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祯皱眉问道:“傻柱,刘玉华呢?”
“回娘家了,开工前不会回来了!”
“咦?吵架了?”
“你说呢,我这新女婿头一回过年走亲戚,连顿饭都不让吃,就被赶回来了,能不吵架吗?”
“难道不是吗?刘成虽然宠爱女儿,但他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你们早上离开时,刘玉华还安然无恙,怎会演变成这般局面?”
傻柱摇头苦笑,一脸无奈,“哎!难以启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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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祯首次见到傻柱面露愧色,不禁哑然失笑:“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说说,在老丈人家干了什么,让我开心开心。”
傻柱皱眉反驳:“林祯,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别拿我的尴尬取乐。”
林祯笑道:“说出来就是解脱,我听后一乐,再将快乐回馈给你,你不就释然了吗?我这是在开导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好意呢?”
“嘿,你这歪理倒也能自圆其说。”
傻柱挠挠头,环顾四周,确认叁大爷一家和刘建国一家都不在附近,才尴尬地将上午的经历压低声音告诉了林祯。
林祯听后目瞪口呆,连连摇头。
傻柱与刘玉华之间的隔阂依旧未解。
刘玉华仍对傻柱偏袒何雨水和秦淮茹而不向着自己耿耿于怀。
傻柱则认为刘玉华过于小气、计较、不通人情。
他自己每月37块5,刘玉华33块,加起来收入颇丰,可她却紧紧攥在手里。
帮衬一下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有何不可?
他恼怒刘玉华斤斤计较,简直像极了阎埠贵的亲闺女。
因此,初二回娘家时,两人貌合神离。
而刘成在过年前曾与易中海饮酒。
从易中海口中得知傻柱不顾家,对玉华感情淡漠,为了助人为乐的名声,不惜牺牲家人利益。
刘成宠爱女儿是出了名的,哪能咽下这口气?
憋了数日,就等着初二这天问问女儿,再好好教训傻柱一顿。
结果可想而知。
饭还没吃上,刘成就问起了腊月二十八的事。
傻柱嘴硬如初,仍认为自己没错,玉华应该大度些,不该吝啬。
三人皆要强好胜。
越说越僵,争论起来越发失控。
傻柱情绪激动之下,口不择言:“刘成,你就像我们院的阎老西儿一样,不懂得体谅别人,人品有问题!”
喧嚣之声骤然消失,屋内随之被一种难堪的静谧所充盈。
刘玉华猛然间发作,挥动着手臂,一巴掌猛地掴了过去。
啪!
这一掌力道之大,竟令傻柱直接从座椅上跌落。
“何雨柱!我爸究竟何处得罪了你?你竟敢直呼其名,难道在心底你就这般轻视他吗?我嫁给你,未索分文彩礼,还陪嫁了丰厚的嫁妆,四床被褥、一只樟木大箱、缝纫机与手表均未让你置办,更有一千块钱随我嫁入你家,那是我四年的积蓄,他分文未取,全然给了我们。何雨柱,你的良心何在?莫非都倾注在了寡妇身上?”
傻柱捂着脸颊,后背冷汗涔涔,只因一时失言,唤出了岳父的名讳。
即便心中再有不满,也不该如此出言不逊。
此刻,他自知理亏,已然大不敬。
脸色半红半白,尴尬异常。
“我,我,我失言了,我……”
“何雨柱,初嫁于你时,我心中满是喜悦,但我深知,你从未真正开心过。你轻视我家,我也无须再勉强自己,更不会让我的父母因我而 ** 。你走!这日子不过了!我回娘家做我的老姑娘去!”
刘玉华泪眼婆娑,抄起凳子便将傻柱逐出家门。
傻柱满面羞愧,“你先住几日吧,过几天我再来接你!”
“你走,开工前休想我再踏进你家门!”
傻柱无奈叹息,只得独自骑车而归。
林祯听完事情的经过,并未发笑,反而神色异常冷漠。
傻柱皱眉道:“看吧,你听完就不高兴了,唉……”
林祯淡淡地问:“傻柱,暂且不论你对岳父的不敬,你觉得刘玉华不帮秦淮茹是对是错?”
傻柱无奈答道:“助人本无罪,对于贫困之家,岂能袖手旁观?”
“那若秦淮茹并不贫困呢?”
“怎么可能不贫困,你眼睛这么大,难道看不见吗?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个婆婆……”
“好了好了,别说了!”
林祯打断了傻柱的话,摇头道:“别的不提,你只需往东直门外的郊区走走,去打听打听,比秦淮茹更苦的人多了去了,你为何不去帮?”
“我那不是没办法嘛?再说,我们也不住一个院子啊?”
林祯点头,“好,你很会找借口。腊月二十八那晚,1大爷去你岳父家说了什么,你知道吗?”
“我明白,不就是指责我的过错嘛,那肯定得这么说。大爷是代我去道歉的,不然我今天去拜访亲戚,哦不,是我岳父家,他可能连门都不让我进。”
林祯气得头昏脑涨,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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