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嘉雯笑靥如花,语带娇嗔,伸手轻拍武媚娘手背,佯装不悦。
武媚娘见状,眸光微闪,唇边勾起一抹温婉笑意,言道:“妹妹责备的是,是我太过拘礼了。往后,我便直呼妹妹之名,可好?”
南宫嘉雯闻此,面上笑意更甚,连连点头应允:“如此甚好,姐姐能这般想,妹妹真是开心至极。”言罢,二人相视而笑,气氛一时变得更为融洽。
武媚娘轻抬素手,理了理鬓边发丝,继而言道:“嘉雯,关于吴王之事,还需你多费心。此人城府颇深,行事诡谲,你探听之时,定要小心为上。若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告知于我,我们也好早做筹谋。”
南宫嘉雯神色凝重,点头应承:“姐姐放心,妹妹定当谨慎行事,不负姐姐所托。”
南宫嘉雯受命于武媚娘,心中暗自思量,欲探吴王虚实,须得从细微处着手。于是,她借故与吴王李恪元妃杨氏交好,时常往来,言笑晏晏,仿若姐妹情深。杨氏单纯无邪,对南宫嘉雯毫无戒心,每每谈及吴王,皆直言不讳,言其夫君近日忙于政务,时有忧虑之色,却不知所为何事。
南宫嘉雯闻杨氏之言,心中暗自揣度,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靥如花,温言抚慰道:“姐姐莫要忧虑,殿下乃国之栋梁,政务繁忙自是难免。姐姐只需悉心照料府中事宜,让殿下无后顾之忧,便是最大的助益了。”
杨氏闻此,愁容稍展,叹道:“妹妹所言极是,只是我这心中总是放心不下。妹妹若得空闲,不妨常来府中走动,也好陪我说说话,解解闷。”
南宫嘉雯欣然应允,温声道:“姐姐放心,妹妹自当常来陪伴。再者,姐姐若有何难处,尽管告知妹妹,妹妹定当竭力相助。”
语毕,二人相视而笑,气氛一时变得更为融洽。南宫嘉雯心中暗自思量,欲探吴王虚实,须得从杨氏处着手,方能得其不备。于是,她借故与杨氏更为亲近,时常往来吴王府,言笑晏晏,仿若一家人般。
一日,杨氏偶提吴王近日忧色满面,似有重重心事,嘉雯闻此,心念一动,佯装关切,问道:“姐姐可知殿下所忧何事?或有妹妹可助一二。”
杨氏轻叹一声,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忧虑,言道:“殿下之心事,妾身亦不甚了了。只知其近日政务繁忙,时有忧色,却未曾向我等透露分毫。妾身亦曾旁敲侧击,然殿下总是含糊其辞,不愿多言。”
南宫嘉雯闻此,心中暗自思量,面上却温言抚慰道:“姐姐莫要太过忧虑,殿下乃国之栋梁,政务繁重,心中有所忧虑亦是难免。姐姐只需悉心照料府中事宜,让殿下无后顾之忧,便是最大的助益了。再者,妹妹亦会时常前来陪伴姐姐,若有任何风吹草动,定当及时告知姐姐。”
杨氏闻此,愁容稍展,道:“有妹妹如此贴心相伴,妾身心中稍安。”
数天后,嘉雯又至吴王府,与杨氏坐于花园之中,品茗谈笑。
杨氏忽叹:“近日见殿下日益消瘦,妾身心中甚是忧虑。妹妹可有妙计,能解殿下之忧?”
嘉雯闻言,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姐姐勿忧,三殿下之事,妹妹自当竭力相助。然此事须得从长计议,姐姐且耐心等候,妹妹定有良策。”
嘉雯既出此言,杨氏心中稍慰,颔首言道:“妹妹若能助殿下解忧,妾身感激不尽。”
说完之后,二人复又品茗谈笑,似若无他事。
南宫嘉雯与杨氏谈笑风生间,忽闻远处传来步履之声,二人忙敛容正色。须臾,一侍从匆匆而来,向杨氏禀报道:“夫人,殿下已自朝中归来,此刻正于书房内等候夫人。”
杨氏闻言,忙起身整理衣裳,对南宫嘉雯道:“妹妹稍坐,妾身去去就回。”
二话没说,杨氏便携侍从匆匆离去。
南宫嘉雯见状,心中暗自盘算,此正是探听吴王心事的最好,于是她缓步来到花园一角,佯装赏花,实则侧耳倾听书房的动静,但闻书房内偶有低语传出,却难以辨析其详。
嘉雯正自踌躇,忽见一书房小厮手捧茶盏而出,神色匆匆。嘉雯心生一计,上前以言语挑唆,小厮初时不愿多言,但经嘉雯一番软语温存,加之些许银钱相赠,终是泄露出吴王近日为朝中一桩疑案所困,日夜忧思,不得其解。
嘉雯闻小厮之言,心中暗自惊异,面上却不露声色,温言谢过小厮,佯装不经意地问及此案详情。小厮初时犹疑,然嘉雯复以言语诱他,许以重利,小厮终是难耐诱惑,低声道出此案涉及朝中重臣,关系错综复杂,殿下为此事已数日未得安眠。
嘉雯闻此,心中已有了计较,佯装关切,再三叮嘱小厮切莫声张,以免引火烧身。小厮连连点头,惶恐而去。嘉雯目送其背影远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心中暗自思量,此番探得吴王心事,定能助媚娘姐姐一臂之力。
嘉雯得此机密,心绪难平,然面上犹自镇定,缓步离开花园,回归杨氏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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