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鸨也惊喜的感觉到了,不及细品,但方南已离开怀抱,不由暗叫可惜。
台下的学子们也齐齐的长叹一声,似乎为没有看到更进一步的香艳而惋惜。
三个花魁也看到了方南的囧态,不由在后面捂嘴偷笑。
王老鸨也知大庭广众,再也没了机会,咽了几口唾沫,幽怨的瞥了方南的身体某处一眼。
方南被王老鸨的眼神一瞥,惊的差点伸手去捂,心里暗道侥幸,差点出丑。
王老鸨平复一下心神,拿着铜牌,笑魇如花“刚才真是多谢方公子,这是我们翠云楼的凭证,务请赏光”
方南此刻心情也已平静,笑着接过铜牌“有劳王妈妈,学生在此谢过”
不料王老鸨揪住铜牌,媚眼如丝,轻声耳语“公子前来,奴家必扫榻相迎,定让公子尽兴”
方南呵呵一笑,也没回应,拿着铜牌走向一旁。
随即是落花坊的张老鸨,也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张老鸨也是略显饥渴,美目流转,仿佛盯着一头羔羊。
方南暗暗戒备,打起精神,防止再次被碰瓷。
张老鸨看着方南防备的神色,不由没好气的看了翠云楼的老鸨一眼,你倒是满嘴流油,老娘连口汤都喝不上。
可是也不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呀,张老鸨稍微思索,眼睛一亮,计上心来。
忽然之间,张老鸨的神情发生了变化,那妩媚之色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端庄与优雅。
她的眼神变得清澈,面容沉静如水,仿佛一位高贵的妇人。
眼眸中没有丝毫的妩媚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庄重与平和。
方南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得目瞪口呆,心中暗暗称奇,一个人竟能在瞬间从妩媚变得端庄,不愧是阅人无数的青楼老鸨。
张老鸨目光落在方南身上,声音轻柔庄重“方公子才情出众,今日得见,实乃奴家之幸。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公子能否为我梦花坊作一首诗?若公子应允,梦花坊愿对公子终身免费开放。”
张老鸨也打的一手好算盘,方南年纪轻轻就文采出众,必定闻名天下,有了他的诗作,文人学子必定慕名而来。
再说方南在书院读书,以后肯定要考取功名,现在结个善缘,以后也好有事相求。
方南不禁犹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今天在文会上的表现有些过于耀眼了。
赵王在一旁笑着说道“子谦,难得梦花坊这么有诚意,青楼留诗也是文人墨客的一件雅事,况且名利双收,何乐而不为?”
方南闻言,向赵王一拱手“就依王爷所言”
扭头看向老鸨们“三位妈妈先为二位兄台颁奖,学生思索一二”
获得二三名的学子不由一阵感动,还是方兄仗义。
三位老鸨匆匆将铜牌塞入两位学子手中,敷衍两句,就退到一旁,满眼期待的看着方南。
两位学子不禁错愕,你们对方子谦就笑靥如花,投怀送抱,到我们这里就敷衍了事,天理何在,呜呼!
在全场的期待目光中,方南走到一张桌子前,拿起毛笔,在纸上一挥而就。
拿着写好的诗文,方南走到张老鸨面前,把诗文递出“学生幸不辱命”
张老鸨接过诗文,低头看去,不由面露喜色,连连道谢“多谢公子,以后公子就是我梦花坊的终身贵宾”
众人也不禁好奇诗文的内容,一位学子起身高声喊道“还请张妈妈公布诗文”众学子纷纷附和。
张老鸨面露一丝得意,把诗文交给跳舞的花魁“香君,你给大伙念念这首诗”
香君身着一袭红色的纱裙,身姿婀娜,如仙子下凡。
轻轻展开手中的诗笺,朱唇轻启,香君的声音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又带着一种空灵的韵味。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香君一字一句地念着,仿佛沉浸在这首诗的美妙意境之中。
台下的学子们,在听到香君念诗的那一刻,全都陷入了陶醉之中。
有的学子微微闭上眼睛,静静聆听,脸上露出沉醉的表情。
有的学子则轻轻点头,口中念念有词,仿佛被诗中的意境所感染。
整个文会现场,都沉浸在香君念诗的美妙氛围之中,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赵王不禁感慨道“这小子,随便写一首就是名句,等这次文会结束,方子谦的大名将传遍京师”
国子监祭酒也附和着“是啊,我看用不了多久,子谦的诗词就将传遍天下”
另外两家青楼的老鸨听到如此绝美的诗句,心中暗暗懊恼,自己怎么就想不到,有了这首诗,梦花坊的生意必定火爆。
两位老鸨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急切与渴望。
两人连忙快步走到方南面前,满脸堆笑,语气中带着哀求“方公子,我们也愿意把公子奉为终身贵宾,也请为我们青楼赋诗一首,奴家万分感激”。
方南一听不禁一阵头大,连忙推辞“两位妈妈,学生已经才思枯竭,且容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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