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杨南和杨北在一个小镇的客栈厢房里谈话。
连着跟了两天,都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眼看着离村子越来越远,杨南犹豫了:“要不咱还是不跟了吧?”
杨北瞥他一眼:“都跟了这么几天,不跟了岂不是半途而废!”
“而且,我已经想到法子了。”
杨南好奇:“什么法子?”
杨北凑到他耳边小声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咱们这样……再那样……”
作案工具来到这里的时候就买好了。
听完后,杨南黑了脸:“不是,凭啥是我男扮女装?”
杨北干笑,大方道:“那衣服你回去可以让二嫂改改,也能算一身新衣裳,咋样?”
杨南有点心动,就男扮女装一个晚上,就能给他媳妇儿赚一身新衣裳。
好像有点儿值。
这么想着,应下了要求。
杨北乔装打扮一番,趁着夜色浓郁,去找了客栈的小伙计。
活计听杨北要给人下药,目光警惕:“这是啥药,别是想谋财害命吧?”
杨北连连摆手:“不是,就是一点儿泻药。”
最后两人拉扯一番,看在三百文钱的份上,客栈伙计答应了。
第二天趁人不注意,将泻药放到王嬷嬷要用的茶碗。
王嬷嬷还奇怪这伙计怎么比昨天晚上要周到,她没说要茶水就给送来了。
早上起来口确实有些干,她也没防备,就这么喝了。
早饭吃到一半,肚子传来绞痛,捂着肚子就去了客栈的茅房。
进去看到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里边,吓了一跳,还以为闹鬼了。
哆哆嗦嗦戳了戳他:“你是人是鬼?”
被戳的杨南此刻心扑通扑通跳,生怕被认出来,于是夹着嗓子回答:“我是这家客栈的帮厨,早上拉肚子,没来得及洗漱。”
看人不是鬼,王嬷嬷安心了。
准备脱裤子蹲坑。
杨南看王嬷嬷站到茅坑的木板上,伸脚用力往中间一踩便迅速缩回脚。
木板断裂,王嬷嬷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掉下茅坑。
“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从喉咙溢出。
杨南听到后,溜得更快了。
没一会儿就和客栈外的杨北汇合,拍拍胸口:“要不是老子机灵,这掉茅坑的也有我一个了。”
杨北昨晚去买通客栈活计给王嬷嬷下泻药的时候,杨南憋着气在茅厕锯木板。
一边锯一边yue~
恶心死他了。
好在最后计划成功了。
杨北带杨南去了附近没人注意的小巷将女儿样式的衣服换下来,再在脸上贴上假胡子,才返回案发地看热闹。
再说回客栈这边,有人听到茅厕里传来的尖叫后,都被吓了一跳,随后上前探寻,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以至于让人一大早发出这么撕心裂肺的喊声。
因为茅厕里是个女人,男的不好进去,最后是掌柜媳妇和张母进去查看情况。
最后两人都是yue着出来。
“王嬷嬷掉茅坑了!”张母缓了一会儿,才对着徐管家道。
徐管家:“……”
咦啦~
她脏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上个茅厕都能掉茅坑。
还能做好什么事情?
徐秀月想的则是后面还要和掉过茅坑的人坐同一辆马车,身上就直起鸡皮疙瘩。
客栈的一个伙计听到有人掉茅坑,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客人掉茅坑不会不会和昨晚找他的人有关吧?
不然茅坑上的木板那么结实,又没被虫蛀过,用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断了。
虽然心里有点儿心虚,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他和这些客人无冤无仇,没人会想到和自己有关。
“这在你们客栈出的事儿,你们要将人捞上来吧?”徐管家看着客栈掌柜,问道。
他可不想让自己沾上污秽之物。
“这是应该的。”掌柜摸摸自己额头上的虚汗,点头哈腰答应着,但又有些迟疑地道,“但是里面是个妇人,男女有别,让我们这些男人进去是不是不好?”
主要是太恶心了。
他也不想干!
徐秀月在一边幽幽补充:“这不是还有你媳妇儿吗?让她来不就行了。”
掌柜媳妇双手叉腰,怒骂:“我不让你们赔偿就不错了,还想想我进去捞人,想屁吃呢!”
“我们家茅厕的木板用了这么多年没坏,怎么她一进去就坏了?不知道是不是干了啥缺德事,老天爷看不下去了,降下报应!”
掌柜媳妇听着小妇人想让自己捞人,嘴里噼里啪啦就回怼过去。
“我不管,要是你们弄脏了客栈,你们要赔偿,不然我就报到官府去,看谁有理!”
这几个人一看就是外乡人!
肯定不想多惹麻烦。
而且她在官府可是有关系的。
她大伯母的小舅子的媳妇的侄子在官府当捕快。
扯扯还是能扯上关系的。
徐管家脸黑了又黑,看向客栈掌柜,对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就知道对方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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