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强忍恐惧,对女鬼说道:“很抱歉,我们在调查过程中遇到了阻碍。
本来应该第一时间赶到你出现的地方,但由于提供的地址被人篡改,我们费了好一番周折才找到正确的位置,那时时间所剩无几,只能勉强搜集了一些信息。”
女鬼听完徐浩然的话,浑身的气息再次失控般波动,周围的温度骤降。
山羊胡子惊恐万分,死死抓住徐浩然的手臂,颤抖着对女鬼说:“我们必须查清是谁故意隐瞒真相,是谁要对你如此残忍,甚至死后都不放过你。
我们会帮你找出那个人,并让他付出代价。”
女鬼听到这话,愤怒的情绪几乎失控,但她最终克制住了。
即便心中充满怨恨,她仍需要依赖徐浩然和山羊胡子的帮助来寻找真相。
随后,女鬼伸出手,纤长的指甲泛着冷光,指向徐浩然。
"若你们做不到承诺之事,必死无疑,绝非玩笑。
我言出必行,但若能助我查明欲害我者身份,使我不再受扰,我会重谢于你。"
女鬼深知威胁后再许诺的手法,便先恐吓一番,再提出条件。
听完后,徐浩然直视女鬼道:"你无需担心,我们定会尽力相助。
目前关键在于你是否愿告知详情,或者让我们自行调查。
即便调查结束,仍需你确认真伪。
依我看,不如直接说明当年遭遇,如此既省时又高效。"
徐浩然稍作停顿,抬眼观察女鬼反应。
见她并未因话语而动怒,遂继续道:"直接诉说究竟何事发生,以及我们能如何协助,不仅清晰明了,还能更快找出仇人,查明真相。"
一旁的山羊胡察觉此计颇险,若女鬼发怒,两人恐难脱身。
然而徐浩然看似冷静,似已找到稳妥之策。
女鬼周身气息渐缓,冷眼盯着徐浩然,发出刺耳笑声:"你倒是伶牙俐齿,莫要食言,否则难逃恶果。
我虽无法接近仇人,但你能。
既然你主动请缨,此事便无退路了。"
女鬼骤然鼓动阴风,四周阴气迅速凝聚,愈发浓烈。
徐浩然与山羊胡子明显感到体温急降,鸡皮疙瘩密布,仿佛置身冰窖。
山羊胡子颤抖不止,牙齿甚至开始打战。
忽然,两人手臂似被咬了一口,剧痛瞬间袭来,阴气随之涌入伤口。
彼此对视一眼,皆是震惊——耗费诸多心力沟通,却没想到女鬼终于动了真怒。
女鬼似能感知二人所思,冷声开口:“放心,我没打算动手。
若想害你们,你们怎会活到今日?我只是给你们做个标记,好让我随时找到你们。
否则,即便你们答应帮忙,转身就逃,我又如何寻觅?”
徐浩然闻言皱眉,虽不愿承受标记之苦,但权衡利弊后选择妥协。
山羊胡子见状亦放弃挣扎。
待伤口不再刺痛,徐浩然直视女鬼,说道:“标记已成,该轮到你拿出诚意了。
告诉我,你遭遇了什么,仇人是谁,只有全盘托出,我才愿助你。”
徐浩然本不想沾染其事,但此时违逆只会招致对抗。
为避免冲突,他决定暂且隐忍,伺机而动。
若真无法解决当前困境,打算暂时避难时,可尝试将体内印记封印,以免其继续干扰自身。
如此一来,不仅无损,亦免遭重创,毕竟与这般强大的女鬼交锋,难免会有损伤。
如今身怀其印记,料想对方对我应已放松警惕,如此倒使我稍感安心,可大胆发问,探寻当年真相。
否则听凭鬼语,恐难全面理解,记忆或被扭曲,仅剩片面认知。
鬼所编织的记忆并非真实,唯有深思多问,方能接近事实真相。
山羊胡子虽不解徐浩然此举,但见其可行,加之徐浩然似无恶意,便随之行事。
此刻女鬼看似平静,实则心绪渐稳,遂决定讲述自身经历。
徐浩然与山羊胡子正欲细听,女鬼却含糊不清地嘟囔起来。
徐浩然微皱眉头,不明状况,遂向女鬼问道:“何事困扰?但说无妨,无论过往之事,但讲无碍,如此或能助你忆起一二。”
女鬼迟疑片刻,终开口道:“往昔诸多事已忘,无论善恶,仅存零星片段。
前次问及线索,我仅告知一地址,那亦是脑海浮现之唯一所得,余者实在模糊。”
徐浩然从未料到会陷入如此境地,如今连当事女鬼都不记得过去的事,而现有线索又寥寥无几,该如何探寻真相?他体内还留存着她留下的印记。
若真相不明,这印记恐怕将伴随终生。
想到此处,徐浩然脸色阴沉,身旁的山羊胡老人也意识到事态严重,但惧于女鬼威势,不敢多言。
待徐浩然冷静后,他试探性地对女鬼说道:“或许你可以再想想,你是红衣厉鬼,向来执念深重、怨恨滔天,怎么可能忘了自己的仇人?否则这般怨气,早该冲破天际,是什么支撑着你?”
山羊胡同样好奇,却担心问出结果会让女鬼暴怒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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