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丁浅再次逃到沙发正面时,她得意地扬起下巴,故意拖长音调:"少爷~你~不~行~啊~"尾音还挑衅地上扬。
凌寒忽然停下追逐,单手撑在沙发背上,一个利落的翻身跃过宽大的沙发,稳稳落在丁浅面前。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扣住腰肢按进怀里。
"怎么不跑了,浅浅?”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僵住的小脸,拇指抚过她因喘息而微张的唇瓣,"刚才不是挺能说的?"
丁浅结结巴巴地仰头:"你...你作弊!"
凌寒的唇狠狠压了下来,炽热的吻如同烈火般席卷她的呼吸。
他吻得又深又重,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直到丁浅捶着他的肩膀呜咽,他才意犹未尽地退开。
"现在,"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该好好算账了。"
话音刚落,凌寒突然弯下腰,结实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一把将人扛在了肩上。
丁浅惊呼一声,眼前天旋地转,只能徒劳地拍打他的后背:"放我下来!"
凌寒充耳不闻,大步走向卧室。
当丁浅被抛在柔软的床铺上时,还来不及挣扎,他滚烫的身躯已经覆了上来。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次如同疾风骤雨,从她的唇一路肆虐到颈间,留下点点红痕。
"不是说我...不行?"他恶劣地咬住她敏感的耳垂,感受到身下人儿的颤抖,"现在让你亲身体验下,少爷到底行不行。"
睡衣再次被扯得破碎,凌寒突然将她翻过身去。
后背那些淡色疤痕在月光下像道未愈的伤口,他俯身用唇丈量它们的长度,感受到她蝴蝶骨的颤动。
"疼吗?"吻落在疤痕末端。
她攥紧床单的指节发白,却仰头露出挑衅的笑:"你猜?"
凌寒眸色骤暗,单手盖上她的眼睛,黑暗中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丁浅听见他咬开安全套包装的撕拉声。
窗外的月光照亮他绷紧的腹肌上蜿蜒的汗痕。
蒙住眼睛的她此刻只残留被撞碎的意识。
凌寒掐着她腰肢的指痕明天会泛青,但此刻他们只需要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彼此的存在。
暴雨渐歇时,凌寒舔去她耳后咸涩的汗,尝到铁锈与橙花交织的味道。
丁浅昏沉间听见他沙哑的耳语:"现在知道后果了吗?"
丁浅突然转身,纤细的手臂如藤蔓缠绕上他的脖颈。她喘息着咬住他滚动的喉结,犬齿陷入皮肤的刺痛让凌寒浑身绷紧——这既是挑衅,也是最虔诚的献祭。
"少爷,继续。"她沙哑的气音拂过他耳廓。
"继续?"凌寒扣住她腰肢的指节发白,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愉悦,"想清楚了?"
月光在她颤动的睫毛上碎成银屑,而瞳孔深处却燃着燎原的野火。
她拽过他的手掌,用力按在自己心口,让那急促的心跳代替回答。
"少爷..."她突然咬住他耳垂,沙哑的低语如同诅咒,"我想死在你的手上。"
这句话成为最后引爆的导火索。
凌寒狠狠吻下去的瞬间,她以更凶猛的力度回咬。
唇齿间弥漫开铁锈味,分不清是谁的伤口在渗血。
他们交缠的呼吸里都是血腥气,仿佛两只搏斗的兽在交换誓言。
当晨光穿透窗帘时,凌寒抚过她肩头新添的齿痕,丁浅的指尖也落在他锁骨渗血的咬伤上。
那些疼痛的印记,成了最深刻的契约——从今往后,再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离。
无论是世俗的眼光,还是家人的阻挠,都将在他们以血为誓的羁绊前,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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