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知道错了。孩儿发誓,若再在外面胡说八道,我就,我就……”
“你就再发誓!”严愉一把捂住了严恪的嘴。你想说什么?断子绝孙还是全家死光?你赶紧给我闭嘴!
就这样吧!孩子还是个好孩子,就是有点缺心眼。严家众人已经不想再理会这倒霉孩子了,现在当务之急是严恬。
“孩儿认为,大堂妹中毒一事不如,去找梁府商量商量?”严忻一开口就说到点子上了。“我们自是不能散布大堂妹在宫里中毒一事。毕竟皇后娘娘总理后宫,一个闹不好或者被说成造谣生事,污蔑宫闱,再或者被有心人利用就是后宫纷乱,皇后无德……”
严歌行耐不住咳了一声,严忻赶紧拱了拱手告了个罪。
“就怕大堂妹觉得委屈,自己再忍不住去寻人去说了。如今无凭无据,仅那一条手帕,实在是空口无凭,反而更像诬陷,若还是被那有心人利用了去……”
严忻边说边看向严文宽。严文宽却冲他摆了摆手,“贤侄放心,恬恬自幼聪颖,这事其中关窍她也定能想到。放心,若无十足把握,她不会轻举妄动。”
“那就好。”严忻老成地冲他三叔一拱手,又冲众人道,“这事说给梁家就不同了,我们只是提醒并不是散布,既看不见恶意,又不会被人利用。梁家信,便会亲自进宫提醒皇后,中宫之危可解。梁家不信,那也是私下沟通,对严家也似乎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很好,”坐在上首的严歌行点头赞道,“昨日恬丫头中毒,却不知缘由,我焦了一夜的心,差点打上梁府大门。毕竟是在皇后宫中出的事,他们梁家难辞其咎。如今虽不知行凶者是谁,可,却也好猜,不过是那几个不对付的……提醒一句也好,让他们去查!只是这帝王心思……”
“祖父,咱们不如快些给大堂妹定个人家……”严愉几乎从和严恬相熟那天起,就一直盼着把这个堂妹嫁出去,“至于人选,你们看秦主恩如何?”
秦主恩若在场,此刻定会感激涕零!这么多年,爹我果然没白疼你!
严愉:这么多年了,随便养个什么玩意儿也都处出感情了不是?!
众人一时没有说话,全都去看严文宽。其实说实话,严愉这主意虽然馊,但倒不坏。秦主恩这半年是个什么德行,众人又不瞎,看得自然清楚。尤其严歌行做寿那次,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
可严文宽却也知道自家女儿是个什么德行,这事儿要是背地里就给定了,成亲那天她敢请来整班的和尚给自己念往生咒超渡。面子?多少钱一斤?她自己的都不在乎,还会在乎你的?
“这……还是应该从长计议。”老父亲叹了口气,真是操碎了心,“既然愉儿提起,我也就多说一句。皇上有意纳恬恬入宫一事,毕竟只是猜测,倒先不必让秦主恩知道。”
严文宽看了一眼严愉。严愉立刻心领神会。以秦主恩那混不吝的脾气,再加上他这半年来对严恬的心思,一个弄不好,还真容易出大事。
不过给严恬找婆家这事儿其实并没有被完全放下。老侯爷严歌行已经准备最近悄咪咪找一下长公主探探口风。以上次寿宴所见,襄宁长公主对严恬绝对是满意的,他不会看错。
至于向宫中皇后娘娘示警一事却是当务之急。为掩人耳目,第二日不过是定安侯夫人去梁家走了趟亲戚。
初闻此事,梁家十分震惊,随后便本能地表示怀疑。宫闱禁地,如何会有那杀人的毒药?这可别是什么误会吧。毕竟皇后娘娘刚从太后手里接过后宫权柄,可千万不能出事,尤其还是这种天崩地裂的惊天祸事!后宫现毒?别是什么有心人在造谣吧。
定安侯夫人言尽于此。相比梁家的娘娘身处险境,她们自己家的姑娘已然涉险被困才更让她心焦。
梁家商议了一夜,终于断定严家示警可信,应尽快将消息传到宫中。
第三天一早,梁夫人便向宫里递了觐见折子,梁鸣闻也兴奋一夜,欢喜于能再见到严恬。然而,觐见折子却被驳了,随后传来个诡异的消息:太后微恙,为保静养,皇后不再接见外命妇!
乍一看似乎没什么问题。可是,之前太后也曾凤体违和过,却从来没有禁过宫闱!这事看着,反而更像是封宫!
宫里,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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