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宫的"食物神树"结出第一颗"灵力月饼"时,韵涵被醉心真人连人带零食袋扔进了太清宫的传送阵。老头子捋着胡子,酒葫芦里晃出的不是酒,而是韵涵特制的"炼器米酒":"丫头片子!去太清宫学炼器!再把金莲剑当烤串签子用,老夫就把你扔去魔渊!"
路凡塞给她一本《炼器基础》,封皮上还沾着巧克力指纹:"太清宫以器道闻名,炉鼎规矩森严,你可别把糖霜掉进丹炉里。"韵涵点头,刚出传送阵就被迎面而来的青铜鼎震得耳膜发疼——那鼎上刻满了"禁火禁糖禁一切食物"的炼器符文,比九华宫的规矩更吓人。
接待韵涵的是太清宫大弟子冷轩,他身披玄铁炼器袍,腰间挂着十二枚温玉炉鼎,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块会融化的方糖:"食仙大人,我宫规矩:炼器期间,严禁携带任何食物,严禁以食物入炉,严禁..."
"又来?"韵涵从乾坤袋里掏出块神级压缩饼干,"不吃东西我怎么有力气炼器?"冷轩脸色一沉,袖袍一挥,饼干瞬间被炉鼎符文震成齑粉:"我宫弟子皆以灵果为食,岂容凡间食物玷污器道!"
入门测试更离谱。冷轩让她熔炼最简单的"精铁锭",韵涵刚想用灵力捏块"炼器巧克力"润滑炉壁,就被冷轩用炼器钳敲中手背:"器道乃金石至理,岂容你用食物亵渎!"她委屈地看着红肿的手背,忽然想起九华宫的阵修们至少还让她摆饼干,太清宫的炼器师简直是钢铁直男。
正式学习炼器时,韵涵被安排在最偏僻的"碎铁坊"。坊内弟子们看她的眼神充满不屑,一个叫赤炼的男弟子甚至当众踢翻了她的零食熔炉:"食仙?我看是'饭桶仙'吧!用糖果熔炉炼器?笑掉大牙!"
韵涵咬着牙没说话,默默捡起被踩碎的"草莓晶核"。她不信食物就不能炼器,偷偷在夜里用桂花糖糕做模具,竟真的浇铸出了一枚带着甜香的"灵力钉子"。但天亮时被冷轩发现,当着所有弟子的面将糖糕模具扔进了废铁炉:"歪门邪道!再敢如此,逐出太清宫!"
最让她崩溃的是炼器理论课。老师指着墙上的"万兵图"讲得唾沫横飞,韵涵却忍不住想起凡间的"糖葫芦串",走神间被老师点名:"食仙大人,可知炼器为何要淬火三次?"她脱口而出:"因为像糖葫芦蘸三次糖霜?"
满堂哄笑,赤炼更是拍着桌子喊:"果然是靠零食成神的!连器道本源都不懂!"韵涵红着脸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捏碎了口袋里的水果硬糖——糖渣竟在掌心凝成了微型炉鼎,与太清宫的炉鼎图谱隐隐共鸣。
被刁难了几天后,韵涵躲在碎铁坊给路凡传讯符抹眼泪:"大师兄他们又都欺负我...说食物不能炼器..."路凡的回信很快传来,附着一张用巧克力画的炉鼎图:"傻丫头,谁说食物不能炼器?你看这'甜蜜熔炉',用可可脂做炉衬,导热比玄铁还均匀。"
她茅塞顿开,偷偷用随身携带的"灵力坚果油"涂抹炉壁。坚果油天然的黏性竟完美契合"聚灵阵纹",熔炼出的精铁带着坚果香气,连最刻板的冷轩都皱着眉闻了闻:"这...铁水竟如此顺滑?"韵涵趁机解释:"食物乃天地精华,其油脂本就暗合炼器之道,为何不能用?"
赤炼却跳出来反驳:"花言巧语!有本事你用食物炼出我的'赤火刀'!"韵涵看着他送来的残破刀胚,突然想起龙敖冰爱吃的"麻辣鱿鱼须",掏出一包用神力加持过的鱿鱼须油,涂在刀胚裂缝处——麻辣灵力瞬间填补缺口,刀刃甚至泛起了诱人的油光。
"你...你用邪术!"赤炼气得冒烟。冷轩却若有所思地抚摸刀刃,发现鱿鱼须油的分子排列竟暗合"以柔克刚"的炼器理:"这...似乎并非胡闹。"
太清宫主不知何时站在坊外,他看着地上的零食炼器台,突然开口:"食仙,随我来。"韵涵跟着他走进太清宫禁地"万炉窟",窟内层层叠叠全是上古炉鼎,第一关就是能熔化金丹的"焚天炉"。
"用你认为最合适的食物炼器。"宫主背对着她。韵涵看着焚天炉内翻涌的岩浆,想起路凡做的"韧性牛皮糖",掏出一块扔进去——牛皮糖遇火则韧,竟将所有岩浆黏成了一团,炉心处的暴戾之气都被甜腻的灵力中和。
宫主眼中闪过惊讶,带她来到第二层"寒髓鼎"。此鼎用万年玄冰铸造,炼器时需极致低温,韵涵却掏出"冰镇酸梅汤",汤液倒入鼎中时蒸腾起酸甜雾气,竟将玄冰鼎的温度控制得恰到好处。第三层"万钧炉",她用"酥脆仙贝粉"做助熔剂,炉内的精铁竟自动凝聚成完美的剑胚。
一路炼到第十层"混沌炉",韵涵耗尽了所有零食,只剩最后一块赵珩送的山楂糕。她犹豫了一下,将山楂糕投入炉心,酸甜的灵力涌入混沌,竟将混乱的炉气凝成了一颗"混沌糖球",糖球裂开时,万炉窟内所有炉鼎都亮起了温暖的食物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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