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课，莫界的人都陆续离开了，显示屏和上次一样没有关闭。李秋水连忙上前按下按钮，切换到那张物质的图像，然后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认真默记着上面的内容。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他还没有记完。但他知道，自己不得不离开莫界的实验基地了。
回到自身后，李秋水立刻开始记录自己记住的内容。接下来的一周，他全身心投入其中，终于将那张图及其注解完整地记录了下来。电脑的 word 文档写了三百多页，再加上图，足足有五百多页。
李秋水发现，莫界人对物质的名称叫法与地球大不相同。比如，细胞叫 “液囊”，原子叫 “果子”，质子叫 “细子”，中子叫 “商子”，电子叫 “跃子”，夸克叫 “留子”，夸克再分的主要物质叫 “瑞子”，瑞子下面再分的主要物质叫 “末子”。
莫界人命名的主要特点就是由原子往后细分的物质名称都带有一个 “子” 字。
李秋水当然要将这些名称翻译成地球的普遍叫法，对于地球没有的 “瑞子” 和 “末子”，就只好沿用莫界人的叫法。图中的注解显示，末子之后是否还能再分并未提及，但认为末子是可探测的最小粒子，它不仅组成了瑞子，还普遍存在于宇宙空间。
图中标注了瑞子和末子的尺寸，只是莫界人的度量单位与地球完全不同。李秋水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其换算过来。由于这些物质与地球上的并不完全相同，大小差异巨大，经换算，瑞子 = 10 - 19m--21m，也就是一仄米，末子 = 10 - 22m--25m，即一幺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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