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露的视线忍不住就落在了那女的胸前,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就那么紧紧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蹭着,那胸看起来特别大。她不太自在地把视线挪开,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似的,有点闷得慌。
裴寒年好像也意识到这么做不太合适,皱着眉头把怀里的人往外推了推,眼睛倒是大大方方地在她胸部扫了一下,然后冷冷一笑,说道:“你就不怕把那硅胶给挤爆。”
那女人一听,立马往后退了一步,还“哎呀”地叫了一声,撒娇似的在他胸口轻轻拍了一下,说:“这可是专门跑去韩国做的呢,质量可好了,你可别咒我呀。”
裴寒年理都没理她,脸上那嫌弃的表情特别明显。
沈雨露很少看到这个男人这么把情绪摆在脸上的,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一直都是那种很矜持、很内敛的样子,只有在苏逸和这个女人面前才会这么放松又自然。
苏逸是他的好朋友,那这个女人呢?
沈雨露正琢磨着要不要下去打个招呼,那个女人就像突然看到她了一样,满脸惊讶地说:“你车里怎么还有个女人?”
然后她就踩着高跟鞋,扭着身子风情万种地走了过来,那一举一动,就像古诗里说的“乱花渐欲迷人眼”似的,特别迷人。
她好奇地打量着沈雨露,突然就讥笑了一声,说:“我就说小裴裴怎么突然开起这种粉红色的普通车来了呢,原来是金屋藏娇呀。”
沈雨露听她喊“小裴裴”,感觉有点别扭。
虽然心里不太痛快,但她还是很有礼貌地伸出手,说:“你好,我叫沈雨露,你是寒年 的朋友吗?”
“我可不只是朋友哦……”那女人捂着嘴笑了一下,那语气听起来有点耐人寻味,“我叫周绒绒,是小寒年最好的朋友呢。”
她笑得那叫一个妩媚迷人,“最好”这俩字咬得可重了。
沈雨露一听就觉得这里面有点挑衅的意思,抿了抿嘴角,一声不吭地上下打量着她。
沈雨露这脸色,看着就不太好,开门下了车就坐到驾驶座上了,“砰”的一下把车门关上,冷冷地说:“既然你们关系这么铁,那就可劲儿叙旧吧,我还得上班呢,就不掺和了,我先走了。”
她声音冰冰凉凉的,脸上面无表情地就踩下油门,把车窗摇上去,然后转动方向盘。
裴寒年皱了皱眉头,好像是看出来沈雨露不高兴了,就在她刚掉过车头的时候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还有啥事?”沈雨露把车窗摇下来,一张脸看起来又冷淡又疏远,那语气里的不耐烦都特别明显。
裴寒年愣了一下,他能看出来她气得不轻,就捏了捏她的脸蛋,轻声问:“咋了呀?”
沈雨露心里就像堵了一块石头似的,忍不住抬头瞅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站在他身后光彩照人的周绒绒,眼神一下子就冷了,说:“裴寒年,我可得给你提个醒儿,不管你以前私生活啥样,这结了婚之后啊,我希望你能老老实实的。要是你有啥别的心思,你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早点提出来,咱们就好说好散,可别存着啥侥幸的想法,我可不需要一个到处沾花惹草的丈夫。”
听她这么一说,裴寒年的眼神也慢慢变得阴沉了,声音低低哑哑的:“好说好散?露露,你这是啥意思?”
沈雨露把目光收回来,方向盘都被她微微攥紧了,说:“就是提醒你做事要有个度。”
说完,她一脚就把油门给踩下去了,车“嗖”的一下就开出去了,连头都不带回一下的。
裴寒年就那么站在原地,眼睛盯着车开走的方向,一直看着。
站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悠悠地把手机拿出来瞅了瞅,然后又塞回口袋里,接着转身就朝着电梯那边走过去了,看都没看旁边的周绒绒一眼。
周绒绒被这么晾着,心里可不得劲儿了,赶忙踩着高跟鞋,小碎步紧倒腾着就跟着裴寒年进了电梯,在他旁边站好了。
她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裴寒年的脸,忍不住拿手肘怼了怼他的肩膀,说道:“哎,寒年,你真把那女的娶回家?”
裴寒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冰冰凉凉的,说:“不娶咋的?我惦记老长时间了,还不能娶了?”
周绒绒脸上带着点嗔怒的样子,娇滴滴地说:“我也没说啥呀……你自己把你女人惹毛了,可别拿我撒气啊。”
她心里明镜儿似的,这男的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人家为啥生气,忍不住就想笑话他,“我瞅那女的吧,长得倒是挺温柔、挺清纯的,可这脾气可真是够倔的,没少给你甩脸子吧?”
裴寒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眼神又往下挪了挪,问:“花了多少钱?”
周绒绒还挺得意的,胸脯往上挺了挺,那两个地方鼓鼓囊囊的,说:“好几百万呢!摸起来可带劲儿了!”
裴寒年把视线收回来,抬腿就走出了电梯。
周绒绒没趣儿地把手放下来,嘴里嘟嘟囔囔的,骂骂咧咧地跟在他身后也出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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