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常规执法力量的应对范围。”
王队长猛地站起身，拳头重重砸在会议桌上：“既然我们掌握了这么多情报，为什么不直接抓捕这些畜生？”
会议室里一时安静下来。周卫国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异常复杂。
“王队长，我们试过。”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过去三年，各地警方配合国安部门组织了17次抓捕行动。”
投影屏上显示出一组行动记录。第一张照片是某次突袭行动的现场——一家日料店的后厨，地上躺着三具身着厨师服的尸体，周围散落着各种诡异的符纸和法器。
“去年三月，东南某地警方突袭‘樱之味’日料店。”周卫国指着照片，“行动前我们掌握了确凿证据，店主是九菊一流的外围成员，涉嫌多起人口失踪案。”
照片切换到下一张，是三名牺牲警员的遗照，最年轻的才25岁。
“行动中，三名警员牺牲。”周卫国声音哽咽，“法医鉴定，他们都是被某种未知毒素瞬间致死，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
李炫注意到照片角落里的细节——那些“厨师”的尸体虽然倒地，但手指都呈现出诡异的扭曲姿势，像是在临死前结了什么印。
“这是九菊一流的‘血咒术’。”张道长沉声道，“施术者以自身生命为代价，释放剧毒诅咒。”
周卫国继续翻动资料，下一组照片显示的是某工厂突袭行动。画面中，十几名特警将一名中年男子团团围住，男子却面带诡异的微笑。
“去年八月，山西警方突袭电子元件厂。”周卫国解释道，“我们原以为能活捉这个九菊一流的骨干成员...”
下一张照片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那名男子突然全身爆裂，化作一团黑雾，周围的警员瞬间倒地，脸上布满黑色纹路。
“七名警员当场牺牲，十三人重伤。”周卫国声音颤抖，“事后检测，那些黑雾含有高浓度放射性物质和未知生物毒素。”
一组组照片触目惊心：突袭日语培训机构时，嫌疑人突然自燃，火焰无法扑灭，造成整栋楼起火；搜查某日企高管住所时，保险柜里封存的“文件”突然化为无数毒虫；甚至在机场拦截一名九菊一流成员时，对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化作一滩血水...
“十七次行动，击毙九菊一流成员29人，抓获12人。”周卫国总结道，“但我们牺牲了41名警员，重伤87人。而且...”他顿了顿，“抓获的12人中，有11人在审讯过程中突然死亡，死状诡异。剩下1人变成了植物人。”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王队长缓缓坐回椅子上，脸色苍白。
“这些畜生...”他喃喃道，“根本就不是人...”
“确切地说，他们已经不能算正常人类了。”赵明推了推眼镜，“根据我们的研究，九菊一流核心成员都经过某种身体改造，融合了八岐大蛇的基因片段。”
他调出一组解剖照片：“这是我们在一次行动中获得的尸体样本。注意看他的脊髓液——呈现不正常的绿色，含有某种未知的蛇类DNA。”
照片放大后，可以清晰看到尸体背部皮肤下的诡异纹路，如同鳞片一般，与李炫在鬼雾林看到的佐藤龙之介如出一辙。
“更可怕的是这个。”赵明切换到下一张图片，是死者大脑的扫描图，“他的大脑皮层被植入了某种外来组织，初步判断是蛇类的神经节。这让他能够施展一些...超出常理的能力。”
李炫突然想起佐藤龙之介在鬼雾林中展现出的诡异身手：“所以他们能徒手接子弹，甚至...”
“甚至断肢再生。”赵明点点头，“我们观察到一名九菊一流成员在受伤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不过这种能力似乎需要消耗大量生命力。”
周卫国接过话题：“正因为如此，常规手段对他们效果有限。即使成功包围，也很难活捉。而一旦击毙，尸体要么自燃，要么化为毒水，几乎留不下任何证据。”
“那外交方面呢？”王队长问道，“这些人在华夏境内犯下如此罪行，难道东瀛政府就没有说法？”
周卫国冷笑一声：“每次我们提出交涉，对方都矢口否认，声称这些人是'民间团体'，与政府无关。甚至反过来指责我们‘迫害东瀛侨民’。”
他调出一段外交会晤的视频。画面中，东瀛外务省官员一脸无辜：“我国政府一贯遵守国际法，从未支持任何非法组织在海外活动。中方提供的所谓‘证据’，很可能是伪造的...”
“无耻！”白老爷子怒喝一声，“当年南京大屠杀他们也是这么抵赖的！”
“更讽刺的是这个。”周卫国又播放了一段视频。画面中是东瀛国内的一个新闻发布会，某右翼政客正在慷慨陈词：“华夏政府所谓的‘九菊一流威胁’，完全是无稽之谈！这是对我国的污蔑，目的是为打压在东瀛企业制造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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