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长峥的脸彻底红了,脸上温度他自己都能感觉到,烫得吓人。
理智告诉他应该反驳,更应该停手。
可本能却先一步接管了他的手。
缓慢地,谨慎地,一点点挪动,探索。
呼吸慢慢加重了,他甚至有些无法控制。
直到旁边一直笑嘻嘻的少女突然一巴掌把他打开,他才恍然回神。
“捏这么重干什么?很疼知不知道?”
沈蔓有点嫌弃他的手。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害羞尴尬,还有点痒痒的,但这厮手劲忒大,又因为从来没摸过女人不得章法,没两下就给她弄疼了。
她翻了个身,跟咸鱼一样躺平,好奇道。
“你感觉怎么样?跟你想象的一样吗?”
“......挺好的。”
明知道黑漆漆的沈蔓什么都看不见,但霍长峥还是尴尬地轻咳了两声。
说罢,他又觉得摸都摸了,就干巴巴地说这么几个字不太好,想了想,还是诚恳地发表了真实看法。
“你、身材挺好的,皮肤也很好,我没觉得粗糙,都挺好的。”
难得听他说这么多中听的话。
沈蔓高兴地嘿嘿笑了两声,又嘚瑟了起来。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嘚瑟完,她又深深叹了口气,“唉,你看看你,娶了我这么完美的媳妇愣是白瞎了,心里难受不?我都替你憋得慌,话说你真不打算再看医生了吗?万一能治好呢?”
“算了,治好估计也就最多恢复基本功能,毕竟你也这个年纪了,很难说能恢复到鼎盛时期,不对,你都没处过对象,鼎盛时期应该也没办法考究,实在不行到时候我给你挑个只看样貌不看那方面强不强的女同志当对象吧,但是你要记得给我包大红包啊,得最大的。”
“......”
沈蔓一聊天就容易发散思维,天马行空的唠一大堆有的没的。
霍长峥听完不止身体凉了,心都凉了。
“你的意思是我如果能治好,你还是要跟我离婚?”
他双手紧握,心中莫名酸涩。
然而沈蔓还是给了他最不想听到的回答。
“那当然啦,咱们结婚当天就约定好了,肯定不能反悔啊,你难不成还会想跟我过一辈子啊?”
她只是随口一问,甚至没有任何揶揄的意思。
这样毫不在意的态度让霍长峥感觉心口陡然缺了一块,空荡荡的刮着冷风,很不舒服。
但有时候人就是倔强,越想要什么,越不敢直接说出口。
他说不出想跟她过一辈子的话,便硬着头皮说出了违心的话,“我没那么想过。”
“是吧,我就知道,咱俩虽然互相摸摸捏捏了,但谁的关系都没咱俩纯洁,反正我对你是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以后离婚我也不会纠缠你,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
果然说违心话是要遭报应的。
霍长峥现在就遭到了现世报。
明明沈蔓的行为非常符合他最初对他们这场合约婚姻的设想,但他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对她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不想离婚了。
更不想她离开后跟其他比他年轻力壮的男人在一起。
可他没有理由阻止她。
除了那张结婚证明,她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是自由的。
半天听不到他说话,沈蔓打了个哈欠,困了。
“我要睡了,你要还想摸就等我睡着了再摸吧,动作轻一点,不然把我弄醒了我给你吃你最爱的大嘴巴子,懂?”
对好姐妹,沈蔓大方得不行。
但她也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谁也不能在她睡着时吵醒她,不然她必翻脸。
霍长峥没吭声,默默等着。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很卑劣,像只阴沟里的老鼠,明知道旁边那块香软的蛋糕不能碰,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碰,甚至还想将她整个抱进窝里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终于,十分钟后,沈蔓的呼吸变平稳,应该是睡着了。
保守起见,霍长峥又等了几分钟才于黑暗中睁开眼,偷偷挪到床边点上了煤油灯。
煤油灯的光很暗,时不时还会轻微晃动,但不刺眼,不会吵醒沈蔓,却刚好足够他看清楚自己的所有动作。
他小心翼翼挪到她旁边,轻轻环抱住她,清醒又沉醉地将头埋入她颈窝,为她身上栀子花与体香的味道深深着迷,却始终没再触碰她身上的任何地方。
抱了她好久,久到他差点深陷其中想就这么搂着她睡到天亮时,纷乱迷醉的思绪却被理智那根丝线扯痛。
他不得以睁开眼,仔细端详了她的脸好几分钟,最终还是不舍的松手放开她独自一人拿上卫生纸去了屋外。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原本应该睡得很沉的沈蔓却幽幽睁开了眼睛。
她扭头看了一眼那只昏暗的煤油灯,眼里分明没有丝毫睡意。
所以这么晚了,霍长峥拿上纸出去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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