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军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看着一片废墟的小院,还有堆成小山一样的尸体,心里感慨良多。
用屁股想想就知道,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军衔远在他之上。
至于提到万向阳,也只是他表达身份的一个一种手段。
“首长,要不我把这些人给埋了?”
朱军咽了口唾沫,语气中带着试探。
“咸吃萝卜淡操心,埋个你个头,你还是想想那个老子化学专家吧!”
靳清野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正做不做,豆腐放醋!”
另一个长得比较憨厚,瘦得像竹竿一样的军人,看着靳清野腰间的八卦盘,弱弱的说道。
“首长,能者多劳,要不你再劳动劳动?”
“老子脑门上写着冤大头三个字吗?
保护化学专家又不是我的任务。”
靳清野翻了个白眼,“强者不吃嗟来之食,自力更生!”
“我不是强者,最大的爱好就是不劳而获!”
瘦子军人回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正在刷牙的靳清瑶,差点没被泡沫给噎死。
“咳咳,你的爱好好他妈的特别,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你叫啥?”
“报告首长,我大名车建党,代号二胖!”
瘦高个说完还自豪的拍了拍胸口。
“哈哈哈····
你是猴子派来唱戏的吗?
想笑死老子,继承战利品?”
靳清野被他这个反差极大的名字幽默到了。
二胖憨厚得一批,摸了摸脑袋,一本正经的反问。
“我说了什么好笑的事,两位首长在笑成这样?”
“人才啊!
我错了,不该招惹的,你天生就是戏剧演员。
加上这瞪得像汤圆一样的眼睛,莫名就带一种喜庆。”
靳清野笑得捶地板,肚子里的肠子都打结。
“幽默的人往往不自知,跟你在一起共事都得多活10年。”
牟瑾辉眼里也含着笑意,“好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你们接来有什么打算?
是直接回国,还是跟着我们去营救武器专家?”
“俺不知道,俺听首长的!”
二胖这货典型的有山靠山,背靠大树好歇凉。
“你倒是聪明,一边待着去,朱军有什么想法?”
靳清野轻轻踢了他一脚,把目光看向一脸深沉的朱军。
“特工组的任务,没有半途而废的先例,只有勋章与骨灰!”
朱军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了,他参与救化学专家。
“有点志气,那你们打头战,我们斟酌着配合?”
这种个人英雄主义靳清瑶见多了,有勇无谋,她发自内心的看不起。
既然想在她面前表现,必须得成全。
朱军本来也没有想过要靳清瑶他们帮忙,他个性要强,做事严谨,原则性也极强。
说白了就是一根筋,一条道走到黑,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好!”
他回答得如此干脆利落,让靳清瑶高看一眼。
但愿是一个肚子里有货的,别光说不练。
靳清瑶随意洗了一把脸,拿出化尸符,嘴里小声嘟囔。
“尘归尘,土归土,去!”
满地的的尸山瞬间就化成了尘埃,消失在天地之间,一点痕迹都没有留。
朱军的眼睛瞪得滚圆,眼里一闪而过恐惧。
“首长您这真人不露相啊,一露相吓死人。”
“瞎子剥蒜,净扯皮。”
靳清瑶白了一眼抖得像一个漏筛似的朱军,这货真是一个别扭的人。
不但一根筋,还是一个捧高踩低的舔狗,舔比他有能力的人。
不简单啊,放得下面子,扛得了枪,还满身功德。
这个朱军要是从政的话,应该会在华国的政治舞台上,留下浓厚的一笔。
“你一定是你们单位升职最快的人,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拍马屁,就不怕拍到马腿上?”
朱军有那么一瞬间尴尬,“拍马屁倒不至于,您这手段真的让人瞠目结舌。
哪是什么跳大神、算命送终的套路,堪比王八变戏法,新花样啊!
让人忌惮又向往!
尸体在您手下如同烟雾般消散,就像从来没有过一样!”
“隔行如隔山,你第一次看着觉得稀奇,其实就是一些小把戏!”
好听的话谁都愿意听,靳清瑶也不例外,看朱军的眼神柔和不少。
她踢了一脚眼睛瞪得像汤圆一样的二胖,这憨批纹丝不动,眼珠子转的溜圆。
靳清瑶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看着就不聪明,你这个鬼样子更像村口的二傻子了。”
“首,首长!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一点也没看出来,你真是深藏不露啊!”
二胖的夸奖是发自内心的崇拜,真诚的小眼神炯炯有神,那叫一个真实。
“首长,您这手艺真是绝了,还收徒不?
俺也想学两手!”
靳清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想,这小子倒是挺上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她故作深沉地说道,“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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