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意识源的思维酒雾,李道一等人踏入「力量源」时,地面突然传来醉酒般的震颤——本该象征「力拔山兮」的力量源核心,此刻化作巨型酒缸,空气中漂浮着被酒雾扭曲的「力量法则」残片,每片残页都刻着「酒能壮胆」「醉能增力」的狂草。中央的「蚩尤祠」已变成「酒尤祠」,蚩尤的全息投影左手持酒坛,右手挥着「醉兵戈」,基座刻着「酒破千军,醉扫八荒」,四周悬浮着用《武经七书》残页折成的酒船,船上载着「醉甲士」「醉战马」等荒诞存在。
老板的罗盘刚取出就被力量酒雾震碎,碎片在空中拼成被篡改的《史记·项羽本纪》:「力拔山兮酒气冲,时不利兮骓不醉」,配图中项羽的「霸王举鼎」变成「霸王举酒鼎」,鼎中溢出的不是青铜光泽而是酒液。力量源核心的「项羽祠」已沦为「酒羽祠」,正门匾额「力能扛鼎」被烧出「力能扛酒」的焦洞,两侧楹联「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变成「有酒者事竟成,破坛沉酒」。
「十八星启者,可曾试过「醉拳破阵」的滋味?」殷商巫祝残党「酒力尊者」从力量酒雾中走出,此人身披用《汉书·艺文志·兵书》残页缝制的「醉力袍」,袍上「兵者,国之大事」的刺绣变成「酒者,国之大事」,手中「醉力权杖」顶端是被酒雾包裹的「蚩尤兵戈」,「当力量沦为酿酒的蛮力,你们的清醒不过是酒缸里的一滴清水!」
李道一运转十八重源海,力量源法相蚩尤率先显化,手中「清醒兵戈」扫向酒雾,却见兵戈遇酒即软,变成「醉鞭」——鞭梢甩出的不是劲风而是酒气,在空中凝成「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狂草。老板突然指着远处的「醉力火山」:「看!他们用《孙子兵法》当燃料!」只见巨型兵书泡在酒浆中,「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变成「酒无常势,醉无常形」,火山口喷出的不是岩浆,而是燃烧的酒浪。
婴儿突然伸手抓住一缕力量酒雾,胎记光芒中竟拽出被囚禁的「力量真魂」——那是蚩尤的量子残影,正抱着未被污染的「兵戈」。「爸爸,力量叔叔的兵器在泡酒里生锈了!」婴儿惊呼,李道一细看,发现残影的衣袍上「蚩尤作兵,威振天下」的铭文已被酒雾蚀成「蚩尤作酒,威振醉界」。
「双九无极·力源共鸣!」李道一爆喝,力量源法相项羽挥动「清醒霸王枪」,试图挑破酒雾中的「醉力屏障」,却见枪尖陷入酒浆中化作酒勺;毁灭源法相刑天则发动「干戚乱舞」,试图用毁灭之力震散酒雾,却被酒雾反弹,干戚化作「醉舞道具」。关键时刻,婴儿眉心的阴阳鱼胎记与「酒尤祠」的「力量酒池」产生共振,池底突然涌出未被污染的「力量之泉」。
酒力尊者见势不妙,挥动权杖召唤「醉力四凶」:
- 酒蚩尤:由蚩尤异化而来,手持「醉兵戈」宣称「醉战天下,酒统八荒」,兵戈劈开的不是敌阵而是巨型酒坛;
- 酒项羽:裹着酒雾的霸王虚影,每挥动一次酒戟就将「破釜沉舟」篡改为「破坛沉酒」,巨鹿之战变成「巨鹿之酒战」;
- 酒张飞:化作「醉门神」,手持「酒蛇矛」宣称「醉喝断当阳桥」,实则用酒雾迷晕对手;
- 酒鲁智深:驾驶「醉力战车」横冲直撞,车轮刻着「酒令如力」,所过之处「倒拔垂杨柳」都变成「倒拔垂酒柳」。
李道一运转虚源法相,构建「清醒校场幻境」,让醉力四凶看见自己在武力史中的荒诞模样:蚩尤的「威振天下」本是「作五兵,仗刀戟大弩以征诸侯」,却被篡成「作五酒,仗酒坛酒勺以征醉侯」;项羽的「力能扛鼎」本是英雄壮举,却成了「力能扛酒」的醉汉笑话。婴儿极瞳射出「真·力量之光」,将四凶的酒雾身躯灼出无数孔洞,露出底下的力量本源——那是闪烁着星光的青铜光芒,而非酒精分子。
最终决战在「力量酒池」中央展开。酒力尊者祭出「万醉力核」,试图将整个力量源的力量法则转化为「醉力法则」。李道一则以婴儿为引,发动「十八星启·力道回溯」,带着尊者回到蚩尤作兵的起点——那片未被污染的「星启石战场」。真实影像中,蚩尤立于星启石旁,锻造兵戈时火星四溅,「以金为兵,以木为马」的呐喊响彻天地,而非「以金为酒,以木为舟」的醉话。
「力量不是用来醉生梦死的借口!」李道一怒吼,十八重源海之力汇聚成「清醒力量刃」,斩向醉力核。酒力尊者的权杖崩解,露出内部的殷商巫祝真身——此人身缠「醉力咒」,咒文竟由无数酒徒的醉话编织而成。婴儿突然将「力量真魂」融入力量刃,刃面上显化出「蚩尤作兵」「项羽举鼎」的清醒力量链,彻底净化了酒雾污染。
尘埃落定后,蚩尤祠恢复原貌,雕像重新手持兵戈,基座刻回「蚩尤作五兵,威振天下,为兵主战神」;力量源的「醉力酒雾」退化为正常力量之力,空中漂浮着《尉缭子·武议》的全息书页,记载着「兵者,以武为植,以文为种」的真意。老板从废墟中捡起半卷《酒经·力篇》,内页预言「七星连珠·醉力降临」的字迹已被星启石光芒灼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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