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羌夷族的骨头——"
"全特么被他挖空了！"
"轰！"
老校长猛地站起身，椅子都被掀翻！
"放屁！"他对着通讯器怒吼。
"羌夷族腹地离这十万八千里，小北怎么可能——"。
陈院长的咆哮从通讯器里炸出来：
"他掌控了青丘裂缝权柄！顺着羌夷族坐标直接开传送门过去的！"
"莫要说！我早特么说过不能这么养孩子！"
"你这养的是无敌之路？这特么是作死之路！"
"上次周家的事我就说该我们处理，你非让小北动手！"
"现在好了！这小子狂得没边了！还有老杨那个老王八蛋，整天教他什么'南城就要狂'——"
"这下捅破天了！"
老校长被喷得一愣，但随即抓住关键：
"等等……你是说，小北带人灭了一座蛮骨城？"
通讯器那头传来呼啸的风声，陈院长显然在全速赶路：
"我十分钟就到！召集所有老家伙！"
"这次得拼命了！"
"至于小北的教育问题——"
"回头再跟你算账！"
通讯戛然而止。
老校长举着通讯器，呆立原地。
——我做错了？
他那个年代，只要为了人族大义，手段再狠都不过分。
可陈院长的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他。
时代变了。
周家该杀吗？该！
但不该让陆小北来杀！
——有些脏活，得老家伙们来做！
"老莫？"
南城的老伙计们已经聚集过来。
老校长深吸一口气："我和小陈、老杨去接小北，你们守家。"
沉默。
长久的沉默。
终于有人开口："老莫，你旧伤未愈，经不起折腾了。"
老校长却笑了，笑容里带着释然："刚想明白个道理。"
"我教小北的法子……可能过时了。"
众人愕然。
陈院长刚冲进门就听到这话，脚步一顿："老莫你……"
"不是赌气。"老校长摆摆手，"战争年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但现在？"
他望向窗外繁华的南城街道——孩子们放学嬉闹，商贩吆喝声此起彼伏。
这是用多少血与火换来的和平啊。
"该教小北的……"
"是怎么当个'人'，而不是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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