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主治医生走了进来，他关切地询问道：“林女士，您是否经常服用一些药物来提神呢？”
林程美一脸迷茫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我没有用过啊，但是这两年我确实感觉自己精力特别好，即使工作到很晚，也能完成很多事情。”
林悦满脸狐疑地看着林程美，突然大声说道：“妈妈，我觉得肯定是你的助理给你下药了！而且，给你下了两年了，不然你怎么会突然生病呢？”
林程美被林悦的话吓了一跳，但仔细一想，似乎也有这种可能性。她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肖羽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林悦的看法。于是，在肖羽微的帮助下，林程美在整个住院期间，她的助理都被禁止进入病房。无论是最初的重症看护室，还是后来转到的普通病房，助理都无法靠近一步。
林程美住了半个月的医院后，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些，在林悦的陪伴下出院了。
林悦今年的中考成绩非常出色，几乎是满分，这让林程美感到无比欣慰。以她这样的成绩，无论是留在本校继续读高中，还是选择其他更好的中学，都完全不成问题。
然而，就在这一天，林悦却突然对林程美说：“妈妈，我不想上学了，我去做你的助理好不好？”
林程美有些惊讶，她看着林悦，温柔地说：“宝贝，你现在还小，正是学习的时候，你只要认真学习就好了，妈妈会另外招聘其他助理的，你不用担心。”
林悦垂眸轻轻摇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桌角纹理，语气却如淬火的钢刃般锋利：“好妈，我去年就完成了高中全学科系统学习，最近还在啃麻省理工的开放式课程。”她抬起眼时，眼底流转着超越年龄的冷静，“每天重复讲解过的知识点，对我来说就像在泥潭里打转。”
林程美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杯壁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片。她当然清楚女儿的天赋——十二岁就能独立编写金融模型，十三岁破解了公司系统的安全漏洞。可这样锋芒毕露，真的不会招来不必要的注意吗？
“妈妈，您是怕我被当成‘异类’？”林悦突然倾身，发梢扫过母亲鬓角新添的银丝，“妈妈，您看，我在财务部做数据分析，每天准时打卡上下班。您随时能在监控里看到我，这样的‘特别’，反而成了最好的保护色。”
窗外暮色渐浓，林程美凝视着女儿与记忆里那个抱着计算器入睡的小女孩重叠的脸庞，最终轻轻叹了口气。三年后，当她看着女儿在晨会上条理清晰地汇报季度财报时，终于明白：有些光芒，从来不是牢笼能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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