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劝他?”花眠突然开口。
“我的理由和和夫人一样。”郁瑾叹了一口气。
“安保这样差劲,守卫都是草台班子,这样的实验室为什么能存在这么多年,在这片土地上作恶多端?”
听到花眠的问话,郁瑾走到她身前蹲下,示意她趴到他背上。
“可能都缺少了几分勇气。”
花眠沉默了下去。
“刚才那个拦住你的兽人是谁?”郁瑾突然转换了话题。
“不知道。”
“他见过你?”郁瑾继续问。
“嗯。”
“你觉得他怎么样?”郁瑾表情正经,像是在问什么学术问题。
“不怎么样。”花眠讨厌宫政。
郁瑾满意的闭上了嘴。
紧接着花眠把她答应资助九宁的事告诉了郁瑾。
“好的,我会处理好。”
花眠知道郁瑾向来都靠谱,环抱着他的脖颈,侧头蹭了蹭后,慢慢失去了意识。
郁瑾发现花眠的手突然松开了,忙把她放下来查看。
却发现花眠已经昏迷了。
“眠眠?眠眠?”
他颤抖着手查探着她的身体状况,还是和之前在家一样,没有伤口,但身体机能似乎在不停的衰弱。
这是花眠身上的怪病,会不定时的发作。
他这次出来旅行带了好几支恢复药剂,但他们的行李估计已经遗失了。
他现在急需要恢复药剂。
……
等花眠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夫人,你醒了!”
郁瑾把花揽到了怀里,下巴的青色胡茬扎在花眠的额头,让她忍不住拧眉。
“你……咳咳咳咳……”
咳嗽声打断了郁瑾庆幸的情绪。
他动作轻柔的拍了拍花眠的后背,却看到花眠唇角溢出了鲜血。
郁瑾的表情僵在了脸上,颤抖着手指把鲜血擦了擦,却怎么也擦不尽。
花眠又咳嗽了起来,用郁瑾递给她的手帕捂住了嘴,那手帕轻薄很快就被鲜血浸透了。
郁瑾颤抖着手,把桌上的恢复药剂递到花眠嘴边。
“喝下去……夫人,喝下去就好了。”
花眠无力的闭着眼睛,她现在感觉喉管火辣辣的疼。
去救郁瑾时身体就不太舒服了,但感觉还能挺,这会儿却像是压抑久了的病痛突然爆发了。
疼痛的感觉不强烈,就是感觉昏昏沉沉的。
听郁瑾说话也像是隔着一层膜,让人听不真切。
郁瑾看花眠闭着眼,指尖发颤的把药剂给花眠喂了下去。
好在她还能吞咽,但身体软绵绵的,看起来很不好。
咚咚咚。
郁瑾深呼吸后,观察了一会儿谁在床上的花眠,确认她呼吸还在后,表情冷漠的拉开了房门。
“怎么了?”
阮甜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冷漠的兽人,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我做了点粥,你要不要吃点?”
郁瑾低头看着卖相还不错的粥,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
“多谢。”
“不用这么客气,你可以叫我阮甜,或是叫我的小名甜甜。”
郁瑾没有耐心应付这个看起来别有用心的雌性:“还有别的事吗?”
阮甜笑容一僵,她没想到现在的郁瑾居然这么油盐不进,一点都没有未来温润如玉的模样。
她的视线划过床上微微的隆起。
顿时想到了新的话题:“她还没醒吗?”
郁瑾面色不变,心里却警惕了起来,“嗯,没事我就先去照顾我夫人了。”
阮甜没办法,只后退一步,看着门板在眼前合上。
她轻哼一声。
上辈子他们也没怎么说过话,他都能对自己那么温柔,给她提供帮助!一定是喜欢她!
现在这幅样子估计也是怕花眠那个恶毒的雌性找事,所以做出不想和她牵扯的模样。
毕竟她打扮得这么精致,郁瑾应该也看到了。
这么一想,阮甜信心满满的离开。
她这辈子要给自己找最好的兽人!
想到南宫政上辈子毫不犹豫把她推出去送死,她心里就充满了恨意!
她这辈子要成为南宫政得不到的雌性,让他一辈子都在后悔和遗憾中度过!
花眠不知道她已经住在了原女主家中,此刻的她正陷入梦境难以抽身。
“居然是粉红色的。”
“这可是顶级的安抚素!”
“长得这么漂亮,也是可惜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昨天拿钱的时候,可不见你说可惜。”
“上面说取多少?”
“取干净。”
“取干净?那还能活吗?”
这声音模模糊糊的,甚至还有几分失真。
花眠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她什么也看不见,那不明所以的对话一停,她就感受到濒死的疼痛。
而痛点,就在心脏。
太疼了,身上像是什么东西慢慢消失了,恐惧和绝望,让她不断有眼泪从眼尾滚到鬓角。
救命……
救救我……
好疼……
疼……
“哪里疼?夫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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