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沪前线的枪声在晨雾中若隐若现,程墨的军用吉普碾过泥泞的土路,风挡玻璃上的弹孔还透着寒气。他摸着口袋里的铜钥匙,狼头浮雕被体温焐得温热,与地图上用红笔圈住的 “八字桥” 形成灼热的呼应。(危险预警:前方三公里处有日军侦察机,建议驶入树林隐蔽。)
“程组长,十九路军的弟兄们在桥边发现了日谍的测绘仪。” 阿福握着方向盘的手还缠着绷带,那是昨夜在码头与藤原少佐交手时留下的,“仪器上刻着和钥匙相同的星象图。” 程墨点头,目光扫过车窗外的稻田,水洼里倒映的星象,与钥匙凹槽里的图案分毫不差。
八字桥阵地的战壕里,张营长的望远镜在晨雾中闪着冷光:“程站长,戴老板说您带着破解日谍密匙的关键?” 他递过缴获的密档,封面上的樱花标记被刺刀划得面目全非,“弟兄们守了三天三夜,就等您一句话。”
程墨展开密档,发现每一页都画着与钥匙对应的炮兵坐标,最后一页用红笔写着 “3.15 零时,全坐标覆盖”。(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坐标排列规律,发现以八字桥为中心呈扇形分布,建议重点防御右翼。)他将铜钥匙按在地图上,凹槽正好对准桥体的承重柱:“张营长,日谍想炸断八字桥,切断你们的补给线。”
阵地突然响起防空警报,程墨拽着张营长躲进掩体,日军侦察机的机枪扫射在战壕边缘溅起泥花。(危险预警:侦察机携带空投炸弹,目标为炮兵阵地,建议启用烟幕弹。)他对阿福使眼色,后者迅速点燃烟雾弹,灰色烟幕瞬间笼罩阵地,让敌机的投弹偏离了坐标。
“程站长,戴老板来电!” 通讯员抱着发报机冲进来,脸上沾着弹片划伤的血迹,“重庆方面说,日谍在上海散布谣言,说您私通日军,证据是……” 他突然低头,声音发颤,“是您作为‘影子堂主’与青帮往来的密信。”
程墨的手指在钥匙上停顿,想起昨夜老钟冒死送来的消息 —— 戴笠的办公室保险柜里,正躺着盖着他私章的 “通敌” 文件。(危险预警:戴笠的密电有樱花会加密格式,建议检查发报员袖口。)他看着通讯员袖口新换的樱花纽扣,突然轻笑:“张营长,借您的电台一用,我要给戴老板发份‘礼物’。”
深夜的军统上海站,程墨的皮鞋跟在走廊敲出空旷的回响。他看着小王副官的办公桌,抽屉里藏着的樱花纹密电码本与藤原少佐的如出一辙。(学习能力激活:分析电码本磨损程度,发现最近一页记录着 “3.15 程墨必死”,建议将计就计。)他迅速抄下密电,用小王的名义发给东京,内容却是 “密匙失效,计划取消”。
“程墨,你好大的胆子!” 戴笠的怒吼从办公室传来,程墨转身,看见对方手中举着份卷宗,“私闯军机处,你眼里还有没有军规?” 他盯着戴笠晃动的怀表,表链上的樱花坠饰与藤原少佐的一模一样 —— 这是日谍高层的信物。
“戴老板,您心里清楚,” 程墨将抄录的密电拍在桌上,“小王副官是樱花会的人,这份密电,足以证明日谍想借您的手除掉我。” 他的目光扫过戴笠紧绷的下颌线,知道对方早就怀疑内鬼,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台阶。
戴笠突然冷笑,将卷宗扔进火盆:“程墨,你确实是把利刃,可惜这把刀,有时候会割伤主人。” 他转身时,程墨看见他西装内袋露出半截钥匙,狼头浮雕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 那是从他沉入江底的密匙中捞出的。
淞沪前线的夜色格外寂静,程墨带着阿福摸进日谍的临时指挥部。(危险预警:指挥部地下有炸药库,入口在灶台下方,建议先切断电源。)他看着藤原少佐在地图前踱步,军刀时不时划过八字桥的标记,突然听见预警功能的尖啸 ——(危险预警:藤原袖口藏着微型炸弹,引爆条件为军刀出鞘,建议远程狙击。)
阿福的狙击枪在百米外响起,子弹精准击中藤原的手腕。程墨趁机冲进指挥部,在炸药库入口看见十二把密匙整齐排列在木架上,每把钥匙都对着不同的炮兵阵地。(学习能力激活:分析炸药引爆装置,发现需要十二把钥匙同时插入,建议依次破坏齿轮结构。)
“程墨,你以为毁了钥匙,就能保住八字桥?” 藤原倒在血泊中,嘴角还挂着狞笑,“大日本帝国的炮兵,早就记住了所有坐标!” 程墨没有回头,只是将炸药库的引线缠在钥匙架上,火苗窜起的瞬间,十二把钥匙在高温中扭曲变形。
当他和阿福撤出指挥部时,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声。阿福望着火光,突然开口:“程组长,戴老板为什么总是针对您?” 程墨摸了摸他的头,这个比他小十岁的弟兄,眼里还带着未褪的稚气:“因为我知道的太多,而他,需要一个能背黑锅的人。”
回到阵地时,阿珍正在给伤员包扎,看见程墨回来,眼眶瞬间发红:“程组长,老钟在码头被日谍伏击,临终前说……” 她低头翻找绷带,声音哽咽,“说戴老板的办公室,有个和您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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