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费啰瞪大了眼睛,心想怎么是李桦?那个被自己开除的娅州员工!他还记得李桦走的时候面无表情,当时他还以为李桦在强忍悲伤呢,没想到人家压根没当回事。
朗费啰满心疑惑,想问为什么把自己炒了,还让李桦来接手,结果对方根本就不给他机会,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朗费啰一脸懵,回想自己最近的工作,也没什么差错,难道是**被抓了?但要是那样,差佬早就找上门了。
还有,为什么偏偏是李桦来替代自己?难道他背后有人?朗费啰越想越生气,觉得李桦背后肯定有问题,简直就是个狡猾的家伙。
这时候,公司里的其他佰人员工还在那儿兴高采烈地聊着刚开除娅州员工的事,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说现在公司里的空气都清新了。
“是!那些娅州人每天那么拼命,到底是给谁看?”
“我最烦娅州人了!本来咱们都轻轻松松工作的,他们一来,整个气氛都变了!”
“就是!干嘛要那么拼命?这不是显得咱们太懒了嘛!”
“哎,兄弟们!还记得霍德桦被开除时的惨样吗?那家伙差点没哭出来,想起来就好笑。”
“哼!谁让他是娅州人呢!”
“不过说回来,霍桦德虽然是娅州人,但他是个里外不是人的家伙(表面是娅州人,心里向着佰人),平时最爱骂别的娅州人。
之前不就是他提议降低娅州人工资的吗?”
“算了,等老板气消了再说吧。
到时候让他去哄哄老板,说不定就能回来了。”
“诶,这次老板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把公司里的娅州人都给开除了?”
“天哪!你是不是没看新闻?现在钮约的娅州人开始歧视咱们佰人了,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没错!前几天我坐地铁,那些娅州人的眼神,真是让人心里不舒服,那股高高在上的劲,我是一刻都受不了!”
“甭管他们,钮约娅州人是多了,可这地方还是咱们说了算!”
“对!他们敢歧视咱们,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众人七嘴八舌地聊着。
突然,一个娅州面孔缓缓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佰人。
大家的目光都好奇地集中在他身上。
“哟,这不是李桦嘛?”
“他来公司干嘛?”
“哈哈!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来求饶的吧!”
“那后面跟的佰人是谁?”
“可能是楼下的保安,不放心跟来看看,怕这家伙闹事。”
大家还在小声议论,李桦已经大步流星朝老板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的佰人互相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哼!肯定是来求饶的!
李桦不理会旁人异样的眼神,径直走到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朗费啰!开门!”
里面没人应答。
李桦也不废话,朝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
一个佰人上前,猛地砸起门来。
咚咚咚的声音,把正在偷懒的同事们都吓了一跳,纷纷抬头。
佰人用力砸门,大声喊道:“朗费啰先生!”
“我们是总部派来的!护送李桦先生来上任的!我们知道你在里面!你被解雇了!不再是这里的老板了!”
“再不开门,我们只能冲进去把你交给差佬了!”
“开门!”
门外偷听的佰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吓得一颤。
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什么?!
前老板刚被炒了?!
这个刚被炒的娅州员工李桦,竟然是新老板?!
短短几句话,把所有人都镇住了。
刚才他们还为公司开除娅州员工而暗自庆幸呢,谁能想到人家转眼就成了总经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众人还在消化这个惊人消息,被保安敲得嗡嗡响的门终于开了。
总经理朗费啰从屋里走出来,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李桦,眼里布满了血丝。
从接到电话到现在,不过十分钟,但对朗费啰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李桦毫不退缩地迎着他的目光,无视朗费啰眼中的威胁,冷冷地说:
“朗费啰先生,我还以为你会想不开,在我办公室寻短见呢!”
朗费啰一听李桦的嘲讽,积压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
“你这个该死的娅州佬!”
“你就是用卑鄙手段抢了我的位置!”
“有你这种害虫在公司,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说完之后,朗费啰穿过人群,步伐坚定地从大家面前走过,显得很有自信。
在一旁观看的佰人们,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敬意,尽管这位老上司被炒了鱿鱼,但那股子帅气劲还是挺吸引人的。
就在这时,几个佰人又把朗费啰给围住了。
李桦看着朗费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朗费啰先生,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朗费啰脸上闪过一丝怒意。
“什么?”
“李桦,我去哪儿还得跟你报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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