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冰看着手里的龙蛋,突然有了主意:"师妹!用你的'秽气辣椒'!撒在阵法上,说不定能腐蚀纹路!"
柳韵涵立刻掏出辣椒面往石台上撒去。谁知辣椒面刚接触阵法,水晶炉突然发出耀眼的白光,炉身上的"九转金丹炉"字样竟开始剥落,露出底下刻着的"李记酱肉炉"五个字!
"什么?!"柳韵涵傻眼了,"这是酱肉炉?"
敖冰也凑近一看,只见水晶炉角落里还沾着点风干的酱肉渣:"我的天!老东西拿酱肉炉冒充丹炉!"
两人正在震惊,铁拐李长老拄着拐杖冲进山洞,手里还举着盏气死风灯。他一眼就看见柳韵涵手里的"酱肉炉"和敖冰脚下的灵玉箱,气得金假牙都在抖:
"好啊!原来是太极宫的小贼!偷了老夫的假牙不算,还想搬酱肉炉?!"
(三)假牙换丹炉:社畜式谈判与长老的"难言之隐"
柳韵涵看着铁拐李长老光秃秃的牙床(显然另一颗假牙也摇摇欲坠),又看了看手里的金假牙,突然灵机一动。
"长老别生气!"她赶紧把假牙递过去,"您看这是不是您的?我们路过发现它卡阵眼里了,怕您丢了着急,特意进来取……取假牙的!"
铁拐李长老一把抢过假牙,对着灯光看了又看,确认是自己昨天啃麻辣鱿鱼时崩掉的那颗。他摸着牙床,突然叹了口气,把假牙塞进嘴里:"唉,人老了,牙口不好,连啃个鱿鱼都掉牙……"
敖冰趁机拍马屁:"长老牙口好时肯定很厉害!您这酱肉炉……啊不,金丹炉真漂亮!"
铁拐李长老白了他一眼:"少来!这炉就是我徒弟当年送的酱肉炉,被我拿来充门面的。实不相瞒,这山洞里的宝贝……"他顿了顿,尴尬地说,"大多是我徒弟送的摆设,真宝贝早被我换成假牙钱了……"
柳韵涵和敖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那……那您藏这么多破铜烂铁干嘛?"柳韵涵指着石台上刻着"上古神剑"却锈迹斑斑的铁剑。
铁拐李长老拄着拐杖走到剑架前,用拐棍敲了敲铁剑:"当年我徒弟拜师时家境贫寒,送我的都是些他自己做的玩意儿。老夫怕他伤心,就都藏在这山洞里,对外谎称是宝贝。后来他发了财,送的东西越来越贵,可老夫……唉,习惯了守着这些破东西。"
他突然看向柳韵涵手里的酱肉炉:"丫头,你刚才说想找丹炉?"
柳韵涵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我炼丹的炉子坏了,听说您这儿有宝贝……"
铁拐李长老突然笑了,露出刚装上的金假牙:"实话说吧,这山洞里唯一能炼丹的,是角落里那座被蜘蛛网盖住的青铜炉。那是我徒弟当年用第一笔俸禄买的,虽然样子丑,但火候足。"
他拄着拐杖走到角落,扒开蜘蛛网,露出座半人高的青铜炉。炉子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小李炼丹炉"字样,炉耳上还挂着两个锈迹斑斑的铜环。
"就这个?"敖冰嫌弃地说,"比我师妹的砂锅强不到哪儿去。"
柳韵涵却眼睛一亮,她摸了摸炉壁,感受到里面残留的温和灵力:"这是'百炼精铜'做的!虽然样子普通,但经久耐用,比那些花里胡哨的水晶炉强多了!"她突然想起自己在垃圾山捡的破葫芦,也是其貌不扬却很好用。
铁拐李长老欣慰地点点头:"丫头识货。这炉子跟了我三百年,一直没舍得用,怕用坏了没法跟徒弟交代。"他突然叹了口气,"如今我这假牙三天两头掉,留着炉子也没用,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去吧。"
柳韵涵惊喜地瞪大眼:"真的?谢谢长老!"
"慢着!"铁拐李长老突然拦住她,"拿炉子可以,得答应我个条件——"
两人心里一紧,以为要被讹诈。谁知长老指了指自己的牙床,不好意思地说:"我那徒弟现在在凡间开了家'李记酱肉铺',生意火爆却总被人说酱料不够辣。你们要是路过,能不能……"
"我们去给他加辣椒!"敖冰立刻拍胸脯,"我带十斤辣椒王喷雾,保证让他的酱肉辣到上天!"
铁拐李长老笑得假牙都快掉了:"好!好!那炉子你们搬走!顺便……"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这是我徒弟寄来的酱肉,你们尝尝,就是太甜了点……"
柳韵涵接过酱肉,看着青铜炉上的"小李炼丹炉",突然觉得这比捡来的任何宝贝都珍贵。她和敖冰抬着炉子往外走,铁拐李长老拄着拐杖送他们到洞口,还偷偷塞给柳韵涵半瓶"固齿粉":"给你十师兄用,烤鱿鱼别太使劲,小心掉牙。"
(四)回山路上的"真香"警告:破炉与酱肉的修仙哲学
月光下,柳韵涵和敖冰抬着青铜炉走在回太极宫的路上。炉子比想象中重,两人累得气喘吁吁,敖冰的龙蛋烤串架还在炉耳上晃悠。
"师妹,"敖冰擦了把汗,"这破炉比垃圾山捡的还丑,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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