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怀挂了电话，满脸都是笑。只是那笑容在萧聿看来有点假。就好像电视里演的，针对了好久的对手，终于亲自将把柄送到手里的胜利笑容。
“哈哈，多谢萧局长了。”王国怀大笑。
萧聿：我就偷听到你和你俩下属在哪儿打电话，具体什么，我可不知道。
“萧局长最近要是出行，可要注意一下，对方应该不会轻易放手。当然，我知道他肯定不是您的对手，但是那些人的手段，可不仅仅在武力上，他们更喜欢的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比如，社会舆论什么的。”
“什么意思？”
“事情是这样的……”王国怀没有隐瞒的，将他下属的调查，以及他的猜测，以及这件事背后的恩恩怨怨跟萧聿讲述了一遍。
萧聿：……
☆
魔修？
萧聿(⊙o⊙)…：“对方真是魔修？”这个世界居然有魔修？
“哈哈，魔修就太高大上了。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就是在东南亚那些地方，学了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就比如睡什么童男童女可以增加财运，气运什么的。总之，东南亚那边的一些寺庙，术师，非常喜欢玩儿这一手。而我们这边一些娱乐圈的，富豪圈的，又特别相信这些。因为国内管控的严格，所以他们不敢明目张胆。但也不妨碍帝都，魔都，鹏城和港城一些地方的巨富豪门的人，偷偷的干。”
“偷偷干就抓不到吗？”
“那倒不是，而是他们会提前将灾祸转移。即便知道是他们做的，最后查出的任何线索也牵扯不到他们身上。”
萧聿：……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
“是不是感觉越是金字塔顶尖越是污秽？”王国怀笑道。
“……”
“我们没有太子爷本事大。太子爷平常干得都是大事，都是国与国之间的高手对决。我们剩下的人，也就只能在国内干些类似‘片儿警’的事儿。”王国怀笑，笑得全是一言难尽。
萧聿：……
“这样的事儿应该才是常态……”
“哎，别安慰。虽然我们没有太子爷那呼风唤雨的本事，也没有您这样撒豆成兵的能力。但是我们那些鸡毛蒜皮，也是我们能力范围的，我们干得也高兴。”
“……”萧聿默默拿出几个南瓜，“给王部长和‘片儿警’同事们加个菜。”
☆
王国怀看着忽然出现的十个南瓜愣了好一会儿，才吞咽着口水，小心翼翼道：“是，是，是和送老爷子们那批东西一样的？”
萧聿点头：“嗯。”
王国怀在羽绒服里掏啊掏，居然掏出了一个叠了又叠的蛇皮袋，动作利落的将南瓜装了起来。
萧聿-_-||：……
“嘿嘿，我今天来，本来是想厚着老脸跟您要一把花生。毕竟这马上过年了，我们部门里，像我们这样的‘片儿警’，能领到好东西的机会实在是太少。嘿嘿，今儿就多谢萧局长了。”
萧聿听他这么说，又给他拿了十个西红柿。
“抱歉，我们这边也是有定量的。”
☆
“我知道我知道，够了够了。”王国怀惊喜非常。那西红柿，又大又红，果香浓郁，他都恨不得马上吃一个了。但是不行，719里跟他这样的普通武者太多了，每年能发给他们的好东西太少了。
今儿这些拿回去，他们开个茶会话，一人一口绝对可以。
萧聿看他那样，想到什么，道：“……以后，我们妖管局准备开荒种地，希望王部长到时候多多支持。”
王国怀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你们要种植灵物？”
“这个不一定，但是妖族有很多是擅长这方面的。不知道王部长知不知道哪里有灵蜂，灵蝶这样的，到时候，或许可以增加一个灵蜜。”
王国怀明知道这是在画大饼，可是这饼子太香了，而且是近在咫尺的，不像那些什么五S机密地方的。他一时激动的都有些呼吸不畅：“萧局长，你，你等我回，回去问问……。”
☆
萧聿笑着看他，挥手拿出半桶泥鳅：“那就麻烦王部长了。”
“彩云之城的蝴蝶谷。”王国怀一把抱着红胶桶，一边瞪大眼睛看桶里还活着的，长得特别神俊的泥鳅，一边红着眼睛大喊，“那个谷里，外围都是蝴蝶，但是里面据说有一个阵法，阵法之中住着一只千年蜂皇和几十，上百只百年的蜂王，据说那边的蜂王炼制的蜂蜜，吃了就能延年益寿。”
“……”
“而且，我听说，那只蜂皇还住着一座在灵脉上的玉石皇宫。里面全是千年，百年的蜂皇浆。普通人吃上几口，就能洗髓伐筋，返老还童。”
“都是听说的？”
“呃，这个，我‘只能’听说。”肯定是重要文件看来的，不如这样的秘密，谁会到处说。
“……我哥去过吗？”
“……去过。得到了一些蜂王浆。不过他是跟蜂王打了一架后，用天材地宝跟对方换的。”有段时间，那群蜂王特别喜欢找太子爷打架，他们也因此富裕了一段时间。
后来，后来太子爷的武力值进步不大，人家也不找他打了。他们719又不得不沉寂下来了。
☆
换？萧聿眼睛一亮，那就是说，对方真是妖了。毕竟，只有妖，才懂得交易。
“呃！”王国怀犹豫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希望萧局长明白，那地方在华国的土地上，这东西最后是需要上交一，一些的。”
“上交多少？”
“妖，可以归你们妖管局管理，但是蜂王浆，蜂皇浆，怎么也要交个……五，三，呃，两成是最低了。”
“可以。”
“……”王国怀(○o○)：这么好说话？希望太子爷回来，不要觉得他忽悠他家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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