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凹凸世界,觉醒双元力:圣光治愈与赤狱裁罪。
>安迷修总在我战斗后递上巧克力,替我盖毛毯,看我的眼神温柔得发烫。
>“安安!我们去泡温泉吧?”寒冰湖温泉能治愈伤口,代价是久泡必晕。
>当我在温泉中昏迷,他抱着我走向更深处:“我愿坠入地狱,只求此刻拥有你。”
>“哪怕你醒来会用赤狱裁罪刺穿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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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湖的风,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锋利,卷着细碎的冰晶,刮过安迷修裸露在外的脸颊和手背,留下细微的刺痛。空气干燥而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渣摩擦喉咙的粗粝感。他握紧了双剑的剑柄——冰凉的凝晶剑与灼热的流焱剑,是这片苍白死寂中唯一真实可靠的触感。
视线所及,是一片令人绝望的单调。苍白的天,苍白的雪地,连远处那些嶙峋怪异的冰柱也反射着毫无生气的惨白光芒。冰原深处,隐约传来不知名魔兽低沉压抑的咆哮,声音在空旷中回荡,更添几分荒凉。
就在这片死寂与危机四伏的苍白里,一抹浓烈得如同燃烧生命的色彩,骤然撞入他的视野,蛮横地撕裂了这片单调。
祁奥阳。
她像一枚投入冰湖的炽热火种,瞬间点燃了周围凝滞的空气。及腰的墨色长发在她激烈的动作中狂舞,如同夜色本身在燃烧。她身上那套便于行动的、边缘镶着暗红纹路的作战服,此刻被撕裂了几处,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肤和隐隐渗血的擦伤。她正被三头体型庞大、形似巨蜥、浑身覆盖着厚重冰甲的“寒霜蜥蜴”围攻。冰蜥粗壮的尾巴裹挟着寒气横扫,每一次砸落,都让脚下的冻土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啧,烦死了!”
少女清亮又带着一丝不耐的嗓音穿透寒风。她手中紧握的武器,是截然相反的两极。
左手,悬浮着一枚小巧玲珑、通体莹润的白玉铃铛——圣光织愈。此刻铃身正流转着柔和的月白色光华,丝丝缕缕的光线如同活物般从铃铛口溢出,迅捷地缠绕上她右臂一道被冰蜥利爪撕裂的伤口。血肉模糊的边缘在圣光触及的瞬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停止流血、收敛、生出粉嫩的新肉,快速弥合。那光芒温柔得如同情人的低语。
右手,却紧握着一柄与她纤细身形形成强烈反差的长剑——赤狱裁罪。剑身是沉郁如凝固血液的黑,剑刃却流淌着熔岩般的赤红。剑锷处雕琢着繁复而狰狞的荆棘与火焰纹路,仿佛封印着某种狂暴的凶兽。剑身震颤着,发出低沉而渴望的嗡鸣,丝丝缕缕肉眼可见的灼热黑红色气息缠绕其上,如同地狱的吐息。
“滚开!”
面对一头冰蜥张开巨口、裹挟着刺骨寒霜喷吐而来的冰息吐息,祁奥阳非但没有后退,反而眼中燃起一股近乎狂热的战意。她娇叱一声,身体压得极低,如同蓄满力量的猎豹,猛地蹬地前冲!赤狱裁罪被她拖在身侧,剑尖划过冻土,留下一道嗤嗤作响、冒着白烟的焦黑轨迹。
就在那冰蓝的吐息即将吞噬她的前一刻,她旋身、挥臂!赤狱裁罪划出一道饱含毁灭力量的巨大半月形黑红弧光!
“裁罪·断流!”
轰——!
刺耳的爆鸣撕裂了空气。那足以瞬间冻结钢铁的冰蜥吐息,竟被这狂暴的剑光从中硬生生劈开!灼热的能量与极寒的吐息猛烈碰撞,炸开漫天蒸腾的白雾和飞溅的冰晶碎片。被劈开的吐息擦着祁奥阳的身体两侧呼啸而过,在她身后的冰面上冻结出两片狰狞的冰棘丛林。
剑光去势不减,狠狠斩在当先那头冰蜥覆盖着厚重冰甲的头颅上!
嗤啦——!
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响起。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冰甲,在赤狱裁罪狂暴的剑锋下,如同热刀切过凝固的油脂般脆弱。黑红色的剑刃深深嵌入冰蜥的头骨,灼热的高温与狂暴的能量瞬间侵入。冰蜥发出震耳欲聋、充满剧痛的惨嚎,庞大的身躯疯狂扭动,暗蓝色的血液混合着被融化的冰水四处喷溅。
“还没完呢!”祁奥阳借力拔出长剑,身体灵活地一个后空翻,险之又险地躲开另一头冰蜥愤怒甩来的、布满冰刺的巨尾。落地瞬间,她左手一扬,圣光织愈的白玉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声。数道凝练如实质的月白光丝激射而出,并非攻击,而是精准地缠绕在她刚刚发力过猛、微微有些酸胀的脚踝和小腿上。温和的治愈能量渗透进去,缓解着肌肉的疲惫,让她下一轮的爆发更加流畅。
治愈与毁灭,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在她身上交织、轮转。前一刻还是圣洁的医者,下一刻便化身浴血的修罗。那强烈的反差,在她每一次切换武器、每一次眼神转变中展现得淋漓尽致。她身上那些细小的伤口在圣光下迅速愈合,但新的伤痕又在激烈的近身搏杀中不断增添。汗水浸湿了她额角的发丝,紧贴在白皙的皮肤上,脸颊因为剧烈的战斗和能量的消耗而泛着动人的红晕,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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