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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缭绕的天衍山脉深处,一道玄青色剑光劈开雨幕。林砚将剑穗在腕间缠紧,指腹摩挲着剑柄处斑驳的龙纹——这柄断云剑,是他从师父坟前带出来的唯一遗物。
山涧旁的青石上,蜷缩着个绯衣少女。她发间的玉簪折射出冷光,指节却在微微发抖。林砚正要开口,忽闻林间传来金铁相击之声,七八个蒙脸黑衣人呈扇形包抄而来。
“交出九窍玲珑心,饶你不死。”为首之人声音沙哑如砂纸。绯衣少女咬着下唇,掌心浮现金色符文,却因灵力不稳而忽明忽暗。林砚足尖轻点,断云剑已裹挟着凛冽剑气刺向黑衣人后颈。
“阁下既非天工坊的人,又何必多管闲事?”黑衣人首领冷笑,袖中甩出锁链缠住剑身。林砚借力腾空,余光瞥见少女发间玉簪化作流光,精准钉入敌人命门。
战斗结束得很快。少女倚着树干咳嗽,掌心的符文化作点点金芒消散:“多谢公子相救。我叫苏九璃,是天工坊的器灵师……”话未说完,远处传来清脆的铃铛声。
雾霭中走出个青衫女子,竹笛横在唇边。她眉眼如画,发间别着枚蝶形银饰,却在看见林砚腰间玉佩时骤然变色:“这块‘山河令’,你从何处得来?”
林砚尚未回答,苏九璃已挡在他身前:“南烟楼的人,也喜欢管闲事?”青衫女子冷笑,竹笛抵住林砚咽喉:“他师父当年盗走我派镇派心法,这笔账该清一清了。”
山风卷起满地落叶,三人身形交错。林砚左支右绌,断云剑却在触及青衫女子衣角时突然发烫。记忆如潮水涌来——十年前的雨夜,师父临终前将“山河令”塞进他手中,让他去寻南烟楼的故人。
“停手!”林砚猛地收剑,将玉佩掷向青衫女子,“这是我师父临终遗物,他说持此令可换南烟楼一个承诺。”女子接住玉佩,指尖抚过背面的“云”字,眼眶竟微微泛红:“原来他……还活着。我是南烟楼楼主之女叶清欢,既然你有此令,我便护你一程。”
暮色渐浓,三人在山洞里生火。苏九璃摆弄着从黑衣人身上缴获的玉简,忽然脸色大变:“有人在觊觎‘天机盘’!这是上古神器,若落入心怀不轨之人手中……”
叶清欢将竹笛收入袖中:“传闻天机盘在葬仙渊,那里魔气纵横,寻常修士有去无回。”她看向林砚,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你敢不敢去?”
林砚握紧断云剑,剑身泛起幽蓝光芒。葬仙渊的方向,传来阵阵雷鸣,仿佛远古巨兽在沉睡中苏醒。他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叮嘱:“当山河动荡,持令者需担起守护苍生之责。”
“走。”他起身将斗篷系紧,“我倒要看看,这葬仙渊里藏着怎样的秘密。”苏九璃与叶清欢对视一眼,同时起身。夜色中,三道身影如离弦之箭,朝着危机四伏的葬仙渊疾驰而去。
夜幕如墨,葬仙渊上方漂浮着诡谲的紫雾,时不时有幽绿色的魂火在雾中明灭闪烁。林砚三人踏着云雾悬停在渊口,下方传来阵阵令人牙酸的呜咽声,仿佛无数冤魂在哀嚎。
苏九璃取出一枚刻满符文的青铜罗盘,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渊底最深处:“玉简上记载,天机盘就在渊底的上古祭坛。但这股魔气......比我预想的更浓郁。”她指尖的金芒在魔气侵蚀下,变得微弱不堪。
叶清欢抽出竹笛,笛声清越如凤鸣,驱散了周围萦绕的魂火:“小心,这里的魔气会吞噬修士的灵识。”话音未落,渊底突然窜出数条黑影,如活蛇般缠向三人。
林砚挥剑斩去,断云剑却如斩入泥潭,剑身传来阵阵阻力。黑影分裂成更多细小的触手,朝着苏九璃缠去。少女急中生智,咬破指尖在掌心画出阵图,血光闪过,黑影发出刺耳的尖啸。
“是噬魂蛛的幼体!”叶清欢笛声骤变,音波如实质般震碎黑影,“它们在渊底以冤魂为食,极其难缠。”她从袖中取出数枚银针,在笛身上快速敲击,银针化作流光钉入岩壁。
银针所落之处亮起金色符阵,暂时阻挡了噬魂蛛的攻势。林砚看着岩壁上的符文,突然想起师父书房里的古籍记载:“这些阵纹......和当年封印魔尊的玄天阵很相似!”
苏九璃闻言瞳孔骤缩:“你是说,这里曾是封印魔尊的地方?天机盘难道就是镇压魔尊的关键?”她话音未落,渊底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整个葬仙渊开始剧烈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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