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离开娱乐城,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着雷子,终于在县城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他。
此时的雷子身边围绕着一兄弟,每个人都面色凝重。
王兵快步走上前去,焦急地问道:“找到阿杰了吗?”
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顺手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了王兵。
王兵接过烟,熟练地点燃,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烟雾,继续追问:“都找过了吗?”
雷子皱起眉头,回答道:“能找的地方我们都找遍了,可就是不见阿杰的踪影。”
王兵听后,心中愈发焦躁,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骂道:“妈的,把野猪开了!”
就在这时,雷子带来了两个人,他们看上去有些紧张,站在王兵面前显得有些拘谨。
雷子指着这两个人,对王兵说:“找不到野猪,这两个是野猪的手下,但他们也不知道阿杰被绑到哪里去了。”
王兵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怒不可遏地飞起一脚,踹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身上,怒斥道:“妈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搞绑架这一套!”
被踹的那个人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吭声。
雷子见状,连忙凑到王兵身边,低声说道:“兵哥,要不然咱们只能报警了!”
王兵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先别报警,看来,又得麻烦龙王了。”
说罢,王兵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与此同时,我的双臂早已失去知觉,身体被铁链勒出的火辣痛感提醒着我仍被悬吊在仓库中央。
昏暗的灯光下,我垂着头,看着自己脚尖下方积起的一小滩水渍——那是从我身上滴落的汗水和血水的混合物。
又一滴液体顺着下巴滑落,我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咸咸的。这味道里混杂着铁锈般的血腥味,让我分不清究竟是汗水、泪水,还是刚才被疯狗手下殴打时嘴角破裂流出的血。
"哈哈哈,来,再干一杯!"
不远处传来野猪粗犷的笑声。他和疯狗勾肩搭背地坐在一张破旧的木箱上,周围散落着空啤酒瓶和吃剩的卤味骨头。
杨建像个提线木偶般机械地为他们倒酒,疯狗的手在他臀部肆意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杨建的身体明显僵硬一下。
我借着昏暗的灯光扫视整个仓库。除了野猪、疯狗和杨建。还有七八个野猪的手下分散在各处。
两个靠在生锈的铁门旁抽烟,烟头在黑暗中明灭;三个瘫坐在墙角,其中一个已经打起了呼噜;剩下的几个围坐在油桶旁玩着扑克,时不时爆发出粗俗的笑声。
仓库外隐约传来汽车引擎声和模糊的说话声,显然外面还有放哨的人。
我暗自计算着逃脱的可能性——被吊了这么久,我的双臂已经麻木,就算现在被放下来,恐怕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要同时对付十几个人了。
“疯狗,这仇也报了,人也打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小子?”野猪用油腻的手背抹了抹嘴,指向我。
疯狗仰头灌下一大口啤酒,喉结剧烈滚动着,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脏兮兮的背心上。“明天再给他来顿狠的,然后扔到县一中门口,让所有人都看看得罪我们的下场!”
“妙啊!”野猪拍腿大笑,露出满口黄牙,“等明天回学校,我就带人把王兵那小子也收拾了。没了这小子帮忙,他就是个废物。”
疯狗阴笑着点头:“逐个击破,这招高明。野猪,你真不考虑毕业后来跟我混?”
这时,疯狗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小袋,里面装着几颗彩色药丸,“我现在跟着大何兄弟干,要钱有钱,要货有货。这仓库只是冰山一角。”
野猪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贪婪地盯着那些药丸:“这是...?”
“尝尝就知道,保证让你爽上天。”疯狗自己先吞下一颗,又递给野猪一颗。
我心头一紧。那是"嗨丸",曾经县一中地下流通的违禁品。
药效很快发作。疯狗和野猪像发情的野兽般手舞足蹈,发出怪异的嚎叫。
疯狗突然拽过杨建,粗暴地撕开他的衬衫,纽扣崩飞的声音在仓库里格外刺耳。杨建像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疯狗在他身上又啃又咬。
当疯狗当众扒下杨建裤子时,我别过头去。但在那一瞬间,我还是看到了杨建眼中闪过的那抹深入骨髓的屈辱与绝望。
药劲过后,疯狗和野猪像两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很快响起震天的鼾声。杨建踉跄着站起来,提裤子的手抖得厉害。他大腿内侧的淤青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让我意外的是,杨建拿起了龙门吊的遥控器。随着电机嗡嗡作响,铁链缓缓下降,我的脚尖终于触到了地面。
但长时间的悬吊让我的双腿完全不听使唤,膝盖重重砸在水泥地上,疼得我倒抽冷气。
就在我以为杨建是要放了我的时候,杨建突然开口。
“杨少杰...”杨建的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他猛地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他。那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现在布满淤青和泪痕,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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