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确实撑不下去了。
没有傻柱每天的饭菜,家里连点肉星子都见不着,确实影响了棒梗的成长。
“行,我去找一大爷商量商量,光借也不是长久之计,看看有没有其他好办法。”
贾张氏满心欢喜地说:“没错!要是你的薪水能往上涨一涨,那就更完美了。他是八级钳工,跟领导能说上话呢!”
秦淮茹闻言点了点头。
她整理了一下衣裳,顺了顺鬓边的发丝,径直走向东户去找易中海。
“一大爷,还在用餐呢。”
“嗯,淮茹来了啊,你吃过了没?”
“早吃过了,一大妈呢?”
“她去给聋老太太洗碗去了。”
“一大爷,我有点事想找您。”
“什么事?坐下慢慢说吧。”
秦淮茹在桌边坐下,叹了口气说:“唉,您也知道,我家这段时间过得太难了,总不能一直靠借债度日。您看能不能跟领导说说,看看有没有涨工资的可能?”
易中海点了点头:“你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确实不容易。但我在领导面前说再多话,也比不上林祯说一句话。这样,咱俩一起去找林祯,看他愿不愿意帮忙。”
秦淮茹尴尬地笑了笑:“恐怕没什么希望。”
易中海笑道:“不一定,这几个月里你和老嫂子没得罪他,棒梗在他四个儿子面前也挺老实的。他最近工作顺利,娄晓娥又快生了,说不定一高兴就肯帮忙了呢!”
秦淮茹笑道:“也对,咱俩一起去。娄晓娥心眼好,说不定能在旁边帮我们说上一句。”
“行,那咱们现在就走吧。”
“要不要带点东西?”
“带什么呀?这院里就林祯家什么都不缺。”
林祯一家刚吃完饭。
林国和林家在写作业,林栋和林梁在学画画。
炉子把屋里烘得暖洋洋的,炕上也热乎乎的。
林祯很喜欢这种氛围,老婆孩子热炕头,生活美满。
他摒弃了对名利的追求,放下了争强好胜的念头。
回归淳朴,不管外面的黑夜多么寒冷,只享受家庭的温馨。
夫妻二人正在屋里喝着清茶闲聊。
突然门外传来易中海的声音。
“林祯,晓娥,吃过饭了吗?”
“刚吃过,是一大爷啊,直接进来吧。”
门帘一掀,只见易中海后面跟着秦淮茹。
林祯笑道:“哟!秦姐也来了,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笑道:“有点小事,没打扰你们休息吧?”
“哪能呢?来,坐,喝茶。”
易中海坐下后说明了来意。
见林祯和娄晓娥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林祯,凭借你在轧钢厂的地位,替淮茹向厂长美言几句并非难事,扶持困顿家庭,终究能为你的声誉添彩。”
林祯心中暗笑,心想人的本性犹如江山,难以轻易更改。
易中海莫非已忘却我曾令他损失三月薪资之事?
又来央求我相助?
院中若真有困厄之人,我自当援手。
但古人云,救急不救穷,且秦淮茹亦非真贫。
自贾东旭工伤至逝,其医疗丧葬之费,轧钢厂皆已承担。
除首日略垫些许,她几未自费。
此外,院中众人曾为她募捐,贾东旭离世后,各家又有所馈赠。
加之厂里持续给予补贴,直至上月对槐花的特别补助方停。
且不说她常向傻柱借贷,若细算之,秦淮茹之积蓄,恐已超叁大爷阎埠贵。
秦淮茹为塑造单亲抚养三子女及婆婆之凄苦形象,竟蓄意藏财。
此事林祯无权置喙,毕竟人人有其生活方式。
但你秦淮茹既已赢得美名,又欲借我手谋加薪,实属不妥。
莫说林祯无法左右厂长,即便有能,亦断不会助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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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回溯至六年前初穿越之际,
以林祯之直率,眼中不容瑕疵,遇不公必直言不讳,此刻定当场揭露秦淮茹之虚伪面具,顺带讥讽易中海。
而今,林祯已觅得更为高明的解气之法。
表面波澜不惊,实则暗中筹谋。
你既来求我,我便助你一把,让你有苦说不出,后悔求我,却又感念于我,无从埋怨。
林祯略作思索,
故作难色道:“易大爷,秦姐,你们实乃高估我了,我岂能向厂长进此等言?薪资皆有定制,厂长亦不可徇私,欲加薪唯有一途。”
“何途?”
“便是尽快通过二级钳工考核。”
“可我一级钳工尚未正式考核,郭大撇子曾言助我提前考核,却再无音讯。”
一级钳工月薪三十三。
然而,秦淮茹目前仅是作为学徒接替了亡夫的工作,尚未获得全额的一级工资。
她的月薪加上补助,总共不过二十七块五毛。
林祯暗自思量,郭大撇子岂会轻易相信此事。
那家伙向来无利不起早,你若只是口头承诺,不给他实际的好处,他绝不会为了你而违反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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