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拿自己的自由来做赌注。
傅沉舟顿住动作，冷然说出两个字。
“道歉。”
方雪漫深吸了一口气，用了极大的力气，才迫使自己转身对着苏晚。
“对不起。”
她嘴上是在道歉，可声音却是从牙缝中一点点挤出来的，看向苏晚的目光，更是凶狠得快要吃人。
苏晚柳眉轻蹙，拿出手机，调出手机相机，对准方雪漫的脸。
“方小姐，你自己看看，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
相机内，方雪漫那张脸由于愤怒，隐隐带着几分扭曲。
那副样子，的确不像是道歉，反而像是活生生把人给撕碎了。
“苏晚！”
方雪漫胸口剧烈起伏。
“你别太过分了！”
她能屈尊给苏晚道歉，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
这贱人还要拆她的台，简直是给脸不要脸。
苏晚冷笑一声。
“到底是谁过分，方小姐应该心知肚明。”
方雪漫眼睛陡然瞪大，想开口说些什么，傅沉舟冰冷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方小姐，你是过错方，既然选择了道歉，那就拿出诚意来。”
方雪漫胸口剧烈起伏，本想不管不顾的一走了之，最后理智占了上风，憋着一口气继续给苏晚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她连续说了十几声道歉后，傅沉舟忽然往前走了两步，对着她冷声道。
“方小姐到这来找我，是为了Z.W慈善珠宝的合作吧？不过这个合作，我已经给了暮初工作室，方小姐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还有，请你回去告诉方总，不要再派人来查我的行踪，不然这件事闹到明面上来，你们方家的脸面怕是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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