咦喏...”
话音徐徐袅袅,一众大老爷们也难免发出阵阵鄙夷笑声,随后推门而入。
殊不知,此时此刻,大厅内。
现场围观者无不大眼瞪小眼...
对于突然造访的南北众馆主,他们显然深表震撼。
“我去...今日刮得是何大风,怎得将这帮大神全给请来了。”
“见鬼了,这帮老家伙好像还是跟在那小辈身后,这是怎么回事?”
“你特么问我,我特么问谁。去去去...”
不得不说,眼下人多嘴杂,彼此一言一语,也能惹得现场莫名躁动...
也就在这时。
“诶,老季!还真是稀客呐,你们这是...”
一声话音由远及近,难掩费解。
叶狂也不由转头,循声望去。
只见。
一位头发花甲的老人,大笑着迎面而至。
稳健步伐,不偏不倚。
看上去丝毫不让人觉得迟暮,反而显得精神奕奕。
而在此老周边,实则簇拥着十数位青年靓女。
仅仅从他们的穿着望去,不乏精品中精品。
雕龙画凤,丝绸锦饰。
无不彰显出他们出身,非富即贵。
此时,季观主方才回神,难免来了个熊抱,调侃道:
“诶,老冯!哈哈哈...还真是多年未见,你倒是活得越来越年轻了呀...”
话落,这也便不难看出。
他们二人相交已久,如今一朝重逢,难免一番嘘寒问暖。
那一刻。
叶狂眼见二人大手猛握在一起,也不免深感朴实,令人感同身受。
然而,当他的目光望向十数位青年男女,也不禁嘴角微扬。
从中,他竟然还发现数位老熟人。
“呦...真是稀奇。没想到走到哪儿,都能遇见你小子,也不知是我们有缘千里来相会,还是该说狭路相逢,冤家路窄呢?”
以至于话音刚落,当场也便惹得现场围观者纷纷紧蹙眉梢。
也可以这么认为...
来人一番言论,听上去看似无关痛痒,实则暗藏三分讥笑。
“拓跋兄,这位小兄弟是...”
“嗐...无非一介乡野莽夫,以为自己有点本事,便敢妄自称大,不提也罢...”
“嚯哦...”
拓跋霸天一见,也难免说着:
“走了,走啦。蚩老弟,莫被这臭小子秽浊大家眼睛。”
“嗯...”
殊不知,那位蚩老弟难免三顾一回头,显然对于叶狂产生浓厚兴趣。
眼看着他们一行人打算走人,叶狂突然转身迎着袁马六少,问道:
“诸位兄弟,方才可有听见什么狂吠?”
此话一出,整个现场,难免安静了。
而作为当事人,袁马六少又岂能不知这是叶狂让他们的抉择。
既然归入千碑祠,就得断绝与七王子嗣一切利益往来。
不得不说,叶狂短短一句话,够狠,也够绝。
不仅仅只是逼着袁马六少就此站队,没了转圜余地,就连他们彼此后路,也一并封死。
至于他们赞同与否,都得得罪另一方。
一时间。
甚至以拓跋霸天为首的一干人等,也为此停下脚步,纷纷回身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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