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程墨独自来到十六铺码头。老陈的弟兄们正在搬运最后一批 “雪绒花” 残片,江风带来远处的汽笛声,像极了穿越那天听见的火车鸣笛。他摸出怀表,12 月 12 日的指针已经走过,历史的车轮终究没有偏离轨道,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程先生,有您的信。” 一个小工递来牛皮纸袋,封口处印着南京商报的落款。程墨打开看见老陈女儿的字迹:“阿福哥说,重庆的雾比上海的雨还大,但他带了您给的失效剂,说要让日谍的炸弹变成哑炮。” 信末画着三个重叠的樱花,旁边写着 “我们都活着”。
预警功能在此时转为平稳的跳动,这是程墨穿越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个金手指不再是冰冷的提示,而是与他并肩作战的弟兄。他望着东方渐白的天际线,想起在龙华机场看见的运输机残骸 —— 日军以为用炸药就能撕裂中国,却不知道,比钢铁更坚韧的,是千万个老陈、阿福,还有无数没留下姓名的人,用血肉筑成的防线。
“程组长,天亮了。” 赵刚递来一杯热茶,雾气模糊了他脸上的伤痕,“戴老板问,要不要公开您在樱花计划中的功劳?” 程墨摇头,将信塞进火堆,看着纸灰飘向江面:“功劳这种东西,留给想戴勋章的人吧。我们的任务,是让下一个天亮,来得更干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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