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门小比的颁奖仪式结束后,陆渊手持内门弟子玉牌和丰厚的奖励,在无数羡慕嫉妒的目光中,缓步走下擂台。然而,他并没有直接离开,因为他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果然,还未等陆渊走到人群中,几道强大的神识便锁定了他的身影。高台之上,几位原本端坐的内门长老,此刻已按捺不住,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
首先开口的是一位身穿墨绿色道袍的老者,他面容清瘦,眼眸深邃,周身隐隐散发着一股草木的清香。此人乃是青玄宗炼药堂的执事长老,冯清泉。
“陆渊小友,老夫观你在比试中,对灵药的运用以及对符箓的巧妙搭配,都有着独到之处,与我炼药堂的炼丹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冯清泉长老捋了捋长须,微笑着开口,声音温和而充满诱惑,“若小友愿意拜入老夫门下,老夫定倾囊相授炼丹之道,辅以各种灵药资源,助你冲击更高境界。”
此言一出,周围的外门弟子们再次轰动!炼药堂长老亲自招揽,这可是天大的机缘!炼丹师在宗门内地位崇高,资源丰厚,是无数弟子梦寐以求的道路。
陆渊微微欠身,礼貌地回应:“多谢冯长老厚爱,弟子铭记于心。”他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立刻答应。
紧接着,另一位长老也开口了。这是一位身形魁梧,身穿赤色法袍的中年男子,他正是宗门炼器堂的执事长老,韩铁山。他嗓门洪亮,声音如同金石摩擦。
“哈哈!陆渊小友,别听那老冯头瞎扯!炼丹哪有炼器来得痛快!”韩铁山长老豪迈地笑道,“老夫观你战斗中,法器运用得心应手,且对阵法禁制似乎也有所涉猎。炼器一道,最重悟性与实践!若你愿意拜入老夫门下,老夫保证你日后绝不缺好法器,更能亲手炼制属于自己的本命法宝!我炼器堂,正需要你这等精通符箓和阵法之道的奇才!”
两位执事长老亲自开口招揽,这在外门小比的历史上都是极为罕见的!以往的魁首,虽然也会受到高层关注,但像这样当场被争抢的场面,却是头一次!这足以说明陆渊的潜力,已经得到了这些长老们的高度认可。
周围弟子们已经麻木了,羡慕嫉妒的目光几乎要将陆渊生吞活剥。他们做梦都想得到长老的青睐,而陆渊,却在被两位顶级长老争抢!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李玄一长老终于开口了。他缓缓起身,目光落在陆渊身上,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深意。
“冯长老,韩长老,两位的好意老夫心领了。”李玄一长老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过,陆渊这孩子,老夫看中已久。他对符箓的理解,与老夫的传承一脉十分契合。而且,他的符箓之道,已得真髓,远非一般符师可比。老夫认为,他最适合拜入我符道一脉,继承符道的衣钵!”
李玄一长老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李玄一长老,那可是宗门内排名前三的实权长老!其地位远在炼药堂和炼器堂执事长老之上!而且,李玄一长老的符道造诣,在整个青玄宗都是首屈一指,甚至有传言他已经触摸到了“符道宗师”的门槛!
被李玄一长老亲自招揽为亲传弟子,这简直是鲤鱼跃龙门的又一层境界!
冯清泉和韩铁山两位长老对视一眼,虽然有些不甘,但也不好再强行争抢。毕竟,李玄一长老的地位摆在那里,而且陆渊的符道天赋确实惊艳。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却打破了这种和谐的局面。
“李长老,恕晚辈直言,此事恐怕不妥。”
开口的正是陈玄明长老。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目光扫过陆渊,带着一丝冷厉,“陆渊此子,灵根资质平庸,即便侥幸问鼎小比魁首,也终究难以走远。更何况,他在比试中所展现的符箓手段,过于诡异,甚至有些闻所未闻。”
他这话一出,现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陈玄明长老这是在公开质疑陆渊,甚至质疑李玄一长老的眼光!
“他的‘云纹’符箓,来历不明,手段更是透着几分邪异。恕晚辈直言,将其收为亲传,并继承我青玄宗符道衣钵,恐有损宗门声誉,更甚者,若他日后行差踏错,岂非为宗门埋下隐患?”陈玄明长老步步紧逼,言辞锋利,直接将陆渊的“云纹”往“来历不明”、“邪异”、“隐患”上靠。
此话一出,高台上的其他长老们也面面相觑,不少人眼中露出了思索之色。毕竟,陆渊的“云纹”手段确实过于超凡脱俗,超出了他们的认知。在修仙界,来历不明的功法和手段,往往容易引人猜忌。
李玄一长老的脸色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知道陈玄明是在公报私仇,也是在故意给他找麻烦。
“陈玄明,你这是何意?!”李玄一长老冷声反驳,“陆渊所修功法,正大平和,堂堂正正,确系正宗功法!至于其符箓手段,不过是其对符道领悟超凡脱俗罢了!难道你质疑的是老夫的眼光,还是质疑陆渊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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