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凹凸世界时正撞见雷狮打劫飞船。
>他枪口抵着我下巴:“要么加入雷狮海盗团,要么死。”
>现在他被人下药蜷缩在床上喘息,吐真剂让他说出从未有过的情话。
>“你睫毛在抖...像蝴蝶。”他滚烫的手指摩挲我后腰,“这蝴蝶...是我的。”
>平常嚣张的雷狮此刻脆弱又坦诚,毒舌的内心话却变成甜蜜告白。
>当他扯开我衣领咬住锁骨时,我才明白——
>这场情劫,从相遇那刻就注定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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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船“羚角号”深处,引擎的嗡鸣如同巨兽沉睡时的呼吸,低沉而恒久地搏动着。金属墙壁在昏暗的应急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尘埃,还有一丝若有似无、属于雷狮的雷系元力那种独特的、暴风雨前夕般的臭氧气息。这气息此刻闻起来,似乎比平时更加躁动不安。
我的脚步落在冰冷的金属过道上,几乎无声。这条通往雷狮私人舱室的走廊,我闭着眼睛都能摸过去。手指抚过墙壁上那些熟悉的、被佩利或者雷狮自己不小心轰出来的细小凹痕,一种奇异的安心感包裹着我。这艘巨大、野蛮、横冲直撞的钢铁造物,承载着雷狮海盗团所有的嚣张与不羁,竟也成了我在这异世唯一的、带着硝烟味的港湾。
刚结束一场与积分排名靠后参赛者的无聊遭遇战,圣光织愈——那枚悬在我腰间的白玉铃铛,还残留着一丝温热的余韵。治愈的微光抚平了队友擦伤的皮肤,也抽走了我不少精力。此刻疲惫像潮水,温柔地拍打着意识的海岸线,只想一头栽进自己那张还算柔软的床铺,抱着枕头睡到天荒地老。
心里惦记着房间里那罐昨天雷狮不知从哪里顺来的高级可可粉,浓醇的香气仿佛已经钻入鼻腔,诱人得很。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就在我伸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自己舱门冰凉的金属把手时,一声沉闷的、仿佛重物狠狠撞击在厚重金属门板上的巨响,猛地撕裂了走廊的寂静!
那声音并非来自我的房间方向。
心脏骤然一缩,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我猛地转身,视线投向走廊尽头。那里,是雷狮的私人领域,厚重的合金舱门紧闭着,是整个羚角号上最坚固、也最不容侵犯的地方。
巨响过后,是死一般的沉寂。但我的耳朵捕捉到了,在那扇门后,传来一阵极其压抑、如同受伤野兽从喉咙深处滚出的、粗重而紊乱的喘息。沉重,滚烫,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疯狂边缘的颤抖。
“狮狮?”我下意识地低唤出声,声音在空旷的金属通道里显得异常清晰,甚至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的微颤。那喘息声……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几乎是本能地,我放弃了回自己房间的念头,脚步无声却迅速地朝着那扇紧闭的舱门移动。越靠近,空气中那股躁动的、属于雷狮的元力气息就越发浓烈,像即将爆开的雷暴云团,充满了毁灭性的张力。同时,一种奇异的、混合着铁锈般的甜腥和某种难以形容的、灼热荷尔蒙的气息也钻入鼻腔,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停在门前,抬起手,指关节轻轻叩在冰冷的金属上。
“狮狮?你在里面吗?”我提高了些声音,“我听到声音了,你还好吗?”
门内死寂了几秒。然后,一声更加痛苦、带着撕裂感的粗喘猛地响起,紧接着是身体重重滑落在地板上的摩擦声。
“滚……开……”门内传来雷狮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烧红的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无法掩饰的虚弱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焦躁。那绝不是他平常那种带着戏谑或命令的口吻。
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没有丝毫犹豫,我立刻唤醒了腰间的圣光织愈。白玉铃铛发出柔和而急促的嗡鸣,几缕凝练如实质的、散发着温润月华般光芒的洁白丝线瞬间自我掌心激射而出,如同灵蛇般精准地缠绕上厚重门锁的几处关键节点。治愈系的能量此刻转化为精密的探查与解锁工具,丝线末端微微震颤,细微的元力波动如同水波般渗透进锁芯内部复杂的结构。
“咔哒…咔嗒…”几声极其轻微的机括转动声响起。沉重的合金舱门应声向内滑开一道缝隙。
一股灼热得如同熔炉内部的气流,混杂着浓烈的汗味、雷系元力狂暴逸散留下的焦糊臭氧味,以及那股愈发明显的、令人心悸的甜腥热浪,猛地扑面而来,几乎让我窒息。
我立刻侧身闪入,反手迅速将门重新闭合锁死,隔绝了走廊的光线和可能存在的窥探。舱室内一片昏暗,只有角落里一盏低功率的壁灯散发着幽微的冷光,勉强勾勒出狼藉的轮廓。
目光瞬间锁定在门后不远的地板上。
雷狮蜷缩在那里,像一头被陷阱重创的猛兽。他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墙壁,一条腿屈起,另一条腿无力地伸着。平日里标志性的白色头巾不见了,散乱如鸦羽的深紫色短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黏在饱满的额头和线条凌厉的颊侧,几缕发丝甚至贴在了他剧烈起伏的颈项上。那张总是带着张扬不羁神采的脸庞,此刻呈现出一种极不自然的潮红,如同醉酒,却又比醉酒更深沉、更危险。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不断滚落,砸在同样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胸膛上的黑色衬衫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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