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一水似笑非笑的表情,李云浩缓缓拿出对方给他的玉简。
将玉简推送到周一水的面前后,李云浩面带恐惧的说道:“周前辈,华夏人曾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父子二人虽实力低微,但却深受华夏大恩,绝不干背信弃义之事。
至于周前辈的问题,在下不妨可以告诉你,天元大陆的人族可以占下蓝星,但是你们敢杀尽十几万万华夏凡人吗?
只要杀不尽,华夏就不会亡,在他们五千多年的历史中,华夏也有被杀的十不存一的时候,但是他们依然都挺过来了。
多谢周前辈这几天的款待,我父子二人就此告辞。”
李云浩说完这些后,便拉着父亲的手慢慢退着走出了房间。
周一水从始至终都笑呵呵的看着李云浩,但心里却震惊无比,高阶修士对低阶修士的威慑力绝对是碾压的。
但是眼前的这个炼气小修成了华夏人之后,竟然颇有风骨,华夏这个凡人文明果然有几分门道。
忽明忽暗的街道上,李家父子表情慌张的向天一城外走去,两人都沉默不语。
好在城外还有公共飞梭,这些都是华夏为天一城的赌徒们提供的,就怕天一城的赌徒们深夜输的精光,无钱返回天一城。
待两人坐上飞梭后,依然惊魂未定的李云浩才向自己的父亲问道:“父亲,孩儿舍弃全套的《青玄功法》,还望您不要怪罪孩儿。”
李长风表情惊慌,但是听到自己儿子的话后,颇有些骄傲的说道:“华夏《孟子》有云: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儿已是华夏人,舍身取义有何之错。
为父只恨自己实力低微,不能护我儿周全。”
李云浩只觉的鼻尖酸涩的厉害,连心中对大乘修士的恐惧都减弱了许多。
当两人慌里慌张赶到华夏的坊市时,心里才安定一些。
李长风要推着儿子赶紧过关时,却被李云浩拒绝了,李云浩对父亲说道:“父亲,孩儿现在已经是华夏人,周一水等人明显对华夏存有歹心。
孩儿要去面见郑杰,将这些天的事情如实相告。”
李长风一脸的纠结,此次事情全因他而起,若非他贪图周一水手中的《青玄功法》,也不会有如此的情形。
李长风再次将儿子护在身后:“此事全赖我,一会见了郑杰,你休要多说话,让为父对郑杰说。”
李长风说完这些,带着儿子便向郑杰的住址走去。
接待李氏父子的人并非郑杰,而是野兰花。
此时的野兰花也是满腹的疑问,怎么今天晚上这么多人来找郑杰?
当李云浩得知野兰花是郑杰的妻子时,他满脸的震惊,就如他在华夏的书上,看到白素贞的白娘子传奇时那般惊讶。
他学着父亲的样子,称呼野兰花郑夫人后,才翻江倒海的坐在了位置上,郑杰此人还真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真是够惊世骇俗的。
直到一个小时后,两人才见到了郑杰,李长风父子见到郑杰后纳头便拜,将自己这两天的事情统统都说了个干净。
然后语气惶恐的说道:“郑道友,你我相识于微末,今日老夫铸成大错,不求您能原谅老夫,但是我儿云浩是无辜的,他已是你们华夏人,还望您能法外开恩。”
郑杰看着跪在面前的李氏父子,眼神清冷,面无表情。
他无视李长风的话,将视线转向把头磕在地面上的李云浩:“云浩兄,你是华夏人,你说说我该如何处置你?”
李云浩心里悔恨至极,想想自己刚刚结婚的妻子,心里愈加痛苦,他朝郑杰匍匐几步,语气决然道:“此次俱是云浩之错。
以律法办在下,也是我罪有应得,但是郑指挥,周一水等人歹心已现,还望郑指挥迅速抉择,以减免我华夏的损失。
至于我的妻子,我只求郑指挥别把我出卖华夏之事告诉她便可,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
看着李云浩一脸的决然,郑杰心里升腾的怒意消失了很多,因为李氏父子的私欲,今天让他很被动。
郑杰从空间里默默拿出一个玉简,放到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脸色阴沉的说道:“在你们之前,周一水已经来见过我了,这枚玉简是他留下的。”
李氏父子听言顿时有种肝胆俱裂的感觉,郑杰继续阴沉的说道:“周一水对你父子二人可是大加称赞呀!”
李云浩羞愧的将头磕在地面上,李长风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郑杰此时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若是周一水有歹念,今晚我华夏就能毁在你父子手上,凭此一条我诛杀你父子二人都不为过。”
看到李家父子任打任杀的模样,郑杰心里软了下来。
比之国内真正的汉奸,这父子俩可谓是忠君爱国了。
郑杰拿起玉简,语气突然缓和下来:“今晚之事到此为止,你父子两人拿着玉简回华夏,华夏此时国内正是修仙时代的开始。
你父子两人就以此功法重建清玄门,但是你们记住,清玄门自此不再属于你们李家,而是属于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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