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九变·终变·星灭轮回!】我怒吼着将光剑插入泉眼,剑身上的黑白纹路爆发出璀璨光芒,与星斗玉、玉佩共鸣成三重光轮。黑影发出凄厉的咆哮,骨翼在光芒中寸寸瓦解,新皇的黑雾被硬生生从它体内逼出,化作一道流光射向洞顶。
“想跑?”我反手一挥,光剑化作星链缠住黑雾,“说!堕仙盟主到底是谁?三百年前的真相是什么?”黑雾剧烈挣扎,露出新皇扭曲的脸:“你以为……天帝真的是被烛龙太子所杀?看看你的剑鞘吧,星辰使……那黑雾,从来都在你体内……”
话音未落,黑雾爆裂成万千碎片,每一片都化作堕仙盟的咒印,融入黑影眉心。黑影突然安静下来,金色竖瞳再次浮现,竟对着我微微颔首,然后化作一道流光钻入星斗玉。泉眼恢复了往日的银光,只是中心多了一枚黑色的星核。
我踉跄着拔出光剑,剑鞘上的黑雾已完全退去,露出母亲当年刻下的星纹。凌仙和龙女搀扶着我,洞顶突然传来轰鸣,无数碎石落下。龙女抬头望着洞顶裂缝中透出的天光,脸色苍白:“不好!混沌凶兽虽然被封印,但它的力量撼动了地脉,皇城要塌了!”
我们三人互相搀扶着冲向阶梯,身后的星辰之泉发出最后一声嗡鸣,泉眼中心的黑色星核缓缓旋转,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身着天帝龙袍,眉心却有一枚堕仙盟的印记。
第十章 天庭惊变 逆鳞之症
回到皇城时,天空已泛起鱼肚白。宫门处跪着的宫女太监们茫然四顾,眉心的咒印消失无踪,仿佛昨夜的血祭只是一场噩梦。凌仙将桂花香囊重新系在我腰间,香气中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师兄,你的剑……”
我低头看向星河剑,剑身上的黑白纹路仍在缓缓流转,每当星光洒落,便会浮现出母亲的笑脸。龙女突然拽住我的手腕,指尖按在我腕脉上:“奇怪,你体内的黑雾虽然退去,但星力运转方式却变了……好像同时拥有了星辰与堕仙的力量。”
她的话让我心中一凛,下意识摸向剑鞘——那里不再渗出黑雾,反而透着一股冰凉的暖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沉睡。就在这时,皇城深处传来钟鸣,三十六声悠长的钟响过后,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道金色光柱自天庭落下,笼罩在我们三人身上。
“是天庭的传唤令。”龙女握紧龙珠,“看来天帝……不,现在的天庭之主,已经知道了凡间的事。”凌仙将玉笛插入腰带,伸手替我整理好衣领:“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她的指尖划过我心口的剑伤,那里仍残留着光剑刺入的灼痛。
光柱消失的刹那,我们已站在南天门下。往日仙气缭绕的天门此刻戒备森严,二十四名金甲天将手持画戟,眉心都刻着一枚细小的堕仙咒印。领头的天将见了我们,面无表情地抬手:“奉新任天帝之命,带星辰使、龙女、凌仙即刻前往璇玑宫。”
“新任天帝?”我皱眉,“烛龙太子不是被我打入虚空裂缝了吗?”天将冷笑一声,画戟指向我的咽喉:“放肆!烛龙太子已于三日前登基,号‘玄夜天帝’。再敢多言,以谋逆罪论处!”他话音未落,身后的天将们同时举起画戟,戟尖泛起诡异的紫光。
凌仙猛地将我护在身后,玉笛横在胸前:“你们的眉心……是堕仙咒印!天庭何时被堕仙盟掌控了?”龙女握紧龙珠,青光在掌心流转:“难怪凡间的堕仙气息那么浓,原来源头在这里!”天将们不再废话,二十四柄画戟同时刺来,戟尖的紫光凝成毒蛇虚影。
【星河九变·第三变·星涡旋杀!】我挥剑划出半圆,黑白剑光化作旋涡,将所有戟尖震开。凌仙吹奏玉笛,音波化作青鸾护盾,龙女抛出龙珠,青光暴涨成墙。但天将们的攻击源源不断,紫光毒蛇每被击碎一次,就会从地面的咒印中再生。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龙女低声道,“他们在用天庭的地脉之力源源不断补充力量。跟我来!”她转身冲向天门旁的侧殿,那里供奉着四方神位。凌仙和我紧随其后,刚踏入殿门,就见神位上的雕像全部裂成两半,露出里面刻着的堕仙咒印。
“果然……”龙女的声音带着颤抖,“三百年前父亲失踪后,我就觉得天庭不对劲,原来从那时起,堕仙盟就已经渗透进来了……”她的话被一阵阴笑打断,殿梁上飘落一道黑影,正是本该被打入虚空裂缝的烛龙太子。
此刻的他身着玄夜帝袍,赤金色鳞片覆盖了整个左脸,右眼却化作了堕仙的幽绿鬼火。他腰间悬着一枚漆黑的玉玺,印面上刻着扭曲的“逆”字,每一次呼吸都有黑雾从鼻孔溢出:“星辰使,别来无恙?哦不对,现在该叫你‘混沌使者’了吧?”
他抬手一挥,殿外的天将们涌了进来,二十四柄画戟组成阵型,将我们困在中央。凌仙握紧我的手,玉笛抵在我掌心:“师兄,用终变。”我深吸一口气,星河剑爆发出黑白光芒,却在这时,剑鞘突然发烫,母亲的残魂虚影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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