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一年,国长和程广仙,俩人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生的是个闺女,程广仙给孩子取的名,叫做刘惠玉。按照族谱上的说法,刘氏家族的第十七代人,中间要么带个“海”字,要么带个“惠”字,程广仙选择了后者。
闺女叫惠玉,寓意又好,又珍贵。
当然,惠玉还有一个小名,叫刘彤。程广仙说,“彤”字,象征着红色和光明,热情与希望,活力与朝气。国长笑着道:没想到你程广仙,还挺有文化的,孩子叫什么,你说了算。
同样在1993年出生的,刘氏家族第十七世子孙,还有国安的二女儿,取名刘晴。以及文彬的孙子,国旗的儿子,取名刘海朝。
不光是老刘家,在1993年,添丁进口了下一代人。大摩河的老马家,也喜得贵子。早在年初的正月里,景明的第二个孩子,也出生了。这次,如众人所愿,姜淑惠给马景明,生了个儿子。儿子取名马康健,一家人希望孩子这一生,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就好。
小小的马康健,正在嘤嘤学语时,殊不知,比他大一岁的表哥,小刘旭,早已是会走路了。
学校室外的操场上,大雪纷飞。
四个学生,顶着鹅毛大雪,站在雪地里,正在罚站。他们四人,分别站在操场的东西南北,四个角落,每个人与每个人之间,都相隔十几米。国增正站在最北边的一角,与其中一个学生,面对面的谈话。
教室内,穿着厚重棉衣的小海旭,正沿着课桌与课桌,之间的过道,摇摇晃晃的走路。此时的小海旭,身高还没有桌子高,他的小脸,被冻得通红,但滴溜溜的小眼睛,却看着那些,正在对他笑的哥哥姐姐们。
小海旭倒是不认生,爸爸时不时的,抱他来学校,他也早就认识了,爸爸的这些学生们,依旧像是之前一样,伸出自己的小手,与他们一一拉手,被这些学生们逗来逗去。
教室里并不安静,学生们也无所事事,正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谁都没有心思学习,原因是,他们上课的语文和数学课本,竟然都不翼而飞了。
学生没了课本,犹如战士没了步枪,还怎么上阵打仗?
原来,国增在家吃完午饭后,下午抱着孩子,来学校上课。却见几个学生,早在办公室门口等自己,学生们惊慌失色,说大家的课本都不见了。
国增跟着学生们,走进了教室,先是问了问其他学生,果真,全班的同学,课本都无一例外的没了,只是有几个特殊的学生,他们的课本还在,而那几个学生,就是班里的刺头们,这些刺头,论学习,他们都是班里的倒数,论这调皮捣蛋,可是班里数得上的。
国增看了看这几个刺头,那几个刺头,各个眼神飘忽,不敢正视自己。毋庸置疑,国增怀疑这件事,跟这几个刺头有关。
因此才让这几个人,在冰天雪地里罚站,书本失踪的调查,必须得从这几个人入手。
先是跟最北边一角的学生,说了一番话后,国增又走到了最南边,对着学生道:“林金昌,刚才,可是有人说了啊,你要是现在说,还来得及,要是等别人都说了,只有你没说。到时候,你再想说,也晚了。”
“老师,我,我真不知道。”学生道。
“嗯,行,不知道就不知道,你不知道,有人知道,我再去问问下一个。”国增说完,便迈开了腿,又朝着东边走去。
“我跟你说啊,刚才,他们两个,可是都说了,你说不说吧?”国增道:“是谁偷了书,我现在也知道了。我就看你,说不说实话吧,你要是说实话,现在就回教室去,也不用在这挨冻了。”
“啊?”学生道:“老师,他们俩,说了?”
“对啊,说了。”国增道。
“他们说的是谁?”学生问。
“是谁?你还有脸问我是谁?”国增瞪着眼睛:“你明明知道是谁,你还问我?我就问你一句话,别人都说了,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老师,我说。”学生被国增的语气吓坏了,唯唯诺诺地道:“是刘金卫,把书都偷走了,他让我们几个,给他在外面放风,不许跟任何人说。”
“他怎么进的教室?”国增道。
“从窗户爬进去的。”学生道:“有一扇窗户,我们没插插销,窗户一掰就开了,刘金卫就顺着窗户,钻进去了。”
国增点了点头,看来,偷书的人,果然是校外的,不是班里的学生。这个刘金卫,国增知道,跟自己是平辈的兄弟,但是血缘关系,并不是很近。刘金卫比自己小几岁,现在是个无业游民,不知道他来学校,偷这些书干嘛。
国增又朝着,最西边的一个角落走去,见那个学生,早已冻得瑟瑟发抖:“我跟你说,他们三个,可都说了,谁偷的书,我现在可是知道了,你说不说吧?”
“老师,我说,我说,是刘金卫。”学生的身体,已经扛不住了。
这几个刺头,最终被国增,收拾的服服帖帖。原本四个人,都想着要守口如瓶,装作无辜,却被国增连唬带吓,连骗带蒙,将事实的真相,给“炸”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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