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我知道这件事对你而言,或许有些难,但,这是一定得做的。”
她们,必须得靠日复一日的意识灌输,让崇安城内的百姓们保持‘觉醒’,也必须得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做居安思危。
不然若是心中那一口气消散了,纵使崇安还没遇到外敌,还没被攻破,但也离死期不远。
两姐妹一高一低,彼此对视几息。
余幼嘉眼中是迫人的凌然,果断,与孤注一掷。
正如她至始至终,都不曾动摇什么......
那一瞬,二娘到底是懂的了余幼嘉的‘野心’,她缓缓点了点头,神色越发坚定:
“好,阿妹放心,我明白。”
余幼嘉终于松了口气:
“明白就好。”
“其实不必太过刻意,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称,终究还是得做够好,才能让她们更信任咱们。”
“往后三娘去送分例时多说几句,日积月久,百姓们自己会明白过来的。”
二娘一一将这些话记在心里,余幼嘉看着对方那副和五郎记录东西时如出一辙的小表情,神色又更放松了一些,想起城外那队没离开的商队,她又随口问道:
“你既有听余老太爷说过不少事,可有听老太爷说过淮南王?”
淮南王?
二娘思绪被稍稍冲散些许,回忆片刻后,方才犹豫着摇头道:
“没有,不过......”
余幼嘉最烦这样的欲言又止:
“快说快说。”
二娘神色越发古怪,咬了半天牙,方才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字:
“这个是我从前与太子定亲时,无意听他说起的......”
“他那时似乎有些气恼,在宫宴上多喝了几杯,咱们离席后在宫河旁放花灯,他便说什么,平阳王和淮南王是,是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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