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后更感难过,伸手将儿子抱入怀中。
“棒梗乖,再坚持几天,很快就到头了,千万别惹事,别像你傻叔叔那样,本该待一个月,结果两次加刑,要蹲满一年才能出去。”
棒梗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我会乖乖的。”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狠下心转身离去。
棒梗拖着两条发酸的腿回房间。
下午还有一次跑步,每天他们需要跑三次。
放学后,还需在监管老师的监督下一起清洗自己的衣物,连吃饭的碗也要刷得干干净净。
这种苦头,在家时从未尝过,一个被娇惯的孩子进了少管所,比成年犯人坐牢还不好受。
少了棒梗,四合院显得更加平静和谐。
街头巷尾再也听不到孩子们嬉笑吵闹或是哭泣的声音,邻居们竟觉得心里莫名轻松。只是,这样的平静并不属于贾张氏和秦淮茹。
很快,又到了周日。清晨,秦淮茹打算先去看看傻柱,随后再去探望棒梗,下午则要去街道领取一些火柴盒让婆婆粘贴,不然日子过得实在艰难。
当傻柱再度听见管教人员告知秦淮茹来访时,那种曾经令他雀跃不已的情绪已不复存在。如今,他仅怀着感激之情走出来迎接她。
打开探视室的门,傻柱吃了一惊。短短十几天不见,秦淮茹的脸庞冒出了不少痘痘,眼圈泛黑,嘴角还长了个水泡,显然这几日她睡眠不足。
“秦淮茹?你这是怎么了?棒梗呢?按理说他应该陪你一起来啊!”
秦淮茹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唉,前几天棒梗因为偷窃聋哑老太的粮票和孤寡补助金被抓进了少管所,得关一个月才能出来。这几天我愁得整夜失眠,就上火了。”
傻柱轻轻蹙眉。
秦淮茹的口气带着明显的上火症状,话语间隐隐透出一股腐烂的气息。
傻柱作为厨师,对气味格外敏感,顿时感到一阵不适。他慌忙摸摸额头、挠挠脸颊以掩饰自己的反应,“到底怎么回事?棒梗又闯什么祸了?”
“他偷了聋哑老太太倒卖粮票和孤寡补贴的钱,总共十一块。刘玉华找上门质问,后来我婆婆责怪林祯多嘴,结果是刘光天揭发的。林祯跟我婆婆赌气,张所长到场后,陈治国就把棒梗带走了。”
“啧啧,你这话讲得太复杂了,怎么牵连这么多人?我完全听不懂,能不能简单点说?这也太夸张了吧?”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讲述了一遍。
傻柱的眉头拧得更深了,“又是那个刘光天,要是治不好他的腿,我这何字就倒着写了!”
秦淮茹轻蹙眉头说道:“刘光天为巴结刘玉华这么做确实可恶,但真正让棒梗被抓的却是林祯,他得理不饶人。”
傻柱自然明白这一点,但他选择性忽略了,只把矛头对准了刘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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