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爬上他肩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味道真怪,粽子怎么会是咸的,而且还放肉,豆腐花怎么是甜的?不应该是甜粽和咸豆花吗?”
“你才怪呢!”陆知闲轻轻地给花月的狐狸脑袋一个脑瓜崩,“甜粽子和咸豆花才不正常。”
“咦…”花月一脸的嫌弃。
阿杜觉得这个恩公有点怪,竟然对一只狐狸自言自语。
“阿杜,朋友,你们在这里啊?”张大胆手里拿着一炷点燃的香,插在座位旁边的一杯米上面。
张大胆是一个车夫,他的老板谭老爷让他一炷香以后去接其坐车。
实际上,谭老爷是去和张大胆的老婆做一些爱做的事,他的脑袋已经绿油油。
“不会吧?难道……”陆知闲看过去,好几个座位上都插着一炷香,这些人好像都是车夫,“玩的真花,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带点绿。”
张大胆提醒旁边一个车夫,“喂,你的香快烧完了,时间差不多了,再不走老板就扎营了。”
这个车夫连忙把豆腐花喝光,起身付钱,“谢谢了,福伯。”
福伯看着座位上一排香,脸上一副缅怀的表情,“想不到现在还有这么多年轻人做这一行。”
其中一位车夫道:“我们这一行不好吗?出入有车,又舒服,赏金又多。”
“钱多是很多。”福伯伸出一根手指道:“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
福伯注意到福婶还在旁边,便拿出几十文钱道:“老虔婆,去买点片糖回来。”
福婶道:“你不怕我偷吃吗?”
福伯摆手道:“你吃得下就吃,快点去。”
福婶拿钱离开。
福伯确认福婶远离之后,开始给车夫们讲起了故事,“想当年,有一个人也是干你们这一行的。
他出入有车,每天看着点着的香做人,很舒服。
他不像你们在这里吃豆腐花,而是去找女人。
谁料有一天提前回家,一看,你们说他老婆在干什么?”
车夫们摇摇头,好奇的问道:“不知,做什么?”
“造爱。”福伯意味深长的笑道:“他把心一横,不干车夫这一行,捉他老婆出来一起卖豆腐花。”
陆知闲看了一下福伯的身后,是福婶回来了,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恨不得宰了福伯。
福伯点头道:“这件事是真事来的。”
福婶指着福伯,骂道:“你这个死老鬼,几十年前的事情也拿出来说。
我勾搭男人,你告诉别人,你很有面子吗?”
很快,福婶那爱的掌声打在福伯的脸上。
噼里啪啦,福婶的爱在福伯脸上左右开弓。
“阿杜,谢谢款待。”陆知闲看着还剩半碗豆腐花,想着不能浪费,连忙大口大口擓进嘴里,把小狐狸提在肩上,“花月,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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