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师父把池秉带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竹魄离开后,池秉变得越来越嚣张,越来越过分。门派中被他们搅得乌烟瘴气、天翻地覆!如今的守天派,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哈哈哈……已经烂透了,烂到了根里!”
说着,倪鹏转头看向池义洵,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质问道:“掌门,您可知道潘行借着您义子池秉的名义,糟蹋了多少无辜的弟子吗?您又是否知道,现在门派中被楚昌辉、孟津这些人搞得乌七八糟,一片混乱?”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门派表面的平静,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们都清楚倪鹏说的这些,只是他们不敢说。
池义洵痛心疾首地说道:“鹏儿啊,这些事情你为何不和我讲呢?”
那被称为鹏儿的弟子惨笑一声道:“说?您连自己的亲生儿子离家出走都未曾去找过,难道还会在意我这个小小的弟子吗?我人微言轻,又有何资格让您上心呢?”
池义洵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沉声道:“谁说我没有寻找阿魄?作为一派掌门,我并非万能,也无法事事洞察秋毫。况且,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并不会向你们解释清楚。守天派弟子众多,我要一个一个告知你们我的想法,我的做法吗?你们若发现了问题却不主动告知于我,我又如何能知晓?”
池义洵望着倪鹏在无尽的痛苦中备受折磨,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扭头看向池竹魄,说道:“阿魄,救救他吧,鹏儿毕竟自小就将你带在身旁,不管怎样,他对你算是一片真心。”
池竹魄听闻,看向池义洵,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心中暗道:这老家伙对谁都心慈手软,唯独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严厉苛刻,丝毫不留情面。呵………有什么好难受的,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池竹魄转头看向常逸,问道:“去看看他是否还有救?”
这下可让常逸犯了难,他一脸的为难,说道:“活着的金蚕蛊哪是那么好控制的,我又不是苗疆人,根本不会控制它,我和它之间的沟通全靠交情,它现在正在你大师兄体内撒欢呢,我就算叫它,它也不一定会理我。”
倪鹏听到这,心中一片冰凉,他知道自己这下是彻底没救了。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说来可笑,当初那金蚕蛊毒还是他找来的,本想毒害别人,没想到最后自己却要死在这金蚕蛊之下。
池竹魄看向池义洵,说道:“您也听到了,不是我不想救他,是根本没有其他办法。”这句话从池竹魄口中说出,倒显得他有些冷漠,无情了。
池竹魄看向池义洵,说道:“您也听到了,不是我不想救他,是根本没有其他办法。”这句话从池竹魄口中说出,倒显得他有些冷漠,无情了。
“这………”池义洵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忍,他缓缓地将目光移向地上的倪鹏,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开不了口。接着,他又转头看向常逸,声音略微颤抖地问道:“常逸啊,难道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常逸无奈地摊开双手,叹了口气说道:“池伯伯,我怎么会欺骗您?这金蚕蛊可不是一般的毒物!一旦它钻进人体内,就会疯狂地吸食人的精血,直到把人吸干才肯罢休。而且,倪鹏师兄因为长期接触金蚕蛊毒,身上已经沾满了它们的气息。所以,金蚕蛊才会循着气味找到他。如果他没有接触过那些蛊毒,或许还能逃过一劫。”常逸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其中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倪鹏现在的遭遇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与其他人毫无关系。如若不是他心肠歹毒,又怎会有此一劫?
倪鹏已然明白自己必死无疑,横竖都是一死,与其在无尽的折磨中苟延残喘,倒不如给自己一个痛快。于是,他心一横,毫不犹豫地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痛苦。
倪鹏死了,死的决绝,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应有的结局,包括孟长老最后也被逐出了守天派。
池义洵经此一事,仿佛一夜之间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气神一般,整个人变得无比苍老,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
这件事情对池义洵打击太大了,他不仅失去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还失去了一直以来视如己出的义子。而更让他痛心的是,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此刻都在怨恨着自己!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让池义洵措手不及,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阿魄,爹已经垂垂老矣,你留下吧,守天派需要你。”池义洵欲把守天派托付给池竹魄,他早已厌倦尘世纷扰,只想守着妻子的墓地了此残生。
池竹魄却不以为意,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淡淡的回道:“掌门之位还是另觅贤能比较好,毕竟我有自己的门派要打理,也无暇分心去管守天派的事,我看你身边跟着的小弟子挺不错,何不将门派传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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