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京城交差一事,邵云安只是跟蒋康宁提了一嘴。他都说他把酒都拿出来了,不能回头又有酒给人。
蒋康宁这阵子为了茶的事忙得脚不沾地,也没多问。蒋康辰也不会对弟弟说太多京城生意上的事。毕竟牵扯到君后,作为忠心的臣子,即便是对自己的家人也不能知无不言。
蒋康宁的酒量其实一般,算不上多好,但他却是个遇到好酒就喜欢多喝几盏的“馋鬼”。不然也做不出偷老帝师的酒喝这种事。
邵云安马上陪笑脸:“大哥,这真不能怪我。我本来就是试着酿,哪知道刚出了一窖,我自己都还没尝呢安大人就给我出了难题。
安大人若是早那么几天,我都要愁死了。这不是京城那边反响不错,千岁认为可以走拍卖行,这第二窖我才敢拿出来献宝,提前弄出点声势来。
你放心吧,你的那份儿我给你留着呢。井哥今天拿去的酿造的时间还是有点短了,你再忍忍。这一家窖等你忙完了再出,味道应该更绝。”
蒋康宁一脸的馋酒状,说:“行,我再忍忍,可得比我今日喝的那白酒还要好。”
邵云安拍胸脯:“放心吧,必须的!”
这汾酒拿出来,就看你这“酒鬼”能不能走动道了!
蒋康宁满意了,接着又严肃道:“律法严令禁止私自酿造酒水,别说大哥,就是皇上都不能擅自更改。这白酒千岁既然说走拍卖行,那就是只能走拍卖行。你二人务必谨慎。”
邵云安和王石井自是点头。
蒋康宁接着就话题一转:“不过大哥每年的俸禄除了银钱外,还有粮食、布匹那些的。
大哥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你又经常给我送吃的,大哥的余粮都给你拿去酿酒。布匹也拿些给你做衣裳。”
邵云安也不跟蒋康宁客气,说:“棉布这些的大哥若是会发,那就给我拿些,给孩子们做衣裳,其余的不用了。
粮食若是有糯米和稷米,那我全要。别的粮食你不用给我,家里只吃新粮,今年地里的出产足够咱们一家吃了。
那个陈三礼想做新茶和新酒的生意,那他得帮我收茶和羊奶子果。对了,让他再帮我收些葡萄,最好是有葡萄苗。”
蒋康宁也同样不跟邵云安客气,说:“行,棉布、糯米和稷米都给你留着。白酒你多酿点,大哥拿回京给你抱大腿去。”
邵云安给了蒋康宁一个大拇指,就是这么默契!
晚饭后回到卧房,邵云安往床上一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你说大哥他酒量又不行,还爱喝。他喝点红酒就行了,还非要白的。”
同为“酒鬼”的王石井理解地说:“这白酒喝的带劲儿。你要拿去边关,保准人人抢白酒。”
邵云安:“我还是喜欢喝红的,白的我觉得太辣了。咱们自己酿的再等等,先把空间里的二锅头消耗了。”
王石井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说:“这个不急。”
邵云安撑起上身:“还不急呢,你看大哥催的。”
王石井半跪下,伸手解邵云安的衣绳:“我今天难得能早点回来。”
邵云安挑挑眉,按住王石井的手:“所以?”
“所以……”王石井一个饿虎扑食扑过去。
衣服一件件被抛到床前毯上,王石井很是猴急地在邵云安的身上又摸又亲。邵云安情动地哼哼啊啊,王石井想要,他还不是也想要。
两人最近都忙,这激情是骤减。今天铺子开张,王石井没忙活茶的事,明天又要开始早出晚归了。这一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温存温存。
邵云安本来还有事跟王石井说呢,也顾不上了。等到第二天早上他睡起来,王石井已经走了,就是王青都上学去了。
躺在床上,邵云安扶着老腰翻个身,刚躺好,外面就有人敲门。
砰砰砰,砰砰砰
“谁啊?”
爬不起来的邵云安扯着嗓门问。外面很快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安叔!”
呻吟一声,邵云安强撑着爬起来,这个活祖宗!
邵云安不给妮子学女红,那个太费眼睛。周婶的娘家就是出色的绣工,只是后来家里遭了难,周婶嫁给周叔后来到秀水村这才安定了下来。
周婶就说妮子要会一点,以后长大了想给谁绣个花、绣个鸟的也不用假他人之手。反正家里不需要妮子做绣活挣钱,就当个兴趣。
妮子对最手工,刺绣很感兴趣。周婶在一旁做包的时候,她看得特别认真,一副跃跃欲试的。邵云安就松口了。
让周婶教妮子女红,但每天最多半个时辰,她毕竟还小,平时还要练琴。妮子就觉得周奶奶很厉害,那针线在她手上来来回回的就成了一朵花,成了一只鸟,特别神奇。
这不,吃完早饭了,和熙哥哥也一起去喂了兔子,妮子就去找周奶奶了,因为熙哥哥要去学习。等熙哥哥学习完了,她就给熙哥哥弹琴听,顺便她也就练了琴了。
王青去上学,妮子去找周奶奶了,蒋沫熙就来“骚扰”他赖床的安叔。邵云安扶着老腰把蒋沫熙放进来。蒋沫熙仰头看着安叔,眼里的询问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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