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急得直跳脚:“别人就算了,阎埠贵绝对不行。”
许大茂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阎埠贵怎么就不行了?”
阎埠贵听得火冒三丈。
他虽然小气,但挺会打算盘的。就因为这事,没少被傻柱取笑。
可阎埠贵觉得,自己好歹是二大12爷,在四合院也算德高望重。在制造厂里,他虽然是副主任,但早晚能转正。到那时候,不会比刘海中差多少。甚至比刘海中还要厉害些。刘海中管纪律,得罪人;而阎埠贵管钱,很多人都巴结他。阎埠贵的地位可不低。
你傻柱给刘海中磕头,给易中海磕头,难道我阎埠贵就不值得你磕头?
磕头的事无所谓,问题是别人家都有,就我没份儿。这让我阎埠贵多没面子!
阎埠贵立刻黑着脸对傻柱说:“傻柱,我怎么就不行了?你给我解释清楚,不然今天咱们没完!你以为我不配你磕头是不是?”
傻柱龇牙咧嘴的,一脸不情愿地说:“二大爷,你之前坑过我,我绝不能给你磕头。”
阎埠贵更生气了:“傻柱,你说说,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傻柱急道:“你收了我的东西,说帮我介绍冉老师,结果呢?东西收了,事情没办成,你这样还算不算话?你真是不讲规矩!”
“你这哪像个长辈的样子,二大爷。”
“你都这样对我了,我现在还是单身,我还能给你磕头吗?”
傻柱梗着脖子,满眼不服气地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众人尴尬地看着他。现在的阎埠贵身份不同了,是个当官的。
现在被傻柱当众揭了老底,阎埠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人就是这样,没身份的时候,怎么做都行。但一旦有了身份,就开始在乎脸面了。
阎埠贵以前穷的时候爱算计,现在家里有钱了,也不算了。为人也大方了。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个好名声。
他辛辛苦苦快一年才积累的好名声,一下被傻柱戳破了。
阎埠贵顿时面红耳赤,心虚得很:“傻柱,咳咳,这个……”
傻柱一听阎埠贵服软了,顿时来了精神:“阎埠贵,二大爷,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阎埠贵一脸尴尬:“没错,你说得对,我是收了你的东西,也没给你办事。”
“这事我认了。”
“以前我也算计过不少人,做人小气,这些我都忍了。”
“但现在,我不是改了吗?”
傻柱一听兴奋了:“你改了?谁信。”
“我和许大茂要是改了,就给你磕头。”
“棒梗改好了也是磕头证明。”
“你也得磕个头表示一下吧。”
我靠。
许大茂都愣住了。
你个傻柱,你竟敢这样。
竟然让阎埠贵磕头?
你真是疯了。
曹斌也震惊了:“傻柱是不是喝多了?”
秦淮茹又好气又好笑:“这傻子又犯傻了,阎埠贵就算再不对,也是长辈,哪能让长辈磕头呢?”
曹斌无奈地摇摇头:“这傻柱和许大茂,真是闹腾不停。快吃吧,吃完回家休息。”
秦淮茹点点头:“嗯,去空间?娄晓娥快生了,也就一个月的事。”
曹斌心里一动:“,到时候我去看看。”
两人低声说着。
另一边,四合院里一片热闹。
所有人脸上挂着坏笑,盯着阎埠贵和傻柱。
连于莉都忍俊不禁,笑出了眼泪。
阎埠贵涨红了脸看着傻柱。
旁边的刘海中强忍笑意:“傻柱,你瞎说什么呢,二大爷那么有威望,怎么能给你们磕头呢?”
傻柱梗着脖子:“大爷,做错事跟年纪没关系。”
“我又没让二大爷跟我磕头。”
“二大爷不如给曹厂长磕个头吧,曹厂长是领导,应该没问题吧。”
曹斌:“……”
妈的。
这个傻柱。
我在吃饭呢,你至于吗?
曹斌一脸无语地看着傻柱。
这可太折寿了吧。
阎埠贵嘴角抽搐了一下,提到曹斌,他就有点心虚。
阎埠贵冷哼一声:“曹厂长帮过我们四合院不少忙。”
“我跟你们说,曹厂长是好人,还是领导。”
“我们四合院都感激曹厂长,给他磕个头什么的,我无所谓。”
“曹厂长,我阎埠贵谢谢你。”
嘭。
生怕曹斌拒绝。
阎埠贵直接跪下,然后迅速站起来。
动作太快,外人根本没看清。
只要我起得快,就没人在意我磕头。
阎埠贵心里美滋滋的。
曹斌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二大爷,您这是干什么呢?”
“傻柱,你瞎说些什么。”
“是不是喝多了?”
阎埠贵赶紧摆手,反正都磕了。
也不在乎这点了。
阎埠贵一本正经地说:“傻柱虽然傻,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做错了事就得负责。”
“我阎埠贵以前确实干了不少过分的事,所以我愿意磕头,这没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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