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天佑草和迅雷竹我们家有吗?"
徐雷闻言,微微点头。
查内鬼是一方面,但对于对徐家有恩的人,也不能怠慢。
否则下次危机,谁还会出手相助?
他示意一旁的家族医院院长去处理,徐梦鱼这才放心退下。
然而,她刚离开,情报主管便呈上一份档案。
徐雷盯着"火葬场家属"四个字,眉头微蹙。
再往下翻,却是一片空白。
"就这些?"
"回家主,就这些。"
情报主管低头道,"这个叫陆小北的背景很干净。"
他顿了顿,又补充:"不过,听梦鱼小姐说,考核结束时,他好像管林慕昭叫姑姑。"
"林慕昭?那个军部活阎罗?"
徐雷指尖燃起青炎,档案却诡异地浮现血色纹路。
"家主,要启动天字级调查吗?"。
"不必了。"
徐雷合上档案,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还是让那丫头自己处理吧。"
与此同时,徐家酒店的超级套房内。
陆小北刚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泡泡浴,此刻正盯着标价8888元的灵果拼盘,忍不住掏出手机"咔嚓"拍照:
"妈!你儿子在吃一种一口顶半年工资的水果!"
随后,在经理的引导下,他来到了就餐的二楼。
水晶吊灯的光芒在他湿发上折射出七彩虹光,陆小北盯着十米长的自助餐台,鼻孔翕动着捕捉香气:
"这哪是酒店,这是蟠桃宴吧?"
"先生,黑松露鹅肝建议搭配1982年的......"。
侍应生话音未落,陆小北已经用牛排堆出座微型埃菲尔铁塔,顶层还颤巍巍地顶着颗溏心蛋。
——吃饭这种事情还要介绍?
"妈妈你看!"
邻桌小女孩拽着贵妇衣袖:"那个哥哥在搭积木!"
贵妇慌忙捂住孩子眼睛,故意提高声调:
"宝贝记住,淑女拿甜点要用镊子——不要像某些野孩子,把鱼子酱当米饭拌!"
陆小北舀起第三勺鲟鱼籽铺在炒饭上,抬头发现半个餐厅都在偷瞄自己,其中不乏嘲笑和讥讽。
他无所谓地冲着监控镜头比耶:
"直播间的老铁们,这碗叫'徐家の报恩',双击666!"
但他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一个油腻男晃着红酒杯踱来,鳄鱼皮鞋尖敲击地板的节奏,像极了今早斩首的樱花武士。
"小兄弟,知道怎么正确品尝蓝鳍金枪鱼吗?"
陆小北叼着半截龙虾钳抬头,瞥了眼对方高傲的神情,直接插起一块金枪鱼肉,沾了沾老干妈放进嘴里。
那表情,仿佛在说:有问题?
男人气得酒杯差点拿不住:
"哼!一副饿死鬼托生,一点教养都没有,孺子不可教也!"
陆小北微微蹙眉:
"这位大叔,我是吃了你们家米还是吃了你们家面?"
男人一愣,但还是强撑道:
"没有,但你也不能因此影响别人用餐的心情!"
听到这话,陆小北笑了。
不过陆小北没有争论,只是打了个响指。
"唰——"
经理疾步而来,领结歪成45度角,活像被龙卷风刮过的稻草人:"陆少!您有什么吩咐?"
"我就问个事儿。"
陆小北用牛排搭了座微缩版东京塔,顶层用鱼子酱写着醒目的"拆"字:"你们这儿禁止用食物搭建筑?"
经理的脑袋立刻摇得像拨浪鼓:"怎么会!在徐家的地盘——"
他腰弯得更低了,声音却洪亮得整个餐厅都听得见:
"您就是规矩!"
"要是觉得不合口味,我这就叫大厨过来现做!"
陆小北微微愣神——徐梦鱼给的卡,权限这么大?
他转头看向那个男人,轻笑一声:"很遗憾,这里没您说的那种规矩呢。"
整个餐厅瞬间安静。
刀叉悬在半空,红酒凝在杯沿,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这个少年。
——能让徐家说出"您就是规矩"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男人的脸色"唰"地白了,傲气像漏气的皮球般泄了个干净: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小北用龙虾钳在慕斯蛋糕上刻出"SB"字样,抬头露出核善微笑:
"那您是什么意思?"
男人手忙脚乱地摸出鎏金名片:
"小兄弟,给个面子,我跟城西张大少..."。
"张少?"。
陆小北差点笑出声——这人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错了道个歉就完事,非要搬出靠山?
他眯起眼睛:"你在威胁我?"。
"还是说,今天不给这个面子,我就别想走出崇明城?"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腮帮子咬得咯咯响。
陆小北突然转向经理:
"你刚才说...我就是规矩?"
经理立刻躬身:
"千真万确!就算您把酒店烧了都行!"
"那麻烦给这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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