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笼罩着G-5支部的残垣断壁,海鸥掠过尚未散尽的硝烟。道伯曼中将一脚踢开变形的铁门,带着满身绷带的海兵们走进半塌的食堂。
"都他妈给老子听好了!"他拍着焦黑的餐桌,震落一堆墙灰,"从今天开始——"话音未落,屋顶突然掉下半块水泥,精准砸在他刚摆好的咖啡杯上。
全场死寂两秒,随即爆发出震天大笑。
"笑个屁!"道伯曼抹了把脸上的灰,自己也忍不住咧嘴,"至少现在..."他指向窗外——原本贴满悬赏令的公告栏上,崭新的军规正迎着海风哗啦作响,"我们知道咖啡杯该放哪儿了。"
医疗室里飘着消毒水与雪茄的混合气味。缇娜咬着未点燃的女士烟,给林恩后背的伤口涂抹药膏。男人绷紧的肌肉随着棉签触碰微微颤抖,结痂的伤口像地图上的山脉般纵横交错。
"缇娜认为你应该多躺两天。"她指尖泛起淡粉色的光泽,能轻易扭断海贼脖子的小手正在按摩林恩的深层肌肉,"50倍反噬不是开玩笑的。"
林恩低头看着最新报纸——头版刊登着明哥被押入推进城的照片,角落还有张模糊的G-5集体照。他突然闷哼一声,缇娜的指甲故意划过某道伤疤。
"看新闻比看缇娜有趣?"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垂落的发梢镀上金边。林恩突然翻身将人压进床铺,报纸飘落在地。
"喂!伤口会裂——"抗议声被吞进唇齿间,病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门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接着是艾斯夸张的干咳:
"咳咳!我什么都没看见!不过元帅电话虫在响..."
训练场上,曾经满身酒气的胖厨子正带着炊事班操练。二十把菜刀在阳光下划出银弧,切开的萝卜片均匀得能当量具。
"老子现在切海王类跟切蛋糕似的!"他得意地举起特制斩骨刀——刀背上刻着"G-5特勤炊事兵"的徽记。远处,曾经用通缉令折纸船的通讯兵,如今正一丝不苟地调试着新安装的监视电话虫。
变化最惊人的是港口。曾经乱停乱放的军舰,此刻整齐地泊在编号位上。有个醉醺醺的老兵试图把酒瓶扔进海里,立刻被同伴架住:"蠢货!现在乱扔垃圾要扫一个月厕所!"
深夜的指挥官办公室,林恩摩挲着刚送到的加密文件。影像电话虫投影出五老星的会议片段:
"...多弗朗明哥对‘国宝’秘密..."
"...凯多舰队在新世界集结..."
画面突然变成雪花,最后定格在战国元帅凝重的脸上:"G-5交给道伯曼让他尽快恢复战力,G-1支部需要你回去镇守。"
窗外传来欢闹声——士兵们围着篝火烧烤海王类,艾斯正在表演火焰特调。缇娜从身后环住林恩的肩膀,发丝间的茉莉香冲淡了文件上的血腥气。
"缇娜不喜欢你皱眉的样子。"
他反手握住那双常年握枪却柔软异常的手,桌角的报纸被海风吹起,露出角落的小字新闻:《疑似堂吉诃德残党袭击司法岛押送船》...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G-5支部的升旗台前站满了人。绷带、拐杖和缺角的军帽在晨风中沉默,道伯曼嘶哑的嗓音刺破寂静:
"敬礼——!"
染血的军旗缓缓上升,旗面上还留着鸟笼切割的裂痕。林恩站在队列最前方,感受着缇娜悄悄勾住他小指的温度。海平面尽头,新生的太阳将海水染成鎏金色,就像亢龙锏上流动的霸王色霸气。
在没人看见的角落,某个士兵偷偷把珍藏的美酒浇在纪念阵亡战友的石碑前。酒香混着海风散开时,他抹了把脸,转身跑向正在晨练的方阵。
无畏号的舰艏劈开血色晚霞,林恩站在甲板上,海风裹挟着硝烟味灌进将官大衣的袖口。军舰两侧的海面漂浮着堂吉诃德家族的残旗,几块印着"JOKER"字样的木板随波沉浮。
克拉伊咖那岛的城堡里,米霍克的红酒在杯中摇晃。新闻鸟刚送来的报纸摊在桌上,多弗朗明哥被捕的标题被十字小刀钉穿。
"有趣。"他抿了口酒,夜色的瞳孔倒映着壁炉火光,"下一个会是谁呢?"
"50倍增幅的莫莫果实......"他低声自语,指尖轻轻敲击黑刀·夜的刀鞘,"可惜,用锏的终究不是剑士。"
鹰眼的仆从好奇地凑过来:"米霍克大人对他感兴趣?"
鹰眼站起身,走向训练场:"如果他哪天拿起剑,倒是个值得一战的对手。"
老仆淡笑的开口道:"那您要不要主动去找他?"
鹰眼冷冷扫了他一眼:"无聊。"
雨地赌场的VIP室内,沙鳄鱼克洛克达尔狠狠捏碎了手中的红酒杯。
"多弗朗明哥......居然栽在一个刚冒头的小鬼手里?"他阴沉着脸,雪茄的烟雾在房间内缭绕。
MR.1低头站在一旁:"BOSS,我们需要调整计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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