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鹃放下手里的两只小狗子,站起身。
杨建设和乔春娣的身后还跟着驴子歪歪跟萨摩耶。
驴子和萨摩耶一见到白杜鹃立即欢快地冲过来,把原本想要上前跟白杜鹃说话的杨建设挤到了一边,差点摔到排水沟里去。
幸亏乔春娣及时拉住了他,才没有掉下去。
驴子用它那灵活的大嘴唇子去碰白杜鹃的手,露出一口大板牙来,看着十分滑稽。
萨摩耶则是上窜下跳,有好几次差点踩到地上的小狗。
笨笨母性大发,猛地扑上去咬住了萨摩耶的狗脚。
“嗷呜!嗷呜!”萨摩耶哀嚎着不知所措。
它不明白笨笨为什么咬它。
两只小狗总算逃过一劫,逃回了杨建设家的院子里。
“姐,晚上来我家吃饭。”杨建设叮嘱道,“我妈天天都盼着你回来呢。”
白杜鹃应下了,先带着小玉回了自己家。
驴子和萨摩耶则跟着杨建设干活去了,一趟一趟的往家运草料。
这些草料都是驴子冬天的口粮。
白杜鹃回了家把小玉和大嘴放在一块,兄妹俩好久没见,亲热地玩到了一块。
白杜鹃去厨房烧水,把热水倒进大木盆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等到头发干了,天也快黑了。
杨建设在院门口招呼她去吃饭。
晚上天凉,白杜鹃套了件马甲在身上,跟着杨建设走了。
刘向红迎上来,仔细检查她的脸和手,“这次出去有没有受伤?”
白杜鹃知道干妈是心疼她。
要知道进山打猎是件很辛苦的事,在山里吃在山里住,遇到山神爷的话搞不好还会折在里头。
“我没有受伤,有昂帮爷爷他们在,一切都好。”白杜鹃微笑道。
她是不会把那些危险的事说出来的。
这些事就算她说了干妈也帮不上忙,只能跟着干着急,所以还不如不说。
桌上摆了三盘菜,炒土豆丝,炒大白菜,还有一小碟炸花生米。
“建设最近没上山打猎吗?”白杜鹃坐下来。
“最近都没去,他一直在忙他爹的后事。”刘向红道,“杨铁牛的事还得通知他老娘那边,他老娘还健在,跟着他大哥一家生活,他们一家子过来了听说我和杨铁牛离了,非要闹着要卖房子,说是要拿卖房子的钱给老娘养老。”
“你们同意了?”白杜鹃脸色微变。
“怎么可能!那房子是建设的,杨家早就分家了,当初他老娘赶我们出来,可是一分钱没给我们,现在凭什么要卖建设的房子?”
“后来这事怎么解决的?”
杨建设道,“大队长站出来帮我们撑腰,我奶奶他们这才回去了。”
刘向红现在和杨家已经没有关系了,都离婚了,就算是给杨老太太养老,也轮不到让刘向红来养。
至于杨建设更用不上他,他是孙子辈的,杨老太太大儿都还在呢,要是让孙子养老还不得被大队的人笑话死?
白杜鹃又问起乔春娣她父亲的事。
乔春娣道,“我爹就快出院了,都是我舅舅在医院照顾他,本来我也想去,我舅舅不让。”
郑永强别看是个碎嘴子,他还是真心疼爱自己姐姐留下的这个女儿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白杜鹃问。
“两天后。”
白杜鹃:“你带猎枪了吗?”
乔春娣不好意思地笑了,“带了……其实我舅舅不让我带的,但我还是偷偷带来了,原本以为能跟杨建设同志去山上打兔子,结果……也没去成。”
杨建设这个月光忙活他爹的后事了,根本没时间上山。
“那明天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跟我一块走吧,我带你打野鸭子去。”
一听说打猎,乔春娣高兴的差点跳起来,“真的吗?就咱们两个去?”
“还有我们大队的民兵,建设你去不去?”白杜鹃看向杨建设。
“去。”杨建设毫不犹豫地应了,“今年咱们大队分下的粮食比去年还少,我们得多打点猎物好过冬。”
“明天打野鸭子就是为咱们大队打的。”白杜鹃解释道,“大队会给我们工分当报酬。”
“我打的野鸭子也要上交吗?”乔春娣问。
“不用,你又不是我们大队的人。”白杜鹃道。
“那我打的野鸭子都拿回来给向红姨。”乔春娣冲着刘向红嘿嘿地笑,“就当作是我这个月的饭钱啦。”
刘向红也乐了,“那你可得多打几只。”
“我打了野鸭子回来,晚上咱们能吃炖鸭子吗?”乔春娣吞咽着口水。
“行,你能打回来我就给你们做。”刘向红笑着打趣乔春娣,“你个大馋丫头。”
乔春娣也不恼。
白杜鹃吃完晚饭后回去早早的休息。
第二天一早,她带着杨建设和乔春娣出发了。
杨建设把笨笨带了出来,它也好久没有上山打猎,这次出来看到大伙都带着猎枪,情绪十分激动,走一路尿一路。
白杜鹃他们不得不走一走停一停,等着笨笨在路边作完标记后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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