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陀蛇妖母体的头颅哐当一声落在废乱的地面上面,但在滚了几个圈之后,就又显现出李毅飞的模样。
林七夜看着落在地上的李毅飞的脑袋,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
与自己平日里相处那么久的同学居然是怪物,还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不过,不知为何,林七夜转头看向脸色不太对劲的江白。
白哥他让我也亲手杀死李毅飞,这是因为他知道病院的那个秘密吗?
早在之前杀死残缺版的海德拉之后,林七夜就知道了病院下面有一处空间,那里是被他亲手杀死的怪物的监牢。若是不得他的宽恕,那么永生永世,其灵魂就都得在那里饱受煎熬。
为了得到更多的战力,也为了能够让自己探知更多关于诸神精神病院的隐秘,林七夜一直在试图收服海德拉,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海德拉它始终不愿臣服。
无奈之下,林七夜只好先把它关在病院下面,等后面有手段了再处置。
现在,有自己亲手参与一同杀掉了李毅飞,这也是不是有机会再看见李毅飞。
这瞬间,林七夜想要赶紧回去病院里面看看是否如他所料想的那样,但现在这战况可不容许林七夜先走一步。
伴随着李毅飞的生命力量被天边银月吸收,那悬挂在天际的银月竟开始向外缓慢扩展,不断释放着无尽的猩红血气。
江白冷眼盯着天边的银月,那里正在不断散发着诡异气息,这其中必然有可能会有某位存在准备对沧南做下什么事情,这其中最有可能的便是自己和林七夜方能让他们这么感兴趣,更是不惜耗费这般大的代价强行降临这里。
突然,江白回望着林七夜,深知此刻的战局已非寻常。
银月高悬,猩红血气如毒蛇般在空中游走,每一丝波动都暗藏杀机。
他转头看向林七夜,目光如炬:“七夜,带红缨和小南走,这里不是你们该留的地方。”
林七夜一怔,正要开口反驳,却见江白周身空间法则剧烈翻涌,终极索雷伊之剑剑身上十之星的宝石绽放无尽绿光,青金色的纹路如活物般窜出,瞬间在林七夜脚下编织成阵。
“白哥!我们能帮你——”林七夜急道。
江白却猛地回头,素来玩世不恭的脸上此刻冷若冰霜:“走!这是命令!再不走,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其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活下去,以后有的是机会战斗,但现在,给我走!”
说罢,大手一挥,空间之力如同一股无形巨力,裹挟着满脸惊愕的林七夜、红缨和司小南,眨眼间消失在原地。江白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却未放松半分,他知道,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出来吧,躲躲藏藏的,算什么好汉?”江白握紧终极索雷伊之剑,剑身上的十字形绿宝石闪烁着幽光,仿佛在呼应着他此刻的心境。
随着这声冷喝,四周的空气突然一阵扭曲,一道身影如鬼魅般从虚空中踏出。
他身披深灰色斗篷,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苍白如纸的下巴和泛着青紫色的嘴唇。
斗篷人步伐轻盈却诡异,每一步落下,地面的碎石竟都微微上浮,似被某种力量牵引。
可这也只是让江白冷眼盯着他,手掌握得更紧,指节泛白:“你是谁?为何对沧南动手?”
霎时间,那身影停住,缓缓抬头,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眼神中戏谑与冷酷交织:“我?你可以叫我……收割者。至于沧南……”
他突然轻笑出声,声音如同指甲划过黑板,“不过是个被灾难笼罩的地方罢了,即便我现在不碰它,也早晚会因为你而消散。”
“至于我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你!”
江白心中一沉,表面却不动声色:“就凭你?”
他侧身轻喝:“蛮牛、枯朽,护主!”
话音未落,地面轰然炸裂,一头庞大无匹的巨牛破土而出。
蛮牛身上的斑斑血迹看上去仿若人间的历史瘢痕的侵扰,但其却又坚定地站立在江白的身后,并不退缩。
而在江白话音落下有一阵,江白以为那株贪生怕死的老槐树已经跑了的时候,周边空间力量流转,而一株遮天蔽日的庞大槐树陡然出现。
此刻,天空中的银月突然急速旋转,猩红血气如龙卷风般汇聚,形成一道巨大的血柱,直插云霄。
那身影见状,大笑道:“江白,你今日插翅难飞!这银月血气乃是某位大人的馈赠,专为困你而设!”
“为了吃到你身上的***,祂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白只觉四周的天地法则仿佛被一双无形大手压制,每调动一丝力量都异常艰难。
他咬咬牙,握紧剑:“就算困兽,也能反噬!”
说罢,挥剑斩向对方。
终极索雷伊之剑带着刺耳的尖啸划破空气,剑刃上青金色的光芒与绿宝石的幽光交织,如同一道绚丽却致命的闪电。
然而,那身影竟不闪不避,任由剑尖穿透身体——下一刻,江白瞳孔微缩,那分明是一道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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