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只有要远离故土,才会卖掉赖以为生的田地农具。”
“如今泰顺势微,愿意留下修生养息的人极少,而与此相反,因为那些人于商行存钱,必得在商行取钱,所以崇安,淮南,玉泉等另有商行等地涌入的人数便多了许多。”
“泰顺的盐,铁(农具),粮食,只存不取,物品单一,存数却巨大。崇安,淮南,玉泉,等地取多存少,就得想办法给百姓许利息,让他们知道将银钱等物放在商行是有好处的,不然无论如何从其他地方调货,调多少货,早晚有一天也会被取完。”
“更何况,如今路上匪盗众多,咱们每押一批货耗时耗力,也有本金。”
“如何调货,取货,又能从这些人员流通中得知每个地方势力如何,其实也是学问一门,今日你反正有闲,我一一同你......”
余幼嘉将两本账目放在桌上,抬眼正对上五郎双眼空空的神情,她话锋一顿:
“你不想学?”
五郎难得有些面露为难:
“若是能帮上阿姐,那我还是得学。”
余幼嘉沉默几息:
“你还是想学学问,当史官?”
五郎这回倒是极为轻快的点了头:
“是。”
“我一直在记,生平只盼后世史书上也能出现我所记之物。”
余幼嘉心里微叹口气,终是将账目重新收回了箱柜之中:
“也罢,也罢。”
“那我若让你说说,你从前读的那些史书里,都用什么方式剿匪.......这你可是感兴趣?”
显然,这是打算因材施教。
五郎眼神牟然一亮:
“只有两种,一是招安,二是剿灭。”
“前者需给钱给地,行安民之举,后者需要.....杀光杀净。”
“阿姐是想要招安,还是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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