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火急火燎的带人来到白泽的园区。
迈进园区的那一刻,靓坤还防着角落里的那群鳄鱼。
结果发现什么都没有。
本打算放心时。
就听到刺耳的摩擦声。
顺着声音望去,就发现有三个老家伙拿着磨石在给铡刀开刃。
本来靓坤也不觉得有什么,磨刀磨剪子谁没见过啊,多平常啊。
他对刺耳的摩擦声也不过敏。
刚迈出几步。
那三个老家伙,磨着磨着喊上了口号,好似卖力的加油相互打气。
“刀要磨利,光可鉴人。”
“刀锋削铁如泥,刀尖入木三分,斩断情丝,瞬间即逝。”
“放出鲜血,泼洒红尘,脑后三寸,连骨带筋。”
“手起刀落,衣不留痕,绝不拖泥带水,切莫伤及自身。”
给靓坤吓了一大跳,嘴里嘟囔道:“有踏马大病吧,磨刀就磨刀,嚷嚷什么啊。”
被吓了一跳的还有白泽,睡得好好的被吵醒了。
本还想发飙的他,仔细一听,这不是刽子手的口号吗?
跟他三口铡刀太配了,索性翻个身,喊了一句,“好活,当赏,结算工资的时候多一倍,就说我白泽让的。”
听到东家有赏赐,这下喊的更卖力了,大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刀要磨利,光可鉴人.......”
靓坤长出一口气,“你们说白泽这个人精神是不是不太好?我一来他陀地,怎么就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呢?”
狂人点了点头,示意他也一样。
哈里看着三口铡刀,催促道:“坤哥,先办正事吧,办完抓紧走吧,这里我待也不是很舒服。”
靓坤挥手,几人准备绕过去,躲开点人家,生怕被传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贴墙没走出三米。
感觉受到挑衅的大头推门冲了出来。
“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
当时的当时也是背诵上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了。
靓坤被吓的都应激了。
速度极快的将脑袋向后闪去。
狂人连忙扶了一把。
靓坤捂着心脏,看了看大头又看了看三个磨刀的老头。
不断的喘着粗气。
一指白泽躺着的方向,“来,直插过去,今天我李乾坤就看看还踏马有什么牛鬼蛇神。”
不出十秒就来到了白泽面前。
感觉没了阳光,白泽重新的睁开眼睛。
定睛一看,急忙起身,“这不我坤哥嘛?稀客稀客啊,喝点啥不?吃点啥不?”
被弄了一肚子火的靓坤,直勾勾的盯着白泽的手。
“泽哥,咱们打招呼就打招呼,你手干什么呢?翻我兜这又是什么毛病?”
白泽也不觉得尴尬,“验资啊?”
靓坤没好气道:“不在我身上啊!”
白泽多看了一眼靓坤,“不在就不在呗,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来的时候没泻火啊?对了,你这次怎么没带马子?”
说话间白泽来到狂人和哈里的面前。
狂人一股脑的从兜里拿出支票。
白泽开始数着,“五百,二千五,怎么这次都是散户啊?三千八,不能开一张吗?五千七......”
直到数目对了,这才喊道:“李杰,你去趟银行,给我查查是不是真的。”
李杰很快就走了出来。
靓坤气的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
“我靓坤就在你这里这么没有信誉吗?”
白泽义正言辞道:“跟你没关系,我从小对钱比较敏感,一般都镶肾上,别说你了,我老豆借钱我都给他一胳膊肘,让他去走公司账,九出十三归少一分我都剁他手指头。”
靓坤想了想也就算了,这么一比,他确实算好的了。
殊不知人家白泽父母死的早,说什么都可以,大不了清明烧纸的时候,多烧点,让金刚、罗汉帮忙多跪一会。
家里就他这么一个仔,口无遮拦也没什么啦,不保佑他,都没钱花的。
两人开始瞎聊了起来。
当李杰电话打进来确认没问题后。
靓坤这才进入主题。
“现在我这边已经不差事了,接下来该你了吧?具体什么计划,你该跟我说一说了吧?”
白泽其实想说走一步看一步,因为计划没有变化快。
不过,这么一说显得太过敷衍了,最近靓坤有多忙,他也收到风声了。
要不是看在是白泽自己钱的份上,白泽差点就给他点了,拿去给黎瑞权添功劳了。
“坤哥,不是我不说,但越少人知道越好,总之我给你想要的结果就是了,出了岔子我全额退款。”
靓坤读出白泽话里有话,他看了看身后。
扭头对白泽道:“你连我们都不信任?我们可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啊,我出了那么多钱,我难道会自己出卖自己吗?”
“你倒是没问题,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靓坤当即不乐意了,狂人、哈里那都是他底牌啊,现在白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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