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鹃表情严肃,“我觉得应该是同一个人下的,我和建设在山上也遇到过一回,差点中了招。”
郑永强倒吸凉气。
白杜鹃觉得伏弩很可能是靠山大队的徐大驼下的,或是他的同伙。
但是在没有抓到对方证据的情况下,就算把这件事告诉郑永强他们也没用。
郑永强和乔奋斗要是真的上门找徐家理论,反而可能要坏事。
苏毅安的父亲一把草是怎么死的,她还记着呢。
在靠山大队那边,徐家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上门理论搞不好还会丢了小命。
她只能尽可能的提醒郑永强他们,让他们多加小心。
白杜鹃又说了想带他们进山挖参的事。
乔奋斗叹气。
他身体现在这种状况别说上山了,就连正常生活都不行。
郑永强也觉得遗憾,但他想的开,“钱是挣不完的,姐夫你先把身体养好了才是真的,不然春娣该多担心你啊。”
“对了,春娣现在是一个人在家?”白杜鹃想起爱打猎的乔春娣。
郑永强无奈道,“我在医院要照顾着姐夫,春娣只能一个人在家。”
白杜鹃想了想,“实在不行让她去我们大队吧,我干妈在她还能和我干妈做个伴。”
乔奋斗感激的不行,可惜他现在身体状况不允许他多说话。
白杜鹃又坐了会就回去了。
在医院门口等了十来分钟,汤鸣浩开车回来接她。
“我想打个电话。”白杜鹃对汤鸣浩道。
汤鸣浩把她带到邮局,这里有公用电话。
白杜鹃先往熊皮沟大队打了一个电话,让于金生转告刘向红,乔春娣家里发生的事。
打完这个电话她又往方驼子大队去了个电话,直接让人去找乔春娣接电话。
乔春娣没想到会接到白杜鹃的电话,当她听说了亲爹在医院里的情况后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白杜鹃让她去刘向红那里住着,并让她把同一个大队的曲振国和刘铁找来接电话。
上次打鹿围曲振国是赶仗员,但他也能看窝棚。
刘铁是炮手,枪法极好,曲振国是他舅舅。
白杜鹃挂断电话后等了二十分钟,这才重新把电话打到方驼子大队。
曲振国和刘铁都等在电话旁。
白杜鹃和他们说了上山的事。
曲振国和刘铁都很高兴,他们和白杜鹃约了见面的时间。
挂断电话前白杜鹃还不忘告诉他们这次上山要骑马的事。
曲振国道,“我以前学过赶大车,骑过马,刘铁小时候经常跟着我的大车,他对马也不陌生,只不过骑的不是很熟练。”
白杜鹃这才放下心来。
生活在乡下,对牲口之类的都不陌生,很容易上手。
相反,只有她和汤鸣浩才是纯纯的新手。
汤鸣浩是因为生活在城里,没有接触过。
她则是因为……穷。
以前在老莫家生活的时候,太穷了,根本接触不到牲口。
莫老太太从来不舍得借大队的牲口干活。
借牲口还得喂,她更愿意用白杜鹃干活:吃的少,还不花钱。
搞定最后两名挖参的成员后白杜鹃跟着汤鸣浩回到汤老爷子家。
进了院就看到院子的一侧聚着七匹马。
三条狗子忙的不亦乐乎,冲着马汪汪叫个不停。
“这些都是甄佳婆婆的马?”白杜鹃问。
“嗯,是甄佳婆婆的侄子带过来的。”汤鸣浩道。
两人没等进屋,甄佳带着个年轻的小伙子迎了出来。
甄佳向白杜鹃介绍,“他叫甄阿林,是我的侄子。阿林在满语里的意思是山的发音,寓意可靠。”
甄佳婆婆又向甄阿林介绍了白杜鹃。
甄阿林完全是普通人的打扮,不知道的根本看不出他满族人。
“鹃儿叫阿林哥哥就行,阿林今年23了。”甄佳婆婆道。
“阿林哥。”白杜鹃大大方方地问好。
甄阿林有些拘谨,不过他的眼睛很清澈,孩子一般的纯真。
“鹃儿你先挑一匹马。”甄佳对白杜鹃道,“你挑完让鸣浩挑,就你们两个不会骑马,所以先紧着你们选。”
白杜鹃不敢冒然靠近马群,她观察着每匹马的神态。
有的马毫不回避地与她对视,有的马转过身,屁股冲着她。
还有的马调皮地啃着院墙的墙皮,根本不想搭理她。
脾气大的马她很难控制。
初学的话还是挑温顺一点的好。
白杜鹃观察了一阵后选了一匹棕色的母马。
甄佳笑道,“这匹马性子很好,你眼力不错。”
汤鸣浩挑了一匹黑色的公马。
甄佳没有夸他,而是问他,“你为什么会选中它?”
“这些马里头,它长的最威风。”汤鸣浩道。
一旁甄阿林好心提醒,“这匹是头马。”
“头马好啊,头马肯定厉害。”汤鸣浩兴奋极了,“我的眼力不错吧。”
甄佳微笑着,“既然你喜欢,那就带出去试着骑一骑吧,阿林你去教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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