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途见令狐冲要救下田伯光,笑道:“令狐冲,刚才这淫贼怎么调戏你小师妹的?你居然为他求情,岳灵珊真是瞎了眼,君子剑岳不群也是失败,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弟子。”
岳灵珊虽然也觉得恒山这位师妹有点过分,但是也觉得吕途说的有道理,这田伯光是人人喊打的采花淫贼,自己的大师兄第一次见面就喊人家田兄,现在还为这淫贼求情,“大师兄,你怎么这样,要不是吕大侠出手,你我还有这位恒山师妹怕都要栽在这个田伯光手下。”
令狐冲闻言不知所措,心中也知道这田伯光死不足惜,但是也看不惯吕途和这恒山师妹都作法,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羞辱人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现在连自己心爱的小师妹也不理解自己,不由得感到心闷,“师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折磨他,田伯光也算个光明磊落的汉子,这样对他有点不好。”
岳灵珊这些时日也算见了世面,从小培养的观念早就动摇,“对他不好就是对我好,对这种淫贼怎么样都不过分。”
令狐冲想不到从小崇拜自己的小师妹居然反驳自己,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心中好像有话也说不出来。
吕途拍了拍水笙说道:“要不算了,你也出了口气了,放他一条狗命,反正他仇家众多,也活不了多久。”
水笙点了点头,挽住吕途的手,“好,我听你的,现在你要去哪里。”
“我打算去衡山城,不过还有点事要做。”吕途看着田伯光满身伤的惨样,笑道:“田伯光,大侠我饶你一命,你是不是要感谢我感谢我。”
田伯光心如死灰,两目无神,露出苦笑得不得的表情,面对吕途咬着后槽牙说道:“感谢你?我恨不得你死,还想我感谢你,哈哈。”田伯光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其实是吕途贪图田伯光的武功,轻功一直是吕途自己的短板,而田伯光的倒踩三叠云却是一等一的轻功,见田伯光不识相,吕途也不顾及什么脸面,只见撕开田伯光的衣服搜身。
田伯光向来都是脱别人衣服,此时被吕途脱,想到江湖有些同行,喜欢男人,脸色大变,一只右手死死扯住自己的衣服,“不要,不要,你想干什么。”
吕途还想动手,听到田伯光的可怜的叫声,感觉有点哪里不对,见水笙死死的盯住自己,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藏有秘籍,你们想什么呢,思想这么肮脏。”
水笙长舒一口气心中庆幸,“你思想才肮脏,你问问田伯光,问华山两位,自己做了什么还不让人想。”
吕途看了看岳灵珊和令狐冲,只见他们也朝自己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田伯光,一副贞操被毁的模样,这淫贼把自己当什么人。
令狐冲见吕途扒田伯光衣服是想抢他的秘籍,心中暗暗鄙视,自己华山武功练都练不完,这人手段真是下作,“这位兄台,这抢别人家的武功可是武林大忌,不太好吧。”
吕途不太想搭理令狐冲,但是看在他说主角的面子上想想还是指点他一下,“江湖人都说,华山派君子剑岳不群的大弟子与他性格迥异,是个洒脱知道变通的剑客,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也不过是迂腐之人,这田伯光都要死了,留着武功秘籍带进棺材里岂不是损失?交给我让我发扬光大,对武林也是一件好事,田伯光你说的对不对。”
田伯光刚才被扒衣服已经被吓得一大跳,差点以为晚节不保,心想这狗日的废了自己还想抢老子的武功门都没有,“对你个鬼,要命一条,想要我武功做你春秋大梦。”
令狐冲也附和道:“这位兄弟,你武功已经够高了,何必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
“你是不知道江湖散修的苦啊。”吕途又想到刚才田伯光一副贞女烈妇的模样,笑道:“田伯光,可不要给脸不要脸,我要你的武功是给你面子,你要是不给我自有法子对付你,比如把你卖到青楼做龟公,或者扒光你的衣服放大街上,让人看看采花大盗田伯光被人阉了之后会是什么样,你想选哪一种?”
田伯光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心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狠毒之人,自己不过是采采花而已,至于这样对自己吗?
吕途见田伯光不说话,心想难道还要下猛药?“据说极西之地的天竺人,喜欢动物,难道田兄你也好这一口?”
田伯光终于忍受不了崩溃了,大声说道:“你不是想要武功秘籍吗,我说还不行吗?”
吕途见田伯光屈服,很是满意,“我还以为田兄喜欢的新花样呢,很好,快说吧,我大家一起听听万里独行田伯光屏除门户之见向我等传授武学。”
令狐冲不屑于学别派武功,拉着岳灵珊就想走,“师妹我们走,我们华山武功多的是。”
但是岳灵珊心里想得却是能为华山派收集绝学,“大师兄,武功不嫌多,这淫贼虽然人品卑劣,但是武功确实有独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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