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少年,每天在电子厂嘈杂的车间里埋头苦干。流水线的工作枯燥乏味,他的双手机械地重复着打螺丝的动作,眼睛紧紧盯着眼前不断流转的电子产品。
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和组长时不时的呵斥声交织在一起。零的动作稍微慢了那么一点,组长那尖锐的声音就像一把刀,直直地刺进他的耳朵:“零!你能不能快点,磨磨蹭蹭的,不想干就滚蛋!”
零咬了咬牙,心中涌起一阵委屈和愤怒,但为了每个月那微薄的工资,为了能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他只能硬生生地将这些情绪咽回肚子里。他低声回应道:“组长,我知道了,这就加快速度。” 随后,他的双手更快地舞动起来,可心中的疲惫却愈发沉重。
下班后,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那狭小阴暗的出租屋。屋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他打开灯,灯光昏黄而微弱。零一头栽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难道我的人生就只能这样了吗?”零喃喃自语,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空洞。就在他满心失落的时候,窗外突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光芒强烈得让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睁开眼时,那光芒已经消失,但一种莫名的感觉却在他心底滋生,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而这件事,将会彻底改变他的人生轨迹。
清晨,闹铃声像尖锐的爪子,硬生生地将零从疲惫的睡梦中拽了出来。他眼皮沉重,仿佛被胶水粘住一般,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睁开。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的肌肉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酸痛无比。
零艰难地从床上爬起,简单洗漱后,拖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出门上班。走进车间,那熟悉的嘈杂声和刺鼻的工业气味扑面而来。组长早已站在流水线旁,像一尊凶神恶煞的门神。零刚在工位上坐下,组长的声音就如炮弹般轰了过来:“零,你看看你昨天干的活,这么多不合格的,今天要是再这样,扣你工资!”零麻木地点点头,左耳进右耳出,心里对这日复一日的呵斥已经毫无波澜。
紧接着,零投入到机械般的工作中。他的双手不停歇地拿起螺丝,对准螺孔,拧紧,再拿起下一颗……时间在这单调的动作中缓缓流逝。车间里的灯光白得刺眼,机器的轰鸣声震得人耳膜生疼。身旁的工友们也都面无表情,专注于手头的工作,仿佛都被这流水线吞噬了灵魂。
就这样,漫长的12个小时过去了。零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凭借着一股惯性在支撑。下班后,他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来到超市。超市里明亮的灯光和熙熙攘攘的人群,与他疲惫的状态格格不入。他在货架间机械地穿梭,最后拿了一桶最便宜的泡面。
回到出租屋,零打开烧水壶,趁着烧水的间隙,他坐在床边,脱掉那双已经磨得不成样子的鞋子。双脚又酸又胀,袜子和脚汗黏在一起,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水烧开后,他接了一盆热水,将脚泡进去,那一刻,疲惫仿佛顺着热水一丝丝地从脚底抽离。
泡完脚,零撕开泡面的包装,将调料包一股脑地倒进去,再注入热水。泡面的香气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弥漫开来,这是他一天中为数不多能感受到温暖的时刻。他狼吞虎咽地吃完泡面,简单收拾了一下,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黑暗迅速将他笼罩,零很快陷入了梦乡。在梦里,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突然,一个沉重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带着无尽的沧桑与神秘:“生命的诞生不在于永恒,死亡的终点不象征于积木的起点,起点的高度不象征于轮回的底层,攀登的高峰不向于永恒的轮回,低落的谷底不象征着起点的开始……”
零在梦中皱起眉头,努力想要看清声音的来源,但黑暗中什么都没有。那声音继续说道:“法则的转变,不代表永恒的轮回,起点的旅程象征着终点的结束,法则的意识象征着权力的巅峰,轮回的法则,无序的轮回,我既是起点也是终点,我是法则的意识,我即是起点和终点的开始,我象征着永恒法则的意识,我象征着轮回的开始,起点的终结,命运的故事,此刻开始……”
零在梦中被这一连串晦涩难懂的话语搅得心烦意乱,就在他想要开口询问时,突然从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睡衣也被汗水湿透。刚才梦中的话语还清晰地回荡在他脑海中,可他却完全不明白这些话代表着什么。
零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神。他扭头看了一眼床边的闹钟,时间显示凌晨三点。一阵困意再次袭来,他甩了甩头,将那些奇怪的念头抛到脑后,重新躺了下去,不一会儿便又沉沉睡去,等待着明天继续上班的日子。
清晨的阳光像往常一样,吝啬地透过狭小的窗户,洒在零那张破旧的床上。闹铃还未响起,零却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催促着,猛地从床上弹起。他感觉今天似乎有什么不一样,心中莫名地有些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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