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穿越者,我带着双元力武器在凹凸大赛横着走。
>某天推开雷狮房门,发现他眼尾泛红喘息粗重。
>「狮狮?」我伸手碰他滚烫的额头。
>他猛地攥住我手腕按在墙上:「玫瑰…抱我…」
>吐真剂让他说出最羞耻的真心话:「你比雷霆还耀眼…」
>可脑内弹幕疯狂刷屏:「这蠢玫瑰再摸下去就完了…」
>当催情剂彻底发作时,他扯开领带哑声命令:「现在…帮我解决。」
>可雷鸣却在脑中咆哮:「快逃…别让海盗弄脏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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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凹凸星永不疲倦的人造天幕正缓缓流淌过一种沉甸甸的暮色,介于深紫与墨蓝之间,像是被宇宙的巨手揉皱了的厚重天鹅绒。几粒人造的星辰疏疏落落地钉在这片幕布上,光芒微弱而恒定,冰冷地俯瞰着下方如同蚁穴般密集、喧嚣的参赛者聚集地。远处,大赛方那些造型奇特、充满几何切割感的建筑群在暮色里只剩下模糊而坚硬的轮廓剪影,像一群蛰伏的巨兽。
空气里漂浮着尘土、金属摩擦的微末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不知从哪个角落飘来的能量液甜腻过头的腥气,混合成一种属于大赛独有的、紧绷又疲惫的气味。白日里震耳欲聋的武器轰鸣、元力爆裂的巨响以及参赛者们或愤怒或狂喜的呐喊,此刻都沉入了某种短暂的休憩,只剩下低沉的嗡鸣在建筑群深处隐隐回荡,如同巨兽沉睡时的呼吸。
房间内只亮着一盏小小的悬浮灯,光线是柔和的暖橘色,在我摊开的笔记本纸页上投下一个小小的光圈。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笔迹时而端正时而潦草,夹杂着不少箭头和圈画。那是关于今天积分赛复盘的分析——对手“铁棘”小队的配合模式、主要成员的元力技能冷却时间估算、地形利用的漏洞……还有几条用红笔重点圈出的信息:“西北角能量管道附近,监控存在7秒盲区”,“补给点C-7号,守卫换岗时间误差约3分钟”。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笔记本略微粗糙的纸页边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窗外暮色沉沉,人造天幕上那几粒疏星的光芒显得格外遥远和冰冷。目光再一次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口,那里只有一片寂静的阴影。心里那点被强行压下的焦躁,如同细小的藤蔓,又开始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越收越紧。
“说好回来一起看‘毒牙’小队今天的对战录像的……” 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手指烦躁地卷起一缕垂在肩侧的长发,黑色的发丝缠绕在指间,带着微凉的触感。“又放我鸽子……还是被什么棘手的家伙缠住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闷闷的疼。雷狮那个家伙,嚣张得能捅破天,实力也强悍得足以匹配那份嚣张,可大赛里从来不缺阴沟里的老鼠,专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
就在这时,搁在书桌一角的白玉铃铛——“圣光织愈”,毫无征兆地轻轻嗡鸣了一声。声音极轻,如同最细微的玉石相击,却在寂静中异常清晰。铃身那温润柔和的白光,也随之微微亮了一瞬,随即又平复下去,仿佛只是呼吸了一下。
我猛地坐直身体,指尖下意识地抚上冰凉的铃身。它安静地躺在那里,再无异动。但刚才那一下……绝对不是错觉。它感应到了什么?是某种强烈的情绪波动?还是……某种负面状态的能量干扰?这铃铛与我的元力核心紧密相连,对生命体的剧烈情绪起伏和异常状态有着近乎本能的敏锐。
不安感骤然加重,如同冰冷的潮水漫过脚踝。我霍然起身,椅子腿在金属地板上刮出短促刺耳的摩擦声。不再犹豫,伸手一把抄起桌上的白玉铃铛,那温润的触感此刻也无法抚平心头的焦躁。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摸向腰侧悬挂的赤狱裁罪剑柄,黑红色泽的剑鞘入手冰凉沉实,像一块凝固的暗血。
快步穿过海盗船内部熟悉的通道。金属墙壁冰冷,泛着幽暗的光泽,映出我略显急促的身影。引擎低沉的脉动透过脚底传来,是这艘钢铁巨兽沉睡时的心跳。四周异常安静,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敲打在紧绷的神经上。空气里弥漫着金属、机油和一种属于雷狮海盗团特有的、混合了隐约火药味的冷冽气息。
越是靠近雷狮那间位于核心区域的个人舱室,那股莫名的、被铃铛感应到的不安感就越发清晰,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脚步不由得加快,最后几乎是跑了起来。
终于停在那扇熟悉的厚重合金舱门前。门禁系统闪烁着代表解锁状态的幽蓝微光。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一下自己过于明显的心跳声,伸手按向门边的识别面板。
“滴”的一声轻响,合金门无声地向内滑开。
舱室内只亮着角落一盏壁灯,光线昏黄黯淡,勉强勾勒出房间的轮廓。一股异常浓烈的、属于雷狮的气息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感扑面而来,瞬间攫住了我的呼吸。不同于平日那种带着侵略性的、混合着雷霆与硝烟的霸道气息,此刻这气息滚烫、混乱,像一锅被煮沸的岩浆,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粘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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